“祖母,祖母,我是真沒有,我從來沒做過,我根本不認識江北王的公子和小舅子啊。
你要相信我啊,我是被冤枉的。
我是被人栽贓的!!”
謝若婉哭訴起來,突然轉頭問晚香,“你去定製的時候,有沒有被人偷走我鐲子的圖?
或者放在桌子上,被彆的婦人看見?”
木棉也好,江北王府來的“天使”也好,對謝若婉很是無語和鄙視了。
幫忙,明明人家公子也好,小舅子也好,都說是你謝若婉了。
你還要去把臟水潑彆的無辜婦人的頭上嗎?
事兒既然也查清了,木棉便打算回去向鎮南王妃稟報了。
木棉現在不由得慶幸,自家王妃一開始就是把這個謝若婉當“工具”的。
要不然,王妃真寵了這麼久的姑娘,發生了這種事,那得多心疼啊!!
至於謝若婉將來和江北王府如何,那就不是她這個當奴才的該管的了。
謝若婉怎麼哭訴,關她什麼事?
木棉上前向紀謝氏告辭,也和紀謝氏約了,想過幾天,跟另一位在鎮南王府的姐妹一起來拜訪。
紀謝氏略一沉吟,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也衝木棉道,“婉丫頭的事……唉,你倘若能擔待,就幫著多說幾句。”
紀謝氏轉頭指了指謝若寧,道,
“寧丫頭和她親姐都是苦命的,一個啞了,一個都快二十了,唉……”
木棉聽了點點頭,好像這謝家的西府前幾年也發生過不怎麼好的事兒。
據說是這位謝若婉的堂姐。
好像也是和某個男子有了首尾……
然後……
是了是了,那時候肯定把臟水潑到自家小師妹的姐姐頭上了。
也是,人家生母早逝,父親又是庶出,在謝家,還真的沒啥存在地位。
這可憐的師妹兩姐妹,都快成專業“背黑鍋”的了。
木棉看著謝若寧的眼神更加憐憫了,在心裡歎了口氣,決定把這事兒給放心上了。
小師妹是個好的,難道她姐姐會不好?
剛準備告辭,那邊,那個銀樓鐘師父的小跟班,突然叫了起來。
“這位姑娘我見過,她前些日子來過我們銀樓,還偷偷把我叫了出去。”
眾人一聽,便把目光轉向了謝若婉哪兒。
謝若婉被大家夥注視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壓根就沒見過你,小心我找娘娘抄了你家鋪子。”
謝若婉一臉怒色的威脅道。
還彆說,她在鎮南王妃身邊時間長了,那一臉的威脅神色,還真的把那小跟班給有點嚇退了。
鐘師父見狀,便張開雙手把自己的小跟班護到了身後,很是不屑的說道,
“謝姑娘,老夫勸你好自為之,我們鋪子可不是任人揉捏的。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主子是誰。”
然後轉頭又很是客氣地和木棉說道,“木棉姑姑,看在鎮南王府和江北王府的份上,小的跑了這一趟,你看今兒個這事兒?”
倘若那謝若婉還是鎮南王妃最“寵愛”的人,鐘師傅自然不會這麼對她說話。
可現在,永遠也不可能是了。
當他是瞎子嗎?這都看不出來!!
自己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
倘若這謝若婉再鬨,自己將來可是會幫她好好“宣傳“她的名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