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孫見謝若寧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便清了清嗓子道,“那裘大夫是我們的人,放心。”
謝若寧一聽,點了點頭。
然後又問,“那之前那位大夫救治好的人,也是你們安排的?
木棉姑姑和雲英姑姑呢?”
難道鎮南王府是站在皇太孫這邊的?
可有點奇怪啊!!
倘若皇太孫是站在明麵上的。
那麼,鎮南王府站他這邊很正常,嫡宗嘛。
可問題不是啊!!
皇太孫笑著解釋,“裘大夫的醫術是不錯的,那老人不是我們的人。
至於木棉姑姑和雲英姑姑更加不是了。
隻不過,這麼湊巧罷了。
你放心吧,你的腦袋挺安全的。
不過,你得配合他演段時間的戲。
你什麼時候能說單個的字,什麼時候能恢複說話,聽他的吧。”
謝若寧一聽,點了點頭,“隻要能正常說話,不讓我紮針,我保證聽話。
你和他說下,我暈針,讓他彆用那針對著我晃。”
一看見那針吧,就讓她想到小的時候,打針的經曆。
“暈針?”
紀一帆聽了很是無語,居然有人怕這個的。
你說她連劫匪也不怕,怕針?
不就是針灸用的針麼,膽小鬼!!
“哦,對了,表哥,這是我草擬的協議,你看下,倘若你覺得可以,就讓姑祖母做個見證人吧。”
謝若寧攤開了一張紙,這紙是一式三份。
到時候三方都簽字之後,自己和皇太孫還有姑祖母都保存一份。
本來謝若寧的想法是,鋪子是皇太孫的,自己付租金好了。
至於租金,自己也不去占他便宜,市場價是多少,讓他幫忙減個一成。
畢竟,自己要提供就業崗位給他的人。
有的時候,自己還要幫著打掩護。
倘若生意好了,自己開分店吧,還可以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給他的人。
自己可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也願意和皇太孫長期保持互助合作關係。
將來在考慮開分店的地理位置,自己可以參照他的意見。
她怕紀一帆有意見,所以,特地是在紀一帆在的時候說的。
省得說動了皇太孫,到時候還要和紀一帆爭翻口舌。
果然,她一說,紀一帆就反對了。
紀一帆的意思是,之前那鋪子也是他們讓謝若寧自己開口說多少價的。
他們買那個鋪子吧,也是拿來做投資的。
憑什麼現在要便宜一成租給謝若寧啊?
怎麼不見謝若寧賣鋪子的時候便宜一成給他們。
親戚歸親戚,生意歸生意。
謝若寧一聽,覺得也有道理,自己確實小家子氣了些。
又不是全免,為了一成租金,和紀一帆吵不合適。
自己現在可是要做大生意的人,不能這麼短視。
因此,便表示,那鋪子她便不租了,生意呢,再說吧。
反正她之前做市場調查的時候,也是路過好些鋪子的。
現在所在的鋪子,除了有兩口水井,後麵有個宅子到時候能安置工作人員住宿問題,彆的方麵,還真的無法和彆的鋪子比。
比方說人流,比方說租金。
本來嘛,做糕點鋪子的,新開張,確實也沒必要搞這麼大。
自己又不是什麼豪門大戶,不介意銀子的那種。
本來就打算搞點小生意罷了。
或者這麼說,倘若不是皇太孫提議,自己還真沒打算開過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