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哪怕大家夥有些人是看不慣謝老頭的。
在這種事上麵,人家能乾的,也就是不說話,不出聲,不上奏折。
清流禦史們不張嘴了,皇帝不說話了,權貴們更加不會說啥。
哪怕人家和裘將軍未必和,可人家和那些被驅逐的那些家族,也未必關係好啊。
更何況,權貴們的榮寵是來自於皇帝。
皇帝冷眼旁觀了,他們自然是啥話也不會講了。
有些人一“想通”了某些事,就覺得,他們真的是太蠢了。
那裘將軍是什麼人,鎮守邊關幾十年,聖寵不斷的人。
會沒一點心機和手段?
沒心機和手腕能坐得穩那位置?
沒心機和手腕能讓皇帝這麼信任他?
人家回京城之後,隻不過是扮豬吃老虎罷了。
等你們把事兒鬨大了,無法收拾了,得罪了各方麵人了。
他就趁此機會收拾一批,打壓一批,抬舉一批。
據某些“師爺”分析,裘將軍此役彆看好像金翎營顏麵儘失。
在皇上麵前也不得分。
侍衛的名額又隻有人家的二分之一。
可最大的得益者,還是他啊!!
無論怎麼說金翎營的掌控權是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了。
至於“棋子”謝若慎,除了謝家三房之人,壓根沒啥人關心。
謝老太爺那時候聽說此事,自然是勃然大怒。
要知道,現在幾個孫子裡,這個孫子是最有前途的。
但卻被人打成了重傷。
聽大夫說,這關有點難過,倘若過不去,就這麼去了。
哪怕這關能過去,指不定,也是半殘疾……
哪怕不是像嫡孫那樣一開始就寄予厚望的,可有一段時間,他的重心也是放在這個孫子上的。
更何況,把自己的孫子打成這樣,這是多不給他臉的事啊。
孫子的病情有大夫還有兒子會看顧,他最重要的,自然是給孫子“報仇”。
不給彆人一點顏色瞧瞧,以後但凡是個人,都能往他臉上來糊一臉了?
於是,謝老太爺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給孫子“報仇”的大業中。
而謝老太爺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那個孫子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謝若慎傷得很重,當晚就發起了高燒,雖然裘將軍請的大夫不錯。
到了第二天,還幫著請來了兩個宮裡擅長骨科傷科的太醫。
可是,他的高燒依舊不退。
所以,那兩太醫才很認真的和謝老太爺說,有可能會救不過來。
人家倒還真的不是嚇唬謝老太爺和謝彥信的。
他們治得人多了,碰到這種情況太多了。
現在謝若慎最重要的,還是把退燒了。
至於骨折損傷,還是要看將來,這都是硬傷和外傷,慢慢調理就成。
最多腿腳不方便,行動不方便罷了。
可倘若燒退得慢,一命嗚呼還是小事,最怕的就是燒成傻子。
到時候,病人也痛苦,家屬也痛苦。
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見過的。
雖然大夫們也開了退燒藥,可是,喂不進去。
所以,謝彥信那叫一個焦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