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孫那時候聽了是極度無語的。
他呢,是早接受謝若寧有的時候胡言亂語說混話的。
隻不過,謝若寧有的時候的胡言亂語會讓他茅塞頓開,眼前一亮。
當然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胡說八道,很不符舍他的三觀的。
可哪裡想到,謝若慎說起混話來,和謝若寧還真的是親兄妹,一點水份也不摻的。
他之所以會建議紀一帆娶謝若寧不是想著,紀一帆有這心思麼。
謝若寧呢,想來對紀一帆的觀感也不會太差。
要不然,不會這麼容忍他。
畢竟,謝若寧的脾氣可不是什麼好的,脾氣上來的時候,幾頭牛也拉不回來。
也就紀謝氏能壓一壓她。
而且這家夥報複心還挺強的,容易給你使壞子或者彆的。
換了是彆人,給彆人下點巴豆,或者搞點彆的破壞,可這家夥不是。
之前長房的周氏老欺負和作賤他們三房。
她年紀長大了些,也有得用的人,也有些本事了。
知道那周氏的心魔,事先打探好路線,妝扮好,不就扮鬼去嚇人家了麼?
搞得現在周氏隻要到了晚上,就有點精神兮兮的。
不過,雖然如此,周氏白天還是生龍活虎的和二房的弟妹搶奪管家權,爭得不亦樂乎。
所以,有的時候皇太孫覺得,謝若寧嚇得她大伯母也不夠狠。
要不然,那周氏不是應該會消停些,然後每天趴自己的院子裡喝藥磕頭,求菩薩保佑麼?
但通過和謝若慎的談話,皇太孫也是知道,謝家父子是不會接受紀一帆成為他們女婿的。
在皇太孫看來,那是謝家的損失。
本身紀一帆出身定國公府,地位尊崇。
倘若不是現在這情況,彆說謝若寧了,哪怕是長房的嫡女,給他做嫡妻,也未必夠格。
所以,他也就不勉強了。
一來是紀一帆自己也沒認識到是否是喜歡上了謝若寧。
二來,強扭的瓜不甜。
三來,他也不想讓謝若寧和紀一帆,或者謝若慎和紀一帆之間有心結。
到時候大家反而尷尬。
現在聽說謝彥信防著紀一帆,皇太孫便覺得,好像不是啥好事。
至少有些事,謝彥信肯定不會和紀一帆說的。
謝彥信也不是謝若慎,紀一帆能用死纏亂打的方法。
再有,謝彥信防著紀一帆,也就說明紀一帆不能把謝若寧拉到私下詢問了……
皇太孫覺得,這紀一帆做人也夠失敗的啊!!
“你能想到辦法嗎?”
皇太孫盯著紀一帆問道。
紀一帆在金翎營也不短時間了,理論上,也應該和人相處得不錯。
那麼,在謝若慎的病房哪兒說不上話。
那麼和謝若寧捎上話,或者是讓人托話給謝若寧,讓她出來應該不難吧?
怎麼著紀一帆應該知道金翎營哪兒是適合說話的吧?
紀一帆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紀一帆沒想到的是,有的時候,運氣就是這麼好,第二天他才到侍衛營,就接到口信,說謝若慎身邊的小廝“謝六”找他。
他一接到消息,便立即跑了過去。
“謝六,啥事兒啊?”
謝若寧剛要開口,那邊,紀一帆便皺著眉頭道,“我發覺你怎麼更加黑了?
太醜了,你那藥還在吃啊?
女孩子家家這麼醜,以後怎麼嫁人啊?
我看你還是停了吧。
真的,我不騙你。
銀子是重要,可沒嫁人重要,長這麼醜,以後誰要啊。
彆搞得像你家那樣,年紀一大把了,都不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