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奈,那瘦小的“男子“也不知道在他們身上紮了那麼幾下,對他們使了啥手段。
他們好像挺全身無力的,反正懶洋洋的,壓根抬不起手腳來。
那“男子”還威脅他們,說隻要乖乖把銀子交出來,他就不往他們某些部位紮。
要知道,紮身體的功效和紮某部位的功效那可是一樣的。
雖然他們是覺得,有可能或許,那“男子”不會往他們的某部位紮。
可萬一呢?
他們不敢賭啊!!
特彆是當謝若寧削了幾次褲管子之後,那幾個地痞都很乖的把自己的銀子全部交了出來。
雖然也有那麼幾個是自認藏得隱蔽的。
可謝若寧是誰啊,一慣和人鬥智鬥勇慣了,自然命人搜身。
比方說褲帶裡層,比方說鞋墊子底下,比說是腋下三寸看看有沒有什麼暗袋一類的。
雖說這樣的人不多,銀子也不多,不過,搜的人也挺帶感的。
謝若寧說了,搜出來的,十分之一歸他們,另外的,到時候全部買糧食。
至於那幾個地痞,謝若寧的處理方法也很獨特。
先是問了他們之前去了哪些莊子和地主家“拜訪”。
然後命人把他們五花大綁的把這些地痞送到了那些莊子上。
至於人家莊子上的佃戶,或者地主要怎麼處理,她就不管了。
謝若寧自己的佃戶們是壓根不認識她的。
謝若寧跟著謝若慎出來巡邏,一開始謝若慎是反對的。
隻不過,謝若寧保證,她跟著出來,一定化男妝。
另外,謝若慎是值白班,她才跟著出來,倘若是下午班或者夜班,她鐵定不出來。
她之所以出來,倒不是說閒得慌,想找點事做。
而是想了解一下京城的一些事。
萬一在半道上能碰到熟人或者彆的啥的呢?
有的時候,謝若慎畢竟沒自己心細。
她哪裡知道,頭一次出來,就碰到地痞的啊!!
彆說謝若慎長見識了,那些佃戶們也是長見識了。
有的時候,讀過書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明明人家乾的也算是“打家劫舍”吧?
可瞧瞧人家說的原話,“對付地痞這種惡人,你必須得比他更惡,才能讓他出來少禍害人。”
“對付他們這種人,一定要把他們打怕了,知道你比他們更加不好惹,他們才不敢再次上門。”
“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打斷打殘他們向彆人施暴的心,這就是最大的善。”
人家的話,第一,你反駁不了。
畢竟,他們帶著那些地痞去隔壁莊子,還有那些地主家的時候,受到了彆人家的熱烈歡迎。
雖說人家沒給點實質的東西,比方說米麵糧食。
不過,人家地主是給了辛苦費的!!
辛苦費雖然不多,可總比沒有好。
更何況,這些是不用上繳給謝若慎他們的。
至於第二點,這兩“兄弟”吧,一個看著挺好說話,雖然塊頭大,但能打。
至於另一個看著文質彬彬,看上去像文弱書生。
可實際上,用刀那叫一個溜。
佃戶們覺得吧,有可能比蠻力,那文弱書生真比不過他們。
但是,倘若說到巧勁啥的,說不準,他們是真不是人家的對手。
最重要的是,能打劫地痞的,還能乖乖讓人家把銀子交出來的本事。
他們吧,還真沒有。
而且還有一個佃戶聽了謝若慎教訓人家文弱書生,叫“他”不要老是打劫地痞啊,山匪啊強盜啊……
敢情,這家夥是個慣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