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謝載輝還是謝老太爺的兒子。
那麼,謝老太爺殺了自己的兒子,沒罪。
對,古代的刑法還真的是很奇怪。
子殺父,十惡不赦。
但父殺子,連牢也不用做。
像這種情況下,謝老太爺親自動的手,彆說坐牢了,官職都不會受任何影響。
一些清流還會讚一句,為國儘忠啊,大義滅親啊諸如此類的。
但如果謝老太爺把謝載輝逐出謝家了。
那就不一樣了。
同樣的,謝若寧的法子,她可以想,但不能實施。
有些事兒,隻能是謝老太爺去乾。
因為她是晚輩。
就像她,謝若曦,謹嫂子去哭,去擾亂謝載輝的思緒,這些她們都可以乾。
但彆的,她們三人就再也乾不了了。
她去哭,因為紀謝氏有教導過她。
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去,很正常。
謝若曦,和謹嫂子身為女兒和兒媳婦見父親公公做錯事,去勸,也很正常。
彆的,她們就什麼也不能做了。
唱主力的,是謝老太爺。
“祖父,要辛苦你了。”
謝若寧的計劃是謝若曦和謹嫂子姑嫂二人先打頭陣。
她們二人哭完,再是謝若寧和謝彥信上。
最後才是謝老太爺。
最重要的,是把謝老太爺能夠推進或者送進屋子裡。
要不然,進不去,那一切也是徒勞。
進去的可能性大嗎?
嚴格來說,不大。
所以,謝若寧也和紀一帆說了,實在不行,讓他們弓箭手準備吧。
眼力好的弓箭手,全方位的對準。
倘若謝載輝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了,那不用說,立即射。
紀一帆聽了,很是無語,“你以為我們沒想到?早想到了。
隻不過,屋子裡昏暗,而且門窗全部關閉了,壓根沒辦法。
特彆是現在是晚上了,更加沒法子了。”
謝若寧一聽,也對,這和現代不一樣。
現代可以靠儀器,古代隻能靠眼力。
也就是說遠程的其實沒啥用?
“能不能在飯菜裡下點藥?
不用彆的,下軟筋散一類的,最好是慢性的。”
謝若寧繼續出主意道。
“沒用,你二伯還真的和彆人不同,他挾恃你姑祖母的時候,自帶了乾糧了。”
紀一帆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們呢,有送東西進去過,隻不過,一開始的時候,紀謝氏還沒受傷。
東西呢,謝載輝全讓紀謝氏吃了。
“表哥,你說這人會不會是戴著人皮麵具的啊?
你想,倘若他是我二伯,有這腦子?”
謝載輝那是一個紈絝好不好,正宗的那種!!
現在不僅會挾恃人質了。
居然還會提早準備好乾糧了。
還有,這種紈絝居然有力氣,把所有的門窗第一時間封死,還用家具頂著?
換了是謝若慎這樣的,估計都有些難度。
也不想想,古代的家具,先不管是啥木料,首先,用料是紮實的。
不複在什麼複合木板啥的,全是實打實的!!
突然間,謝老太爺和謝若曦也反應過來了。
對啊,這和他們認識的兒子(父親)不同啊。
哪怕為了一個女人,可人的本性,或者是智商力氣方麵,那是改變不了的。
“祖父,曦姐姐,待會兒,你們和他說話的時候,最好說些以前的事。
最好是隻有你們父女,父子知道的。
嫂子,你也是,謹哥有沒有和你說過,隻有謹哥和二伯單獨發生的一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