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一帆朝天翻了個白眼,自己就知道,不能指望某人想某些事!!
這家夥,那根筋還沒開竅呢!!
他不由得想起前段時間京城中一些人對謝若寧的傳聞。
說她貪慕虛榮,說她想憑借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想嫁貴族,甚至願意當妾氏……
不了解謝若寧,不和她認真相處過吧,或許也就信了。
有的時候,謝若寧還真的會流露出對金錢的超級渴望。
還有摳門小氣來。
所以吧,彆人說她貪慕虛榮吧,真不能怪彆人。
隻能怪彆人不像他這樣有這種高智商,能透過現像看本質。
隻要你長時間的相處,便會發現,人家隻是對賺銀子有莫大的喜愛。
但不是她該賺的,不是她應該動的,她絕對不動。
也不會來占你的半分便宜。
就像那時候她和皇太孫做生意,基本是把所有的風險條款全部說清楚了。
該她得的,她不會退讓。
不是她的,她也不會強行索要。
就拿那時候皇太孫安排的那些梢子吧。
她也是安排了人家活計在乾的。
雖然不多,可一來方便人家盯梢,二來,他們也確實乾了鋪子的活。
銀子呢,她也給了,月銀雖然不高。
可至少讓鋪子裡裡外外的人也挑不出刺來。
脾氣有的時候是不好,又火爆,還喜歡用彈弓打人。
可皇太孫也說得對,為啥她那時候不用彈弓打他呢?
隻打他紀一帆呢?
有兩個可能。
第一,紀一帆確實老喜歡懟她,欺負她,所以,她打。
第二,謝若寧早就心儀紀一帆了。
這就是像小朋友,喜歡誰就欺負誰一樣。
紀一帆是覺得,兩樣都有吧。
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怎麼了?我說得不對?”
謝若寧見紀一帆歎了口氣,便道,“不是你說要種石榴嘛,光是石榴也不好。
多種點啊,其實我還是挺想種向日葵的,很實用!!
葡萄也是啊,你想,臨近傍晚的時候,躺在搖搖椅上,在葡萄藤下看著天色,還是很有感覺的。”
謝若寧自小在城市長大,真的很羨慕以前一些同學說起家裡的小院子種葡萄,種向日葵的那種感覺。
她還和同學去過人家家裡。
農村的房子本來就不像城市那麼密密麻麻。
前一排人家和後一排人家,間距都比較好,空氣超流通。
晚上走在鄉間的路上,不穿個長褲長袖的,包不準,你就著涼了。
當你躺在搖搖椅上睡在葡萄藤下,微風吹過的那種感覺很好。
雖然你還是會出汗,可那種輕微出汗的感覺可比在空調房裡的感覺舒服多了。
那風裡偶爾會有臭味夾雜,可大部分,還是夾雜著湖水,青草地的那種味道。
很生活,很田園,很愜意。
隻可惜,這樣的日子她就過過一兩次。
後來畢業之後,也沒能去同學家蹭了。
她那叫一個向往。
之前自家有莊子的時候,她早就想這麼乾了。
可惜被謝若敏全票否決了。
謝若敏是覺得,你真要種花草,還不如挖個池塘養蓮。
一來文人嘛,哪個不喜歡蓮花,謝彥信就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