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處理,就讓殷嬤嬤怎麼處理,他和夫人一點意見也沒。
哪知殷嬤嬤卻道,“國公爺,一般來說,賞花會的主辦人會準備好五朵金花,五柄金扇賞給有緣人。
以前王妃們挑人有她們的準則和喜好。
老奴是不知道國公爺你的喜好,您看?”
“金花?金扇?各五樣?長啥樣的?”
紀一帆跟著謝若寧時間長了,一聽金花,金扇就有些激動了。
湊,金花也好,金扇也好,應該挺重,挺大件的吧?
哪怕不是很大,至少手掌心這麼大要有吧?
豈不是要用不少的黃金做?
又虧了不少黃金……
紀一帆表示,自己的心在滴血啊!
以後這賞花會不辦了!!
誰愛辦誰辦去。
反正人家願不願意給貼子,無所謂,自己也不稀罕。
殷嬤嬤哪裡知道紀一帆是心疼那金花要送出去。
以為他對金花,金扇的歸屬權有問題,便開始解釋起來。
比方說,德才兼備,又或者說是某方麵特彆的出色。
像這次的賞花會,可以說是殷嬤嬤一手操辦的。
她可是幫手請來了儒學大家何豐,書畫大家沈水仙來當評委的。
今天來的姑娘和才子們,都紛紛下場比試了。
在殷嬤嬤看來,才子們不說,還真有幾個家世不錯,才情較佳的姑娘能入得了眼。
當然了,光論容貌嘛,確實沒一個能比得了國公夫人的。
這點,她承認。
可娶妻當娶賢。
妻子已經不是很賢惠了。
那二房是不是要納個賢妾的?
萬一有個啥的,二房轉正,你也能帶得出去不是?
殷嬤嬤覺得,自己是真的一片苦心,也不知道國公爺能不能領情。
紀一帆聽了殷嬤嬤的轉述,大概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也不是傻的。
說真,倘若真有長得比謝若寧好看的吧,那他出去瞧瞧也無妨。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他去瞧了,傻媳婦肯定會吃醋。
他發現,他的傻媳婦倘若碰到那種勁敵,吃醋的時候呢是會掐自己,一點也不留情。
可是,溫柔起來,待自己好起來的時候,也是讓他特彆舒坦的。
可都沒傻媳婦好看的,他去瞧來乾嘛?
有這空閒,他不幫著傻媳婦多賺點銀子嗎?
一想到那五朵金花和五把金扇,他的心不由得在滴血。
這是生生的剜他的肉啊!!
他的家底不豐厚啊,不行,明天一定要和皇太孫去抗議,怎麼著,撈回一點是一點。
殷嬤嬤見紀一帆不說話,便出聲提醒。
“殷嬤嬤,聖上既然把此事交給你負責,本公也是放心的。
你就去吧。
有些事兒,你就自己做主。
不要事事來問夫人和本公。
要不然,要你乾嘛?
你就是為本公和夫人分憂解勞的。
好了,本公乏了,你跪安吧。”
說罷,也不等殷嬤嬤說什麼,便立即離開了。
“國公爺……”
殷嬤嬤剛想上前去追,便被豆花和宣公公給攔了下來。
“殷嬤嬤,不是咱家說您,您看,你多大的體麵和臉麵啊。
聖上也放心把事兒交給您,娘娘也是。
現在,國公爺和夫人也交給您。
您就把這事兒給擔了吧。
我不瞞您說,國公爺這幾天心裡煩著呢,你少去煩他。
他的脾氣可不好,上次把咱家一腳踹上樹了。
咱家可是在樹上掛了老半天,等管家們搬來了梯子,咱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