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此時的馮摯很難再見到父母,所以特彆討厭影射父母的臟話。
隻見馮摯不怒反笑,一臉鄙夷的看著對方。
兩人身高相仿,但是細看之下還是馮摯要高出一點,所以他這一笑有點俯視的意味。
整個石棧久久回響馮摯一個人的笑聲,其他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大膽,前一秒慫得跟條狗似的,下一刻不但繼續擋著路,而且還無畏無懼的嘲笑江問心。
江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握緊,他十分不喜彆人這樣看他,更何況還是那麼明顯的嘲笑
一時之間,江問心憤怒不已,但是臉上又必須保持著淡淡從容的樣子,因為這樣才能以不變應萬變,如果稍有情緒泄露,都是他心誌不堅的體現。
終於,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問道“你笑什麼”
馮摯沒來由的咳嗽了兩聲,旋即一雙瞳眸深不見底的寒冷。
“一條畜牲,彆學人說話好嗎”
“一條畜牲就算是學人說話學人行走,它還是一條畜牲,你覺得呢”
此時的馮摯全然將雪兒的話忘在了一邊,什麼叫不找麻煩
讓馮摯來教教你們什麼叫找麻煩。
這句話一出,全場皆驚,就連江問心也沒想到對方將話說得那麼惡劣。
就算是找茬也得看看他的背景吧而馮摯顯然是將整個江家都不放在眼底的節奏
其實馮摯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有什麼家世,來自什麼地方,完全是以牙還牙以臟還臟。
對,這件事情的確馮摯有錯在先,是他先誤會了
但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好欺負的人,我錯了我道歉,我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就不對了,我t沒罵你爹罵你~娘,你憑什麼那麼說
你竟然這種話都說出口了,還指望我抱著愧疚之心任你欺辱
馮摯唯有三個字“不可能”
然後就是比比誰嘴臟,你要動手就動手,你要動嘴那就動嘴,反正就是奉陪到底
也許有人要說,馮摯這樣也算是得理不饒人,那麼我想說我跳過樓,腦袋不好使。
t當彆人腦袋就好使似的
有人經常拿自己跳過樓來威脅彆人對他敬而遠之,那麼馮摯就隻能回一句話給他了你當老子腦袋好使不成
比混比橫,誰t你
也就是說,馮摯不是什麼聖母神父,也沒有那方麵的情節,有的隻是t敢打敢殺
江問心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果然這家夥就是來找麻煩的,還以為是個慫貨,沒想到竟然是膽大包天的混小子。
“臭小子,本公子要你不得好死”
“本公子你t子有毒是不彆在老子麵前稱本公子,知道嗎”
之前就說過了,在這個時代比嘴臟無人能及馮摯分毫。
說實話馮摯真的很討厭這些故作姿態的公子哥,搞得自己很文雅似的,其實背地裡什麼下三流的事情都做過。
“你,你,你”
“我是你爹啊你見到我話都說不利索了”
馮摯眸光一瞥,繼續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罵老子爹媽,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現在他還就找茬了,不就打一架嗎你當我怕你是不
打的贏我絕對將你打得狗血淋頭,打不贏老子就跑,反正也沒人追得上我。
江問心已經確定對方是來找麻煩的了,而且在故意激他動怒顯然是像逼他動手。
他江問心怕過誰
想到這裡他反而笑了出聲,殘忍的看著馮摯道“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動手,一掌扇出道道勁風,將一旁的酒壇、樓梯統統扇風。
馮摯竟然是找麻煩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防備,當即詭異的一閃躲過那一掌,之後的掌風撲麵而來卻對他一點傷害都沒有,最多淩~亂了一下他的發型。
神軀自然不是蓋的,如果被這種程度的掌風所傷,那麼不用彆人鄙視,他自己都會覺得羞愧。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那一掌拍在了馮摯的身上,他也沒有什麼卵事,之所以要躲那麼一下,是因為馮摯覺得對方的手臟,不配碰到自己。
這突然動手的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沒有想到落霞城第一天才竟然碰都碰不到那個黑衣少年。
雖然僅僅隻是試探的一掌,但江問心還是不禁重視了起來,要知道能夠躲過他一掌的人可不多。
兩人凝目對視,沒有再動手。
一旁的小二見兩人要開打,連忙找了一個地方躲著。
看到此時塌了下來的樓梯以及地上破碎的酒壇,小二忍不住嘟囔幾句“最近到底是遭了什麼孽”
“前天石棧客房被毀,今天剛修好又要修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