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天!
這命運大陸的東西就是不能用常理度之,現在連劍都可以有情感了,不得不說有些荒謬。
但是仔細一想,憑什麼隻有人才能夠擁有感情呢?
萬物有靈,你又怎麼知道寶劍不會有自己的情緒呢?
這麼想著,馮摯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會不會地球上也擁有這些奇怪的東西呢?隻不過是我們沒有遇到,所以就覺得不存在?
你破壞桌子板凳的時候,安知它們是否也會疼痛呢?
“你現在還沒有乘力,所以也不能打上乘印,但是你現在就可以為它起個名字,從現在開始培養的話或許能夠讓它自主羈絆。”
“自主羈絆?”
顧凡若有所思的解釋道“就是讓它自己成為你的專屬,不用打上乘印也可以使用。”
馮摯聞言一愣,旋即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訥訥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一般情況下,不打上乘印就不能使用嗎?”
“這是自然,神劍再有靈,若是無主之物,都不可能發揮其真正的鋒芒!”
馮摯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像這些寶物還是得要主人的,不然就不能發揮其真正的功效。
看來想要使用神劍,除了打上乘印以外還有另外的辦法,也就是靠感情磨合,建立自主羈絆。
想到這裡馮摯趕緊向雪兒問了一句“雪兒,如果是建立自主羈絆,我能不能使用命運大陸的神兵?”
“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但這也意味著神兵將被命運係統除名,然後成為萬有劍鞘一類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成為天譴之物嗎?”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作為天譴之人,使用的所有東西都被命運係統判定為天譴之物......”
馮摯瞬間無語了,命運係統這是有多恨我啊?直接將和我有關係的所有東西都視為天譴?
之後,顧凡淡著眸子問了一句“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的話給它其個名字,然後我就可以開始教你藏劍術了!”
馮摯聞言點了點頭,旋即看了一眼手中的三尺窄劍。
本來他想給它取個“三尺青鋒”的,但轉念一想毅然說道“雪摯。”
“這把劍就叫雪摯劍!”
可以說這把劍算是他和雪兒的緣分,所以各取一字比較和他的心意。
然而顧凡卻有點不解,遲疑的說道“這劍名有何釋義嗎?”
頓時,馮摯臉色一囧,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訕訕笑道“沒什麼釋義,隻不過我喜歡雪而已。”
這個理由編的還不錯,顯然顧凡也接受了。
“雪摯,雪摯,雪中執手。”
“好名字,當真是好名字!”
“啊哈?”
馮摯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後瞬間領悟了,原來對方將“摯”字上下一拆,赫然變成了“執手”兩字。
果然是文化人,硬生生的將這個劍名弄成了如此意境。
不得不說馮摯與雪兒都很滿意這個釋義,有一種莫名的唯美~感,光是聯想那個意境就讓馮摯不由得笑了出來。
雪中執手,是不是就代表著白頭到老了呢?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如果下雪天我們不帶傘,一直頭,是不是就一直走到了白頭?
雖然這話有些矯情,但仔細想想的確唯美詩意,代表了無數人的甜美幻想。
貌似扯遠了,讓我們繼續回到山頭的夜色之中。
竟然已經定下了劍名,顧凡便要開始教導藏劍術了。
隻見他拿過雪摯劍,然後屏息凝神,旋即隨手一劍。
這一劍毫不華麗,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隻是速度極快,快到了馮摯都沒有看清就已經完了。
等馮摯悄悄放下玲瓏,跑到顧凡的身邊時,他徹底呆愣了,因為雪摯劍赫然在劍鞘之中,根本就沒有揮舞出。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見遠方的樹冠連連倒塌,差不多有幾百顆的樣子。
也就是說剛才那一劍距離竟然有千米之遙,不得不說這讓馮摯目瞪口呆了起來,雙眸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剛才的哪一個瞬間,對方已經完成了出鞘、歸鞘兩個動作,所以此時的雪摯劍還在劍鞘之中,而遠方的樹冠卻是連連墜落。
他反應過來後不禁吞了吞口水,這尼瑪也可以?
我要是學會了此等神技,殺人豈不是一眨眼的功夫?而且還可以千米瞬殺,這跟狙擊槍有什麼不同?
隻聽顧凡悉心的講解道“每個人對於藏劍術的領悟都是不同的,所以你要用心去感悟,而不是有樣學樣,知道嗎?”
馮摯很是茫然,學功夫不就是先要依葫蘆畫瓢,然後才能深刻領悟嗎?
而他所說的話怎麼聽著有些不懂啊?現在不是應該教我如何修煉藏劍術嗎?
一見他的神色,顧凡就知道他沒有聽懂,於是直接將雪摯劍扔給了他。
“藏劍於鞘,為何藏劍於鞘?”
“是因為君子之劍不輕易動手,所以藏劍其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肅殺果斷!”
“這便是我的領悟!”
馮摯若有所思,旋即木訥的說道“然後呢?”
誰知,顧凡直接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行領悟吧,我剛才隻是演示了自己的藏劍之道,至於你的,我不知道,也教不了你!”
說完之後,他便走向墳堆,重新跪在了墳牌之前。
此時的馮摯一臉蒙蔽,過了半響也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說好了教我藏劍術嗎?怎麼隨便一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