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天!
第一佳人前來,自然是惹起一片歡呼。
而雲飛龍也自覺的讓開了位置,讓其翩然入座,坐到了彭越白身旁。
看來兩人成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不由得讓馮摯一陣羨慕,當初彭越白就對陳漁嫣有意思,這是他知道的事情,沒想到一個月以後再來,對方已經心想事成,地位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本來馮摯是想幫助他將陳漁嫣泡到手的,沒想到對方完全不用他的操心,撩妹技能都點滿了,還不到一月的事情關係就這麼好了。
而且,他現在的名聲地位絲毫不會比他差,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著實讓馮摯看著有欣慰,有羨慕。
陳漁嫣乃是大家閨秀,入座之後不見羞意,反而落落大方的看向馮摯問道“你就是那個盛傳已久的天兵團長?”
馮摯淡淡一笑“不,我現在已經不是天兵團長了。”
“哦?”
彭越白適時的解釋道“他已經將位置傳給雲飛龍了。”
陳漁嫣有些微怔,旋即釋然的笑道“那現在的你,又是什麼身份呢?”
彭越白一聽頓時斥道“漁嫣!”
馮摯連忙說道“彭越白,無妨。”
這言語之中的意思想必是刻意的,是對方為了彭越白而所說的一句令人討厭的話。
她肯定不想馮摯回來是坐享其成的,所以故此一問,算是試探也算是提醒。
馮摯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爽朗的笑道“我現在的身份很簡單,我是他的故友,故友有難,自然前來相幫。”
彭越白和雲飛龍對望一眼,頓時愣在了當場。
片刻之後,隻聽彭越白奇怪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有難?”
“說罷,到底是什麼難事。”
馮摯並未解釋,而是直接爽快的說道,好像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相幫。
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偏鎮正處於備戰狀態,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狀況,肯定不會是這種架勢,所以他料定最近偏鎮肯定有所危難。
彭越白沉吟了片刻,最終說道“的確是有些事情,不過現在既然是為你接風洗塵,那麼這些事情就留在明天再說。”
馮摯回道“也好。”
既然是宴席,那麼最好不要讓大家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之後,馮摯也不再多問,開始吃起美味佳肴來。
席間話題自然是不斷,一來是敘舊,二是詢問一些變故。
“怎麼不見蕭之謙老朋友?”
依馮摯與蕭之謙的關係,彭越白不可能不通知對方。
“你說天下樓蕭兄啊,他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消失了。”
“那天下樓呢?”
“裡麵的人也撤得差不多了,因為偏鎮這個地方越來越不安全了,所以基本上大多商家都逃難去了。”
馮摯沉吟片刻,繼而問道“那些家族呢?也全都逃了?”
“那倒不是,畢竟根基在這裡。”
“哦?那也就是說,他們都臣服於你了?”
彭越白訕訕一笑“如果真那麼容易就好了。”
馮摯從他的笑容中看到了許多,看來彭越白肯定是內鬥了一段時間,消耗了不少兵力鎮壓家族勢力。
最後的勝利者雖然是他,但是他肯定也會有些感傷,畢竟剪除一個家族就等於自斷一條臂膀。
然而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些人就是不願意臣服於該臣服的人,非要實現自己的狼子野心。
就嶽都、薑毅而言,他們肯定都不甘臣服於彭越白之下,所以這個宴席之上少了許多公子人影。
看來那所謂的公子之爭也是毫無意義了,現在彭越白已是鎮長,真正的一鎮之主。
終於,馮摯想起了一件要緊事,連忙停下了碗筷問道“對了,鈴鐺的事情怎麼樣了?”
彭越白微微一怔,旋即回道“這事你就不要擔心了,穆晨已經將她帶走,想必以他們的本事足以醫治鈴鐺。”
“這樣啊”
馮摯雖然有些無奈見不到鈴鐺了,但是如果對方被帶走能夠得到醫治的話,他還是覺得很高興的。
隻要對方安好,他相信總有一天會再見。
席間,馮摯突然發覺阿寶和杜子明似乎有些畏懼,不敢上前。
於是,他主動招呼兩人道“阿寶,小明。”
兩人聞言一喜,連忙跑了過來。
杜子明熱情的喊道“大叔!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兩個呢!”
馮摯笑道“怎麼會呢,我第一眼就看到你們兩個了。”
“那你怎麼不喊我們。”
“我看你兩個正忙,所以就沒有打擾。”
杜子明聽罷,扯了扯旁邊阿寶的衣服,嚷嚷道“你看,我就說吧,大叔不會忘了我們的!”
阿寶一臉無語“我什麼時候說大叔忘了我們?”
“那你為什麼拉著我不讓我過來?”
“你沒看到他們在商量事情嗎?不是我們敘舊的時候!”
見兩個小童鬥嘴,眾人不禁大笑起來。
隻見馮摯說道“好了,你倆也吃點東西吧。”
阿寶受寵若驚,連忙說道“大叔,我們等會下去吃就行了,不能亂了規矩,下人是不能喝主人同席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