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無赦!”
兩人聞言一怔,方臉劍者氣怒之下罵道“藏劍天山有什麼了不起的,有種派個人出來跟我真刀真槍的單挑!我看你們根本就是一群無能鼠輩,嘴裡虛偽的說著不傷人命,其實是沒有實力!”
光頭彪漢非但沒有反對自己剛才的敵人,反而出言附和道“有種就派個人出來,讓我們心服口服!”
下一個瞬間,青年裁判眸子一瞪,目光迸劍光,兩道劍光宛若實質,直指叫囂不已的兩人。
眼見著就要貫穿他們的頭顱,劍光卻停留在半空處,距離他們的眉心隻有一寸之遠。
兩人肝膽俱裂,嚇得冷汗淋漓,一句叫囂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見他們不再鬨事,劍光消散,風輕雲淡,宛若虛幻。
“不用派彆人,我就可以讓你們閉嘴!”
“給你們三秒的時間,從我眼前消失!”
兩人毫不猶豫,驚慌失措的逃出了擂台,好像身後跟著什麼洪荒猛獸一般。
馮摯不由得讚歎“看來真正厲害的都是裁判。”
沒有一定的手腕和實力,怎麼可能擔當裁判呢?
其他擂台打的就比較平淡如水了,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爆炸的傷害,比的就是誰先碰到誰,輸得心服口服。
這種比鬥方式有些像西方的擊劍,真正意義上的“點到為止”。點到你的致命部位就算是你輸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很困難,因為在不傷害對方性命的前提下又要攻擊致命部位,這需要相當的掌控能力。稍有不慎便是致人死亡,同樣的你也失去了入選資格。
馮摯不知道這是不是藏劍天山故意的,還是說僅僅隻是為了不鬨出人命。
如果是為了考驗劍者的細節處理能力以及是否仁義的話,那麼定下這個規矩的人很高明。
驅逐兩人之後,青年裁判走上擂台,揚聲說道“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覺退場,否則手下不留情麵。”
不管是湊熱鬨的還是正在比試的人,都是心中一凜,沒人敢懷疑他的話,要是不留情麵的話,估計身首異處都有可能。
舉辦方雖然提倡不動殺心,但那是對於將和平的人,如果你是成心搗亂的人,那麼任何組織勢力都不會輕饒你的,何況是這種大宗大派。
片刻之後,他站在擂台上說道“擂台無主,先來者即是擂主,固守到第九天者,入選。”
說罷,他退下擂台,靜待擂主上台。
可惜的是,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一時之間無人敢上。
馮摯見此,突然詭異的笑了笑,旋即不由分說的將狼小天一把提起,然後扔到了擂台中心。
狼小天猝不及防的被扔了下去,一臉懵逼,嚎叫道“大哥!你!”
“小天,加油,我看好你!哈哈!”
這距離好歹也有幾百米,但馮摯就是那麼輕描淡寫的扔了出去。
要不是狼小天實力不錯,在空中調節了自己的姿勢,穩健落地,估計普通人已經摔成爛泥了。
見突然有一個人從天而降,眾人都是驚呼一片,待看清來人之後,有人驚疑,有人咒罵。
“那裡來的毛頭小子,奪人先機!”
“給爺爺下來!”
似乎看他年輕,當即有人跳了擂台,準備借機立威。
狼小天眉頭一皺,有些無奈,這大哥太無良了,九層樓的高度說扔就扔。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對方應該是想讓自己多點磨煉的機會,不能辜負他的好意。
如果馮摯知道他是這麼想的話,肯定會情不自禁的賤笑起來,因為他純粹是為了多點熱鬨,好讓自己繼續看戲。
當然,扔他下去也有一種讓他去裝裝逼的意思。
不能老是跟在他屁~股後麵不顯山不顯水的,得出去多裝裝逼,招惹些麻煩,這樣才不會浪費自己的青春。
他想這個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才十八歲而已,和狼小天相比大不了幾歲。
他的舉動顯然是吸引了旁邊四個人的注意力,都對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因為不熟的關係,也沒有說什麼話。
馮摯歉意的笑了笑,好像有些打擾到他們了。
玲瓏看到這麼刺激的事情發生,美眸一亮“哥哥大人,你好棒!我也想飛下去!”
馮摯連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生怕她惹這幾個人不開心。
佛香蓮子恬靜的往下望了望,掩嘴輕笑。
估計這種坑隊友的事情,也隻有馮摯做的出來。
“臭小子,你四處看什麼呢?爺爺在你對麵!”
一個滿臉胡渣的大漢看著狼小天,出言不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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