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那個墓!
137第三者的加入
如果換做是我,被困在整個把人的生命當玩具的地方很久,好不容易能逃出來,我才不會回來。
阿爾薩克和我想的一樣,他也覺得換做是他自己的話,打死也不會回來這裡。
所以我才說死囚回來的可能性渺茫,也就是因為這麼個渺茫的概率,我和阿爾薩克之前都被這個困近去了。
白空點頭說我們想的都很對,是個很正確的選擇,同時這就是證明他的發推推斷的是最佳的答案。那段文字就是在那個淺痕上寫的,我們要想的應該是寫這寫字的人,在淺痕上所寫的目的。
我不得不誇讚白空,他真的很聰明,竟然能想到這些。
“那你想到那個寫這些東西的人,在這上麵寫的目的是什麼沒?”阿爾薩克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白空低下了頭,說他能想到這兒也已經是儘力了,至於那個寫字的人的目的,他就沒有想過了。
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我和阿爾薩克都能理解白空,便讓他放鬆休息下,我們兩個來接著他的推斷,往下想下去。
阿爾薩克這時候就說了句“其實我認為咱們也沒有必要推斷下去了吧?沒準那個寫字的人隻是碰巧在那上麵寫了字,也說不定啊!”
巧合有可能存在,但在這裡我完全不相信都是巧合,這也是我的爺爺曾告訴我的。
我把那邊的疤眼叫了過來,問他能不能看出那淺痕是用什麼東西造成的,畢竟我們這裡隻有他最懂這方麵的知識。
疤眼之前就看過了淺痕,現在我這麼一問他,他很快就能答出來“這並不是一般的刀或者匕首造成的,因為你們看,這幾道痕的寬麵到要比一般的匕首啥的要寬……”
為了方便我們理解,疤眼還掏出了匕首在旁邊劃了一下,對比後我就發現,那些淺痕比匕首的刀痕寬。
我問疤眼會不會是較寬的利器劃的,他說這有可能,就比如說大點兒的石子,還有粗頭的鐵釘也都是可以的。
疤眼又跟舉了好多種可能,我就問他最有可能的會是哪個。
疤眼畢竟是在部隊生活過,但他接觸的都是刀劍那樣的冷兵器,所以他也不確定除刀劍外的東西會是什麼。
不能確定劃痕是被什麼弄的,對此我表示很是失望,因為隻要知道劃痕是怎麼形成的,就能知道寫這字的人為什麼要在這上麵寫了。
沒了答案的我,竟然開始相信阿爾薩克說的巧合了,不夠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就是不想接受這樣的巧合。
要是這些都是巧合的話,那麼我們三個人在這兒想了這麼久,還有什麼意義。
疤眼見我低頭不語,就提醒了我一句“呃……我說小二爺,雖然我腦子笨點兒,但是我覺得可以根據這裡的條件來想啊!就比如那些可惡的貓人兒,他們尖爪也是有可能的!”
我覺得疤眼這次的提醒很關鍵,我們確實要根據這裡所給的條件去想,不過貓臉人的可能性就小了,因為我還沒有在這裡見過一個貓臉人。
想到這兒,我就用手摳了摳旁邊的牆壁,自己的指甲很容易地就在木質的牆壁上,留下來幾道淺淺的抓痕。
就在這時候,我注意到自己留下的抓痕,竟然和那幾道淺痕十分相似。這本是我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卻不想就此發現了那淺痕的真正麵目。
原來那些淺痕就是抓痕,我後來想了想,覺得被困在這裡的人應該不能像我們似的常剪指甲,所以他們會有很長的指甲,這些就是某個人所用長指甲抓的。
有了這個發現,我就沿著這條線往下推理。這些抓痕應該是個受到極大痛苦的人弄出來,因為當人受到疼痛的時,就會做出咬牙、攥拳等動作。
而有的人就會選擇用手指甲扣東西,來把自己的痛苦傳遞出去,這樣的人也是有的,我想那個把牆抓成這樣的人就是這麼一種人。
就在我想那個人會遭受了怎樣的痛苦時,我旁邊的阿爾薩克就說了句“扒皮,那個人在忍受著扒皮……”
阿爾薩克從小生活在販賣人皮的家庭裡,他肯定見過他的家人是如何扒人皮。我本想讓他再次回想起那段日子,但還是問了他為什麼要說是拔皮。
“因為我見過,我的爺爺還有爸爸在拔活人皮的時候。那些被拔的人,總是會在忍受拔皮的時候抓著地板,想把自己的痛苦傳遞給地板……”阿爾薩克說著說著,聲音就小到讓人聽不見了。
我擔心阿爾薩克再像那時候那樣犯病,就讓疤眼帶著他到門口那邊去。阿爾薩克的狀態又有了轉變,他又捂著自己的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