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
猶如染上了毒液的黑發在空中長飄,豔紅的嘴唇充滿著令人難以壓製住的澎湃誘惑,挺拔的鼻子透著不容褻瀆的高傲,宛如白雪般的肌膚卻是有著一種嫵媚性感的美感,相比於女子的容貌,耳垂之下兩個耀眼的明珠顯得有些暗淡。五官凝聚起來,形成了一張傾國傾城毫無瑕疵的俏臉。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雙眸中兩團熾熱火焰若有如無的燃燒,仿佛下一瞬間,這個女人就可以將整個事件毀滅在她的手裡。
女人穿了一身火紅的衣服,似乎這看上去很符合她的性格。而沿著女人的香脖下來,一片雪白的肌膚隱現,高傲的酥胸宛若山峰,讓人看著了都忍不住往上癡狂攀岩。婀娜多姿的身材有著獨特的韻味,就連空氣中都有些燥熱。
女人似乎很滿意郉書墨的反應,在馬背上甩了一下她的秀發。
咕嚕!
郉書墨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隨後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可他可以對天發誓,這完全不是因為他的色性,而是一個男人天生的自然反應。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美到讓人窒息,美到讓人發狂。她就像是一朵在百花中盛放的牡丹花,端麗嫵媚,讓人傾醉。
星國的著名藝術大師羅丹曾經說過世界上並不缺少美,隻缺少發現美的眼睛。
可是郉書墨感覺今天他的眼睛不夠用了。
“上來。”女人宛然一笑,笑若燦花,卻是帶著絲絲霸道。
郉書墨驚愕,他往左看看發現沒有人,往右看看也沒有人,不確定地再往後看看,還是沒有人。最後,他手指著自己,詢問的眼神望向馬背上的嫣紅女人。
嫣紅女人眼神透著戲謔,點了點頭。
“我們認識嗎?”郉書墨有些怯怯地開口,他可是怕又遇到一個‘令狐欣然’。
嫣紅女人搖頭。
“我們以前見過麵?”郉書墨再問道。
嫣紅女人還是一臉笑意,搖搖頭。
“那你出生的時候你父母親有沒有給你定下什麼娃娃親?”郉書墨問道。他見到過很多人從小就被父母定下娃娃親,甚至還有指腹為婚的,直到洞房花燭夜才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拜堂伴侶。
嫣紅女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那我們是不是發展得太快了?我們現在才剛剛第一次見麵呀。我們應該先一起去吃個燭光晚餐,喝個小酒調調情,然後我悄悄牽著你的手,你紅著臉掙紮最後再半推半就地任由我牽著。”郉書墨說道,“最後我們再約會幾次,相互了解,然後再親親小嘴,最後才——”
“上來。”郉書墨還沒有說完,馬背上的女人忽然間冷喝一聲。
郉書墨沒有跨上去,他臉上的笑容還是慢慢退去,就像是放進熱水中的染料稀釋變淡一般。
往後退了一步,然後郉書墨一臉看著白癡似的說道“這位小姐,我知道你長得禍國害民,特彆是在馬背上颯爽英姿的氣質更讓人難以抗拒,不可否認,我看的都心動了。我承認,你是我見到最漂亮的女人。”
當然,泱青青現在還是一個女孩子。
“可是,我們素未相識,你一大早上就在大街上騎著馬風風火火地跑過來,我也給你讓路了,可你難道是因為見到大街上沒有人,最後就看上我想帶我回去做壓寨夫人?”郉書墨眼睛直視著馬背上的女人。“人長得倒是漂亮之極,身材也是完美。哦對了,我問你個問題——”
郉書墨上下掃視一眼女人,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你這裡有病吧!”
然而,狂風暴雨沒有到來,電閃雷鳴也不出現,就在郉書墨心中還在詫異這個女人的脾氣還沒有爆發的時候,女人忽然笑了。
晨曦落在女人的秀發上,鼻梁上,嘴唇上,就像是一個女神曙光降臨。女人的笑容很美,宛若平淡中的一抹驚豔,平靜裡的一陣漣漪,豔花魅水。
“怎麼,小家夥。”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郉書墨,“有本事說我有病,怎麼就沒有本事上來呀,難不成你還怕我把你賣到窯子離去?”
激將法!
赤裸裸的激將法!
外加讓人難以抵抗的美人計!
郉書墨站在那裡抱胸冷笑。笑話,也不看看他是誰,他乃是刑家大少爺,豈能是這等雕蟲小技便讓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