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閒聞言沉思一會兒,隨後他似乎想起什麼事情似的,瞪大了眼球,難以置信地說道“豐先生——難道你是說,那個帝都的燕家——可能要出現了?”
“沒錯,那個傷你人的老太婆就是燕家的人。”豐先生點頭,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而那個少年,他便是——”
“燕家小少爺!”唐閒脫口而出。
豐先生點頭,而唐閒則是臉色煞白,全身無力地頹廢在椅子上,雙眸充斥著驚恐畏懼。
良久,唐閒大口吐著氣,聲音異常沙啞,說道“豐先生,唐家——真的想要把我交出去嗎?好跟燕家表我們唐家的態度嗎?”
豐先生悠悠地歎了一口氣,也是跟唐閒回答了他的話了。
“有了狼王的狼群,可不是我們小小的一個唐家可以撼動的。小閒,不要怪你的父親,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好一個逼不得已。”唐閒慘笑出聲。
大家族子弟有他們的悲哀。他們生來富貴,粉牆朱戶,可到了一些家族需要的時機,他們隨時都可以成為一顆有價值的棋子丟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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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小院,李念臉蛋通紅的坐在石頭椅子上,眼睛眨眨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呼吸著來自少年身上散發著的淡香,心臟撲騰撲騰地亂跳。
“嘶——”李念忽然痛嘶一聲,嬌軀微微一顫。
“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見到李念蒼白的小臉,邢書墨出聲安慰起來,而他則是細心地給李念手臂上的擦傷塗上藥液。之前李念被管百幾個混混逼在牆角時候,手臂不知道在地麵牆體上擦傷幾回,所以現在李念白皙的手臂上多出了極為醒目的紅痕。
李念呼吸有點兒急促,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近距離的仔細觀察過男人,此刻看著一臉認真的邢書墨,不由心跳劇烈,蒼白的小臉上也多了幾分羞澀的紅潤。
都說認真的男人才是最帥的,李念到現在終於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
塗完藥後,邢書墨在李念的手肘處呼了幾口熱氣,才放開李念細白的小手。
“謝謝你,邢大哥。”李念紅著臉說道。
兩人經過了短暫的交流,也知曉彼此的姓名,而見到自己的年齡比對方小幾個月,李念也不介意地便將邢書墨稱為大哥。這句柔軟的稱呼讓邢書墨很是享受,心中暗爽無比。
“不客氣。”邢書墨微微一笑,雖在石桌上整理起藥液,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看著李念的手臂。
李念看著邢書墨那知疼著熱,依舊在關心自己傷勢的眼神,心中更是感動。隻是,如果讓她知道邢書墨這般模樣其實隻是惦記著她手臂的細致柔軟,不知道她有何感想。
就在這時,李念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叫了起來“不好了,管百那些混混見到無法對我下手,一定會去為難我的家人。”
邢書墨也是暗道不妙,怎麼將李念接過來的時候忘了還有這麼一茬呢。不過就在他心中焦急的時候,夢婆從正屋內走了出來。
“小少爺,李念姑娘的家人我們已經安排妥當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李念聞言,心中懸著的石頭才落了下來,她可是見識過夢婆的手段,想來以夢婆這般高手,不會欺騙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女子的。
“夢婆婆,謝謝你。”李念甜聲說道。
李念沒有聽出夢婆口中的‘安排妥當’中的另外一層含義,可經曆了幾天奇遇下來的邢書墨可是嗅到了幾分異味,於是看著夢婆的眼神中有點兒警惕。
夢婆似乎看懂自家小少爺眼神中的意味,說道“小少爺儘管放心,任何人都不會傷害到李念姑娘的家人的,到時候李念姑娘回到家中,自然會見到毫發無損的家人。”
聞言,邢書墨才鬆了一口氣。他可是擔心這些神秘的什麼“燕家”“大管家”會對李念家人行歹事,到那時候他可就成了罪人了,而李念這個丫頭估計也會哭暈過去。
李念見到邢書墨依舊關心著自己家人,眼眶濕潤,心中一陣觸動。
“小少爺,夜晚不早了,明日你還得早起前往帝都,現在就先行休息吧,其他的事情交給老嫗操辦便可。”夢婆說道。
李念聞言,瞪大了她可愛的雙眼,問道“邢大哥,你要去帝都啊?”
邢書墨朝著李念笑著點了點頭,爾後對夢婆說道“夢婆婆,有勞了。”
“哇——邢大哥你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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