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白駒過隙,五日時間轉眼即逝。
入學七日,翌日則為學院的新生大會。所謂新生大會,便是號召所有的新生學子集於沽棱廣場,進行學術比鬥,以及以武會友。凡是能進文武各榜前十者,皆得到豐厚的獎勵與學院們的重點栽培,而進入前三的精英學子,更是獲得令人眼紅不已的嘉獎。
文榜前三,可入宮為官,官品高達五品,是文榜學子們最渴望的歸處。武榜前三,得到超凡靈藥,可助於修煉成道,也有可能得到利器神兵,如虎添翼,在七國之內大放光芒。
每一屆的新生大會,皆是學院內重中之重的大會,早在兩日前,沽棱學院便建立好了相關的桌案或者擂台。
沽棱廣場麵積廣闊,青石鋪墊,極其宏觀。此時的沽棱廣場內,皆是擠滿了身穿白色學袍的新生們。身穿白袍的邢書墨正與澤夢靜靜坐在人人群外的一處角落上,目光皆是好奇地望著碩大的主台上。
日上三竿,主台旁邊的師兄用力敲擊了懸空而立的大鐘,鐘聲四起,新生們喧囂的聲音也落了下來,靜謐一片。
在學生們的視線中,一個布衣老者精神抖擻地走上了主台。頓時,台下的新生中喧嘩一片。
“怎麼回事,今年這一屆的新生大會怎麼是諸葛副院長主持的?”其中一個過來湊熱鬨的師兄低聲嘀咕。
“諸葛副院長?這位師兄,難道諸葛副院長不能主持新生大會嗎?為什麼你們都露出如此驚訝的表情?”
“不是不能。”那位師兄開口說道。“隻是說太稀奇了,平日裡諸葛副院長常年閉關修煉,不到關乎學院生死存亡的大事,諸葛副院長是不會過問這些事務的。可今日,怎麼就出麵了呢?”
旁邊一人聽罷,嗤之一笑,譏諷說道“還妄為師兄呢,前幾日傳得沸沸揚揚的劍塚異變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就沒有聽說過嗎?五日之前,諸葛副院長就出麵壓製了那場異變。”
“劍塚異變?什麼時候?”那個師兄一臉的懵意,開口說道“我已經七天沒有出門了,今日見到新生大會,才出來湊湊熱鬨的。”
“師兄你這樣遲早會淘汰的。”一個新生吐槽起來。不過一提起劍塚異變,他的臉色還是有些嚴肅,開口說道“不過,劍塚異變還真是嚇人啊,一大群葬劍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就是諸葛副院長也需要其他人協助才能聯手壓製下來。若是當時壓製不來,這些葬劍衝到學院內,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咯。”
“哦?那知曉原因了沒?”
“諸葛副院長並沒說明緣由,隻是給劍塚下了禁令而已。不過從那些師兄導師們的口口相傳中,倒是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好像是說學院內混入了魔道之人,妄想奪取魔劍危害天下,而這個魔道之人便隱藏在新生當中。”
“竟然這樣?”那個師兄目瞪口呆,旋即悄悄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幸好我不是新生,不然又得經受那些老家夥的目光審視,那滋味,嘖嘖!可不是那麼好嘗的!”
一陣喧嘩過後,台上的諸葛副院長壓了壓手掌,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
諸葛竹掃視了一眼密密麻麻,擠滿了沽棱學院的新生們,慈祥地笑了一聲,朝著台下的學生們說道“沽棱建校數百年,曆經風雨,進進出出的學生無數,有人以學院為榮,有人以學院為恥。但不可否認的是,即便你們怎麼看待這個學院,你們都得呆在這個地方一起用餐入寢上茅廁,這是緣分,躲不了——”
諸葛竹的話中倒是有幾分幽默,惹來新生們捶胸頓足的大笑。
“好了。”話到最後,諸葛竹朝著一旁負責敲鐘的學生揮了揮手,對台下的新生們說道“今日比試,點到為止,莫要傷人心傷人命。至於比試規則,我這老頭便不與你們講解了,就由你們最喜愛的古若雲師姐為你們一一解釋!”
場麵寂靜一秒,瞬間炸開了鍋。
“什麼?古若雲師姐,那個學院中公認的學院女神?我們竟然如此幸運,竟能有古若雲師姐過來為我們解辨!”一個女生驚呼出聲。
“天呐,你們都彆跟我搶前麵位置,我可是為了古若雲學姐才特意報了沽棱學院的。若雲學姐是我的,你們跟我搶我可就急了!”
“去你娘的!”
“古若雲師姐是我們大家的,你難道想要學邢書墨那個畜生不如的家夥嗎?若是惹得我們眾怒,到時候我們輪番上陣,非要折磨死你。”
“你們彆擠呀,再擠就把我擠扁了。啊——天殺的,哪個混蛋把我藏在胸口的包子擠壞了,你們自己看,還流著紅通通的薑糖呢?你們再擠我就去認邢書墨當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