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古若雲乃沽棱女神,不僅是她的相貌出眾,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重要的是她的修為強到令人驚歎、望塵莫及,幾乎沒有人知曉她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神秘,貌美,睿智——
這一切都是她的貼簽。也是她的光環,就像故事小說裡麵的主人公一樣。
沽棱學院裡麵,不論是誰,都知道這個一年前在沽棱學院內橫空出世——哦不,古若雲從小到大在帝都就聞名遐邇,深受各方軍閥大佬和文豪政者的讚許,沽棱學院的新生大會上她的橫掃一切對手而從未超過三招的戰績,不過是正常表現而已。
她的降臨,令向來風氣傲然的沽棱學院內出現了前無來者,第一個公認的女神。
古若雲就像是夜空中的明月,觸不可及,歎為觀止,唯有遙遠怯望而不能靠近分毫。
這樣的女人,誰敢招惹?誰敢出言不遜?但不說她的一身背景,就是她現在的實力境界,他們若是想褻瀆一二還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幾顆腦袋。
時間靜止了。
眾人看著出現在麵前的古若雲,這個擋在邢書墨身前的這個女神,心中疑惑困解以及不岔。雖然眾人都知曉此女出麵的目的可能對於他們很不利,但他們就是生不起任何的怒氣。
“古師姐。”其中一人乾著嗓子喊道。此人入學已有數年,按照輩分,他應當是古若雲的師兄才是,可是他卻出言喊了古若雲為師姐。
古若雲眼如明月,廣寒淡曦,掃視在眾人身上,偶有種清爽舒泰的感覺,卻又有如坐針氈的焦急感。
“古師姐——”澤夢靜攙扶著胸口流溢鮮血的邢書墨,小臉警惕,緊張地看著古若雲。古師姐的目的,不會也和這群混球一般,割取邢書墨同學肚內的靜悟靈丹吧?
古若雲轉過腦袋,淡然凝視,問道“你就是澤夢靜?”
澤夢靜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小名竟被心中偶像記著,心中難免有些激動而又矛盾。若是古師姐真的奪取邢書墨同學體內的靜悟靈丹,那該如何是好啊?到底該站在那一邊?
“是。”澤夢靜雖心中究竟,但不敢耽擱偶像太多時間,乾脆利落地點了點頭。
“謝謝你!”古若雲輕聲說道。
“額——”澤夢靜一臉的困惑,不知感謝從何說起?
古若雲指了指滿身鮮血的邢書墨,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你幫他扛住了太多壓力,讓他能留著一口氣拖到現在。所以說,我應當感謝你,若是沒有你,他已經死了——他欠你一條命,我也欠你一條命。”
澤夢靜一臉驚愕,沒想到古若雲竟然如此重視邢書墨同學。不過聽著古若雲的話,她心中鬆了一口氣,幸好古若雲不像那些冷血劊子手,目的是靜悟靈丹。
古若雲看了一眼邢書墨,關心地問道“還能撐下去嗎?”
邢書墨疼痛的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嘴唇不停地哆嗦,捂住胸前傷口的鮮血手掌顫抖無力,但聽到古若雲的關心,他還是咬著牙,倔強的搖了搖頭。“不礙事,暫時死不了。”
“好。”古若雲點了點頭。“等我一會兒,我替你解決掉麻煩。”
邢書墨知道此刻不是逞強的時刻,心中苦笑,語氣溫和地說道“小心一點。”
兩人對話溫柔,語氣平和,親切叮囑的口氣仿佛就像是一對恩愛如甜蜜鴛鴦的小情侶。當然,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未婚夫妻關係,隻是外界與邢書墨本人都不願意承認而已。
這般語話關心,看著圍觀的眾人眼裡卻是十分難受,嘴角不停地扯了扯,臉上都是羨慕嫉妒恨,恨不得衝上去戰個八百回合將邢書墨剁成碎片。
古若雲手中多了一把平凡的細劍,目光冷冽,看著麵前緊握沾血長劍,一臉畏怯的男生。
“就是你剛剛傷的他?”古若雲細劍指向那個長劍男生,冷漠問道。
“古師姐——”長劍男生滿臉慘白。他離得邢書墨等人最近,方才古若雲與邢書墨等人的對話全部聽入耳朵裡,隱約知道古若雲這是要算賬了。
“是不是?”古若雲臉色平和,語氣卻異常冰冷,宛如令人掉入寒冬水潭中。
“是,是!”長劍男生哆嗦著身軀,支支吾吾的回答。可一看到古若雲冷漠的眼神,接著急忙說道“此事是我的錯,一切都怪我,這個畜——邢書墨同學的一切治愈費用,全都由我來出,全都我出!求古師姐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