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小覷自己的潛力。
你覺得自己一個打鐵的可能平庸一生,可若是堅持下去,說不定就可以力量爆發能將玄鐵一錘子敲斷。你覺得你一個搗鼓販賣鹽巴的小商販忙活一輩子也就夠養活家裡小雞小狗大婆娘,可你若持之以恒的經商,說不定將來就有可能成為一方商賈。
同樣的,你覺得你自己的修煉天賦極其平凡,甚至劣差,可你若是堅持每天早上天未亮就早起訓練,雞兒沒有咕咕叫就賊眼掏蛋,你以後肯定能成為一代神州霸主——那是不可能的。若是這樣的話,天賦這東西還拿來乾嘛?
邢書墨很欽佩自己能是如此天賦異稟的絕世天才。今天淩晨剛剛從無字石碑中領悟到的靈決,現在就能用於實踐。那不是天才是什麼?
無字石碑裡麵隱藏著神秘的靈決。名為歸真斬決。
歸真斬共有多少式邢書墨不知道,不過聽古若雲說她領悟到了五招,那麼想來應該會多於五招。可邢書墨領悟的那兩招卻是詭秘厲害,一招地仙斬,一招天神斬。
地仙斬殺氣隱蔽,神出鬼沒,看起來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的威脅,可力量卻十分強大,極其適合用於偷襲,能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先前邢書墨對付曹紹用的招式,正是地仙斬。
地仙斬乃是通過地下、岩石,將靈力暗送,凝聚成一招強決,再出其不意地攻擊對手。若是此刻一臉生無可戀的曹紹仔細觀看自己的褲子斷口,定然發現上麵沾著少量的塵土。
在兩人對曹紹異曲同工的無恥攻擊中,澤夢靜用的是直接用劍氣割開,簡單直接。而邢書墨則是將力量隱藏在地下,趁曹紹沒有察覺的時候施展,於是才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但不管怎麼樣,他贏了。雖然有些不光彩。
邢書墨淩立擂台儼然不動,白色學袍鼓鼓作風,學袍後麵的小白狗圖案異常耀眼高調。
他的學袍在昨夜已經毀壞了,是古若雲令人連忙趕製幫他定製新的學袍,隻是可惜了,學袍上麵的圖案卻無法改動。若不是新生大會的規定,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穿出來丟臉麵的。
小白狗跳上擂台,翹著尾巴在邢書墨身旁圍著跑動,特彆是它看到邢書墨身後的圖案,狗臉——狼臉上更是洋溢著得意的表情,朝著底下滿眼不屑,似乎在對擂台下的那些新生們說“你們這群沒用的渣渣,看到沒?我主人可厲害了,一招就將這家夥轟下去了,還不快點羨慕?”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主人勝利小海狼翹尾汪汪而叫。
邢書墨站在台上,收起細劍,笑嗬嗬地看著得意洋洋的小白狗,不理會台下喝倒彩的有些圍觀群眾。
邢書墨出手,並且一招解決了他們心目中強悍的敵人,台下的眾人除了噓聲湊熱鬨外,心中也是十分的震驚。
“這學袍的狗圖案倒是挺符合邢書墨的。形如豬狗,他竟然也將自己定義成為畜生,哈哈,笑死我了!”有人看到邢書墨學袍的圖案,捂著肚子大
(本章未完,請翻頁)笑。
不過更多的人還是重點關注邢書墨身上的一身修為。
“不是說這邢書墨昨夜胸前中了一劍嗎?這麼看起來活蹦亂跳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是不是以訛傳訛,將事情誇大了?”
“不知道。但是看這家夥一招就能將曹紹擊退,還真是有些實力,是一個勁敵。”
“勁敵個屁,沒看到他剛剛怎麼贏的曹紹嗎?割褲子啊!那是流氓行為,那是混賬招式,算什麼英雄好漢?還勁敵呢,我呸——”
“喂,這位兄弟。”有人頓時不樂意了。“你這樣說我們可就生氣了,什麼叫流氓行為?剛剛我們家澤夢靜就是這樣戰勝的,我女神是流氓嗎?你再敢說是我扇死你不可。那是智取,知道不?智取!不懂就彆瞎嚷嚷,你還真是粗大智沒頭腦。”
“你在罵我?”
“罵你咋了?有本事咱們拉出來練練?”
“你,你!算了,好男不跟壞男鬥,我不跟你斤斤計較,有多遠走多遠,老子沒時間打理你這個小人物。”
“嘁!不敢打就直說,還瞎找借口!”
裁判咕嘟的咽了口唾沫,吃驚的看了台上一眼,見到邢書墨他一臉笑意的朝著他點頭後,他哆嗦一下,拉開嗓子喊道“下一個,柳亡。”
今日是初試的最後一天,比試的規則也略有改變。先前兩日都是各自登記上台挑戰的,而今日卻是需要提前報名,按照報名的名單排隊輪流而上。
邢書墨是在澤夢靜連守幾場後,他才放心的跑到十號擂台報名。結果沒想到,又遇到了連戰幾捷的曹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