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一邊，何雪芳召集人手，開了第一場會。
會議室裡一片沉默。
“怎麼不說話？之前開會不是挺多話說的嗎？”
何雪芳笑著擺弄自己的鮮紅色手指甲。
底下還是安靜一片。
何雪芳瞥著下麵，收起指甲，緩緩走到周寧煥身側。
“我記得好幾次會議，就數你叫得最歡吧？現在換了個主人，是不習慣了？”
她抬手，文件夾啪啪拍在周寧煥的臉上。
瞬間在他耳側打出一道血痕。
周寧煥偏頭躲開。
何雪芳又笑了“哦對了，可能因為我不是男人，所以你不喜歡？”
背後的保鏢頓時齊齊發笑！
周寧煥臉色驟變，暴怒起身，又被旁邊的連大鵬給拉住了。
“彆衝動。”連大鵬低聲道。
“還有你。”何雪芳矛頭一轉，看向連大鵬，“連經理工作能力一向好，麻煩下班之前給我準備好公司十年的所有項目大綱。”
“十年？！”小燕抱不平，“你給他十天都整理不完！何況是一天！”
“砰！”
文件淩空往小燕頭頂摔。
“何雪芳！”周寧煥起身，“你犯哪門子病？！你最好是能笑到年哥和熙姐回來的那天！”
“哈？”何雪芳捂著嘴笑，側頭對柯流道，“看看這小夥子天真的，怪不得會被喬熙耍得團團轉。都這會兒了，還在做夢呢。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你的熙姐和年哥……”
她俯身到周寧煥的耳邊。
低低開口“等他們的屍體被送回來的那天，我確實該笑。”
周寧煥一驚，猛地抬頭。
“你做了什麼？！何雪芳，你站住！說清楚！”
周寧煥撲上去，被保鏢拉住。
何雪芳則慢悠悠地回了董事長辦公室，喝起了下午茶。
柯流站在一旁，眉心微蹙“何夫人，事情還沒有成功，你這樣大肆宣揚……”
“大肆宣揚怎麼了？”何雪芳狠狠擰著茶杯，“我和我兒子低眉順眼在鬱家待了這麼多年，鬱政那個老狗逼說離婚就離婚。更是想要我淨身出戶？他做夢吧！”
“a國暴風雪下了三天，所有機場停線，彆說鬱肆年回不來，就是回來了，我也有下一頓大餐等著他。”
柯流道“你彆忘了，還有喬熙。”
“她早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疙瘩裡了。做事瘋癲還愛出風頭，都不用我出手，自己先死絕了。她和鬱肆年就是一對成雙成對的賤種——現在把所有員工召集過來，繼續開會。我就算暫時拿他們沒辦法，也得讓他們掉幾層皮！”
她起身就走。
門口。
連大鵬拚命拉住了周寧煥，才沒讓他衝上去撕人。
等何雪芳走遠了，連大鵬才敢鬆開周寧煥。
“熙姐啊！”周寧煥跪在地上，扯著紙巾哀嚎出聲。
餘下員工緊急集合。
周寧煥眼睛腫得像核桃，裡麵的紅色保暖內衣已經脫下了，換成了黑色。
他沉痛地看向眾人，緊跟著後退一步，緩緩拉開身後的櫥櫃。
露出裡麵藏好的香爐和照片。
——黑白照，喬熙笑。
“熙姐雖然走了，但她的精神永存！”周寧煥仰天大喊“你們還記得熙姐的座右銘嗎？”
眾人“記得！”
周寧煥“大聲喊出來！”
眾人“能活就活，不能活就一起死！”
周寧煥振臂一呼“所以我們現在的目標是——”
眾人“報仇！打倒蛋糕精！衝！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