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美上前自告奮勇道
“熙姐,這種事哪用得著你親自去!讓我去碰碰究竟是誰在咱們島北地盤撒尿拉屎!”
喬熙欣賞的目光投給她,“好,有骨氣!那就溜溜去看看。”
“沒問題!”
柳琉美應得超快。
人一走,喬熙看向其他人,“溜溜剛重生,你們幾個悄悄跟著守護一下。”
彆給孩子玩碎了。
“沒問題老大!”
這邊,柳琉美很快抵達島北。
一腳就踹下了門口【不服來揍】的牌子。
“人呢?出來!”
門口,幾個被無視的守衛正要動手。
一個領頭的華人看清女人的臉後,將幾人嗬止住了。
他上前問“你是華國人?從熊熊營地過來的?”
柳琉美瞪回他上下打量的目光,“是又怎樣?”
華人守衛瞬間激動“快快快!您快裡麵請!我們老大有請!”
柳琉美?
這是什麼新型騙術,這麼弱智!
柳琉美眸色微沉,跟了進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今天就是死在裡麵也要為熊熊營地而戰!
營地不遠處的草叢動了一下。
“溜溜怎麼跟他們進去了?”
鬱酒酒頂著草圈,疑惑地冒出半個腦袋。
程東也冒出頭“再等等看,有異動就衝。”
翔大探出半個身子,神色緊張,“不能再等了!溜醬馬上就被打死了!作為他的緋聞對象……啊!安迪科,你有病!”
安迪科本來拉他的腿,不小心把他的褲子拽了下來。
“哎!騷瑞啦失手!”他反手就把褲子甩到了樹頂,“你冷靜點!不要壞了密斯溜的計劃!”
“啊!我恨你!”
幾人從天亮等到傍晚。
遲遲沒聽到異響,也沒等到柳琉美出來的身影。
草叢的氛圍有些緊張。
“都這個點了?還沒放人?上次我們被抓都是當場放走的!安肌佬你放手啊!”
翔大正努力掙脫,被安迪科緊緊束縛的下半身。
聞言,鬱酒酒一下就繃不住了。
小珍珠一掉,哇哇大哭“完蛋了!溜溜一定是出事了!我沒有保護好她,我對不起她!哇啊啊啊!”
喬雨意勸道“彆急,酒酒,這個營地處處透著古怪,我們先回去想想辦法。”
鬱酒酒和翔大被連拖帶拽回了營地。
喬熙得知消息趕過來看。
半道上突然聽見營地鑼鼓喧天,哀樂齊鳴。
尋聲望去,便看見鬱酒酒和翔大頭上係著白布,走在最前排。
鬱酒酒正吹著吹不響的嗩呐,哭聲崩潰“溜溜啊,溜溜啊,我的好姐妹!你就走的安心吧!”
她身旁,翔大懷裡還抱著一塊刻有他和柳琉美名字的長木牌。
翔大“溜醬,今生不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我們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走了,我也絕對不苟活!等會抬回我和溜醬的遺體,希望大家能將我們葬在一起,我要永遠陪伴美醬!”
他熱淚盈眶,他目光格外堅定。
現場掌聲雷動。
“真是偉大的愛情!”
喬熙將鬱肆年甩到程東背上,拍地巴掌都紅了。
鬱肆年“嗷!”
“走!都過去島北乾他們丫的!”
喬熙一聲令下。
全體出動。
【????????????????】
【不是,我來晚了?我就睡了一覺,起來都有人走了?】
【不是,你們要不要確定一下再辦葬禮啊!】
【島北為什麼也不讓攝影機進去,也是軍事化管理?】
【不是的,我有追過一次島北的直播,這個營地也是每天晚上篝火晚會才藝表演,怕喝醉了醜態被拍下來,才把攝影機趕走的】
鏡頭另一邊,總導演震驚地看著聲勢如此浩蕩的熊熊營地。
何方神聖能引起如此眾怒?!
突然想到什麼,總導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雖然那幾個粉絲上次說的話有道理,但他們節目組也不能隻走這一條路坐以待斃啊!
總導演叫來一個工作人員,“去,偷偷給島北那個人多送點物資,告訴他這是節目組對他的大力支持,委婉點。”
工作人員麵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