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相師!
太玄青衣看著走下祭壇離去的鐘離,她些無可奈何,她知道太玄斬門頭冠估計是沒有希望再拿回來了,輕輕的搖搖頭,按下心思,這些以後再說,然後她看著祭台上擺放的那一具骸骨,心中竟然翻起無限思潮……
再次為人的喜悅,談不上,當年毅然分魂,分骨,在大海之中建造太玄塔,以修無上道法,如今時過千年,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子的再世為人,又有何喜可言。
帶著一聲輕輕的歎息,祭台之上升起薄霧,籠罩了太玄青衣的陰魂和那具白骨……
時間並不長久,鐘離的靈覺之中,一個妖嬈身軀在祭台之上漸漸舒展,猶如清晨剛醒的嫵媚少女在紗幔之中慵懶的挺起身姿……
曼妙的線條,恰如其分的弧度,還有那一聲輕輕的鼻影——嗯……
鐘離猛的收回了靈覺,下意識的給自己刷了一個清心訣,心中暗罵一句妖精,然後抬腳走下了樓梯。
“你有衣服嗎?我……”
這種聲音……,鐘離猛的回頭,卻見太玄青衣在樓梯轉角露出了一張真實的花容還有用手臂遮掩著前胸的半個身子,她應該是裸著的,她的聲音很輕,很乾淨,還帶著三分嬌羞,本來就已經很熟悉的麵容,真實呈現在鐘離眼前,沒想到視覺衝擊竟如此強烈,那是一種無法言表的美,甚至美的有些驚心動魄,這樣的一個女人帶出現實,真的好嗎?
“你還要看多久?”
女人的嬌嗔,把鐘離帶回了現實。,他一愣。,連忙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副衣裙,拋給了泰拳青衣!
幾分鐘後,正在鐘離愣神兒的時候,一個幽幽之中帶著三分責怪的聲音“你,是故意的嗎?”
鐘離愕然抬頭。
黑色的超短裙下兩條筆直雪白的大長腿,晶瑩剔透的肌膚猶如玉雕,露臍小吊帶,緊緊的裹在胸前,卻越發顯的她挺拔高聳,緊致的小腹……
鐘離大窘……“拿錯了!”
這套性感的情趣衣裝是吳小晴的最愛,剛才隻是隨意的在戒指裡翻出來就扔給了太玄青衣,“你另外找一套吧!”
鐘離直接從戒指裡拎出一個箱子,箱子裡全是女裝,太玄青衣詭異的眼神看向了他,鐘離臉色尷尬“那是我家女眷的衣服!不要胡思亂想,趕緊找了換上!”
太玄青衣明媚輕笑……
鐘離轉過了身,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近聽在耳邊,這種氛圍好是詭異……
鐘離默默感受了一下他留在太玄青衣骨骸上的那些後手,尤其是頭骨中的本命血符,那種聯係雖然微弱,但卻一直都在,堅韌而不斷……他也略略輕鬆了,緩緩的吐了一口長氣。
“嗯……”一聲輕吟!卻是一盤的安娜醒了過來,她揉了揉雙眼,猶如剛剛睡醒,抬眼正好看到了鐘離,以及鐘離身後剛剛換完衣服的太玄青衣。
“你們剛才乾什麼了?”安娜這一問,讓鐘離和太玄青衣猛的一征!
“哇偶!你們把我弄暈了,不會是趁機來了一發吧!”安娜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鐘離又指了指太玄青衣,鐘離黑臉暴汗,太玄青衣則是一臉懵。
“一發?是什麼意思?”
鐘離直接就是一發禁言咒,甩在了安娜的嘴上,隨後回頭對著太玄青衣說道“彆聽她胡說八道!你換好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鐘離叫猛然回頭,看到眼前清純模樣的太玄青衣,心臟居然不聽話的,砰砰的猛跳了兩跳。
招手收回了衣箱,回身的瞬間,鐘離暗歎“真他娘的漂亮,當年太玄門靠這小娘皮色誘了多少強者加盟啊……”
鐘離的腹誹,似乎被太玄青衣有所察覺“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啊?沒有,怎麼可能!我們準備走吧”
鐘離一把拎起了在那兒張牙舞爪的安娜,向著塔門而去。
太玄青衣看著鐘離的背影。目光之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緩緩的推開了太玄塔的大門,巨大的山洞中,一切如常。
太玄青衣跟著鐘離踏出了大門,塔門之外的情景,千年之後重現眼前,似乎並沒有太多變化,往事曆曆在目,如一幅幅畫卷從腦海中閃過,浮現在眼前,太陽穴一緊,一陣眩暈感湧上頭,眼前一陣朦朧……
“千年之後,物是人非,你剛剛凝聚的人體,雖然你的靈魂強大,但是肉身承受不住過多的意識過載!彆多想了!”
一隻溫熱的大手扶在了她的腰間,絲絲暖流湧入她的體內,有些癢,但是舒暢之極,讓她有種想要沉醉的感覺,她好想要閉上雙眼,倒在那溫暖中,沉睡不醒……
“清醒點兒!”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股霸道的靈力衝進了體內,在他的經脈血肉之間肆虐,微微的痛感瞬間讓她清醒。
“好了,走吧!”
這股靈力,直接衝入了太玄青衣的丹田靈海,猶如一顆火種投入了油田,點燃了她的道基,丹田之中靈火騰燃……
靈力漸漸複蘇,太玄青衣眼神複雜看著鐘離的背影低語呢喃“謝謝!”
太玄青衣的內家修為正在緩緩回複,速度並不快,因為這個世界靈力枯竭,天地之間幾乎察覺不到靈元遊動,想要回複到千年之前自己的水平,估計會很困難。
“上來!”
鐘離招了招手,太玄青衣看到了他腳下的那一把長劍,他居然可以禦劍飛行!這讓她心中大震!
安娜就算沒有禁言咒,她現在已經被震的一批!踏劍而行,這種古老東方傳說中的神話手段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真是活見鬼,感覺好不真實,她都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看看自己是不是還在幻覺之中,當她再次見到安洛德那張臉的時候,直接衝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你乾嘛?”安洛德被打懵了,安娜一見麵就給自己一個巴掌,她瘋了嗎?
“啊哦買噶!”安娜終於可以說話了,但是看著安洛德,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