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從未有人像你這般對我,讓我看到自己對女子的偏見是多麼膚淺,那麼灑脫不羈,不畏強權,不欺弱小,有愛心卻不泛濫……”
楚晚晚不禁一笑“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好……”
“不,你很好……我……我心悅你,穆姑娘。”
說完這話,都景勻的臉在月光以及了望台火光的映襯下燒得厲害,憋成了豬肝色。卻大氣不敢喘。心在狂跳不止,滿懷期待。
可這眼前的一幕幕,卻落入了遠處一黑影的眼中。那人眼中繼續噴火,若眼神能殺死人,隻怕都景勻此時早已死了千百回。
楚晚晚微微握拳“都校尉,我……對不起,可能是我沒把握好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分寸,所以讓你誤會,我……沒有那樣好的。”說完這話,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我……並不喜歡你,作為情之男女。”
都景勻神情變得落寞起來,試探的開口“是我不夠好嗎?我可以改…………做得更好。”
“你沒有不好,相反你很好,在你沒有開口說這些之前,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了。”
都景勻苦笑,道“是嗎?”
“嗯,是的。”
隨後楚晚晚似乎想起什麼“我就要南下,回京都了,舍弟年幼,還請都校尉多擔待些。”
都景勻輕輕點頭,“好,即使穆姑娘不說,在下也自然也會的。”
楚晚晚微微一笑“有勞,若來京都,我做東,請都校尉吃酒。”
都景勻會心一笑“好。”
既然流水無情,他自不會步步相逼。他告訴自己,星辰本就是用來仰望的。
現下,他自然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便說道“在下還有些事未交代清楚,就不打擾穆姑娘你了。”
楚晚晚道“好,都校尉,那就先去忙。”
“好。”
轉身後都景勻眼底時無儘的落寞,眼中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他隻知道,她要走了,此後相隔千裡,那是連晨昏日暮都不是同時發生的距離。
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直到多年後再次邂逅,竟是另一番天地。
待都景勻離開後,楚晚晚一人站在沙丘上,繼續吹著晚風。
而遠處的那抹黑影,始終未曾離開。
楚晚晚穿過營帳,帳內傳來士兵們打鬨聲,轟笑聲,談話聲。是士兵們下了校場,準備就寢了。
外頭也偶有才洗漱回來的士兵,甚至有人還光著膀子。
楚晚晚自動忽略,她本就包得嚴實,可現下軍中誰人不知,這個不露臉的姑娘,可不就是那日救他們於水火的穆姑娘,楚將軍的義女。
見了她,都恭恭敬敬,連忙披起衣服,怕汙了姑娘的眼睛。
行至暗處,楚晚晚身影一閃,消失在夜幕之中。
她在軍營,素來戒心全無,一開始倒並非如此,隻是後來連出風頭,她現下在西南軍營,那也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
豈料被人突然偷襲,直接虜走。
可剛挨上,她就知道來著是誰。便猛烈的掙紮起來。怒吼道“放開我!”
那人不理。雙手被緊緊的攥著,自然知道若是放開,楚晚晚絕對不會受製於他。
“陸弦歌!!!你當我是瞎了還是,鼻孔沒在出氣!放我下來!”
果然,那黑影一僵,停了下來,將楚晚晚放了下來,可依舊死死拿住了楚晚晚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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