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子也是忽然才想起來,他們也不能一聲都不吭。如果一句話都不說的話,反倒更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
“燕子姐,你怎麼了?”
林樂樂有些擔心的開口,不知道身邊的樂樂姐到底怎麼樣了,現在眼睛上帶著眼罩,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嗚嗚嗚……”
蔣燕子看著被蒙住眼睛的林樂樂,咽了咽口水,她雙眼深陷內凹,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什麼力氣。
雙手冰涼也是因為身上的衣衫單薄,阿聯酋國十分寒冷,她剛從四季如春的哈市被綁過來,且穿的那麼少,自然手腳冰涼。
其實她也不想讓樂樂擔心自己的情況,可是為了演戲給外邊人看,她不得不這麼做。
“燕子姐!”
樂樂還是很擔心的,在那裡呼喚著,她雖然和蔣燕子的交集不多,但此時此刻,兩個人起碼是同一陣營的人。
當一個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哪怕是一個不熟的人和自己共經生死,這種感情都是不一樣的,更彆說和一個認識的人了。
蔣燕子依舊嗚咽著,沒彆的,就是不想讓外麵的人起疑心,她想讓外麵的人知道,兩個人沒有溝通。
“江先生,您看,我說這兩個人都關得好好的,您偏不信。這下看到了,總該相信了吧?”
剛才那個主張喝酒的男人聲音又響起來了,隨後門被打開,大抵有三四個人的腳步聲走進來。
“我不看看怎麼行,我用生命幫你們抓住的人,你們卻隻拿個攝像頭在這裡盯著,我不看我放的下心嗎?”
江楓沒好氣兒的說著,一雙眼狠狠瞪了等麵前的幾個人。
“您放心吧,這種事情上我們是不可能粗心大意的,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了,你有什麼不信任我們的?”
男人沒好氣的回答著,言語中都有點兒輕蔑的意思。
“看住了就好。”
江楓轉身離開,男人看著江楓走遠了,沒好氣兒的嘟囔著“什麼東西?小天都死了,他還不自知呢。過幾天大哥卸磨殺驢,他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
“就是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看看他自己是什麼情況。這種人啊,被人賣了都給人查錢呢。他真以為抓了這女人他就可以安枕無憂啦,真是個傻一b。”
“算了,彆理他。等到他死的時候,咱哥幾個給他上墳去不就行了,何必跟個二逼一般計較。”
“就是咱們出去吧。”
幾個人在江楓背後議論了幾句,隨後摔門離開了,他們站在窗邊,目送江楓離開。
江楓開車左拐右拐來到了一間小旅館裡,小旅館裡沒有監控,是防止被人跟蹤調查的最好地方。
他來到三樓一個房間門口,剛推開門,韓嫣就湊了上來“怎麼樣?她們出沒出事。”
“沒有,都活著,就是蔣燕子可能被凍壞了。”
江楓搖了搖頭,看著麵前妖嬈的韓嫣,下意識輕歎了一口氣,然後是此時此刻,他的目光中依舊帶著情愫。
深愛一個人,如何能隱藏的住?
“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兒?”韓嫣急的跺了跺,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很清脆,可是轉念一想,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責怪下去,“算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想想,怎麼救出他們兩個吧。隻要能把他們兩個安然無恙地救出來,我拚儘全力也會在師兄和嫂子麵前保住你的。”
這個時候一味的責怪是沒有用的,況且若是把江楓說急了,一攤手,不幫她救人了。那樣才難搞,是真的難搞!
“韓嫣,你有沒有愛過我?”
江楓一開口,言語中滿是費解,活不活的其實於他而言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