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聽他們說,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是比溫伯言還高出很多的高官,帝都任職。
寧暖響起商北琛奶奶在那天早餐時對她說的話了……
許靚想讓寧暖了解的更多一些,便說道“暖暖,你要清楚知道的是……北琛的外公很重男輕女,但他膝下隻有一個兒子,生前是做公安的,殉職了。”
“北琛這個殉職的舅舅,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你也認識,就是那個陸菲……”
“…………”
寧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不被某幾位長輩接受的。
陸明華皺了皺眉,不知道許靚是要做什麼,“許靚,你彆嚇暖暖,孩子都生了,北琛的想法也不會有人能改變,我爸做什麼也都是無用功。”
“我沒嚇她,隻是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險惡,人為達目的可以狠毒的做到什麼程度。”許靚重新看寧暖,“陸老年輕時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極強的男人,為權勢謀劃了一輩子,現在身居你想象不到的高位,到了晚年,陸老底下虎視眈眈的敵人肅清不完,怎麼可能甘心不扶持一個自己人上位,就撒手離位?”
這些,寧暖聽商北琛奶奶從另一角度提起過。
許靚也不想多說,最後隻歎道“當年為了阻止明華跟北琛的爸爸在一起,陸老做的很絕,以北琛的爺爺在京海市搞獨立王國之名,連帶的把北琛的爸爸,也送進監獄兩年……”
“…………”
兩年。
寧暖不知道,過去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過?
要有多狠的心,才能為了一門婚事這樣把人往監獄裡送。
倘若殺人不需要償命……是不是就殺了?
寧暖一點也不怪許靚說這些話,知道了,心裡大概的也就有了個底。
其實電梯事故那件事,她一直也沒有個準確的判斷,到底是誰害她,或是到底是誰要給她一個威懾,警告?
佑佑在寧暖的懷裡安靜坐著,吃著小手手,睜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大人們。
……
商北琛接完電話回來,就帶寧暖先走了。
告彆單身派對辦的很大。
現場也很嗨。
商北琛牽著她手進去的時候,那些人似乎提前知道,整齊劃一的異口同聲叫嫂子!
坐下後,宋湛南咬著煙過來,燈光昏暗的原因,男人臉上都染上了幾分邪氣,包括商北琛也是。
他們拿了玩的東西過來。
一個骰盅,上麵鋪了一張韌性很好,浸過水的紙巾,紙巾上方中間放了一個骰子。
“四哥,你打頭炮。”宋湛南笑笑,吸了口煙,說道。
商北琛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修長大手拿下博唇上叼著的煙,用那忽明忽暗的煙頭,朝最中間骰子那裡,燙了下去。
眾人屏住呼吸!
這個遊戲很簡單,也最常見,誰的煙頭燙了一下把骰子燙的從紙巾上掉下去了,誰就接受懲罰喝酒。
商北琛燙的是最危險的地方,結果是,骰子沒掉。
穩穩的躺在紙巾中央。
男人重新把煙放在嘴上,看著下一個人哀嚎的拿煙燙紙巾!
“四哥太壞了啊!你燙中間從不失手,我們後麵的總有一個要倒黴的!開局就不給我們活路。”
商北琛一言不發,眉目不動的接過走開的服務員遞來的一盒東西。
利落打開,他遞給了身旁的寧暖。
寧暖拿在手裡才知道,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叫人熱的一盒某奶製品牌子的甜豆奶……
喝著甜豆奶,寧暖思緒慢慢的就抽離了告彆單身派對的氣氛,忍不住的想到了商北琛的奶奶,許靚……
那些,都是客觀存在的。
豆奶喝多了真的很膩,也太甜了。
商北琛的手邊放著一杯紅酒,在場的每個人都有,除了她。
反正是自己男人的酒,寧暖口渴,就拿起來喝了一大口。
有人眼尖的看到,嚇了一跳!
趕緊捅了捅宋湛南的腰。
宋湛南坐在位子上,輸的正冒火!
輸了喝酒倒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手氣太他媽的差了吧!
被人連續捅了好幾次腰,他直接站起來炸了,“操,捅我腰——你不知道我腰不好?給我捅壞了生不出兒子女兒,你和你媳婦管我叫爸爸給我養老送終麼?”
那人忙在宋湛南耳邊說了句什麼。
宋湛南聽後“…………”
他找了半天機會,才看到寧暖低頭玩手機玩得出神,趁機跑到商北琛身邊,附身在男人耳邊道“四個你聽了先彆發火……他們也是無心的,就是高價搞來了一批酒,今晚拿出來給大家嘗嘗,試一下……結果小嫂子就喝了一大口。”
商北琛皺眉,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五官輪廓都顯得厚重鋒利,挑眉,看宋湛南。
意思是問,什麼酒?
其實哪怕不問,商北琛也大概猜出來了什麼酒。
宋湛南咳了咳,尷尬道,“我問了,說就是能給男女助興的那種酒……其實喝了人還是會有意識的,甚至效果就跟人微醺的時候差不多,會想要,但不嚴重,不要也沒什麼大礙。”
“知道了。”商北琛麵無表情,眉目不動的擺了下手,示意宋湛南趕緊滾蛋。
手邊那杯紅酒還剩下一大半。
在寧暖玩手機玩得口渴了,又要去拿的時候,商北琛已經伸手。
寧暖轉眸,看他。
商北琛也看著她,拿起酒杯,一口都喝了。
寧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小氣,她口很渴,居然一口都不分給她?
搶在她之前喝光,這個操作讓寧暖都懵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繼續拿起豆奶喝。
寧暖還在聯係周樂樂。
結果依然是沒有消息。
其實以前周樂樂也經常去國外玩,但都聯係得上。
她在想著,要不要跟周樂樂的家裡聯係一下?
分神的想著周樂樂的事,她手勁一大,就把豆奶從吸管擠出來了一點,弄臟了手。
放下豆奶,拿起紙巾擦了擦,可是慘不乾淨,還是有豆奶的黏膩感覺……
寧暖起身,就想去洗手間了。
可是她剛一起身,商北琛就轉轉眸問“去哪裡?”
“洗手間……我洗個手。”
她自己都去過一次了。
畢竟洗手間就在包廂內,安全的很,根本沒必要叫人陪同。
商北琛手上是剛才點燃的一根香煙,這種場合,男人似乎都喜歡抽很多的煙,總之就是煙酒不離手。
既然他陪,她也沒什麼不準許的。
就洗個手。
進了偌大的洗手間,寧暖呼吸著這裡麵甚至比外麵還要清新的空氣。
暗自的想,新風係統真是個好東西!
寧暖洗著手,結果就聽到輕微的“哢噠”一聲,隨後進來的男人,把洗手間的門從裡麵反鎖上了!
盥洗台前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寧暖手還沒洗完,就回頭看商北琛。
她是洗手,所以沒想著鎖門。
可是商北琛他是……
鏡子裡,她安安靜靜的洗完了手,是知道男人就在她身後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在洗手間的她。
不知道什麼原因,寧暖覺得臉上熱烘烘的。
可能身後有男人那道炙熱視線注視著的原因……
洗好了手,她正要離開,就被準時上前一步的男人堵在了那裡。
“商北琛……”她怕他又是要那樣。
像在許董家那種。
商北琛吸了口煙,夾著煙的那隻大手就捧起了她的後腦,毫無預兆,附身就喂了她一口煙霧。
太突然了。
嗆得她直咳嗽!
他單手按著她的後腦,任她臉蛋埋在他懷裡咳嗽。
直到她緩了過來,才用那隻捧著她後腦的手扳著她腦袋,一下下,吻她唇瓣,下巴,腮邊……每個地方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