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霸道媽咪得寵著!
裴哲出了會所之後,站在路邊跟蔡紅雲打了一下電話,“媽。”
蔡紅雲“哎,兒子,你見到裴歡了嗎?”
“沒有。”
“這該死的丫頭跑哪兒去了,我都跟她說過了你轉學到了京海,她竟然遲遲不出現。”
裴哲道“最近不用管她,我去了她學校打聽,他們學校裡說裴歡請了很長時間的假,不知道在乾什麼。我猜,不是什麼好事。”
蔡紅雲“她能有什麼事!”
“我看到她之前打工地方的老板了,我感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裴哲把剛剛宋湛南說的那句說傳述給了蔡紅雲聽。
“媽,你說那老板是不是看上裴歡了?”
蔡紅雲“你確定?”
“我隻是感覺,我覺得裴歡跟他一定有點什麼,我說裴歡回來後到我那兒拿東西,那個老板答應了,這不就是默認他和裴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嗎?”
蔡紅雲“行,那你就先觀察著,你放心,你的學費媽媽一定給你。”
“嗯。”裴哲攔了一輛出租車出學校,同時說道“媽,我買了一套運動服,花掉兩千,你再給我轉點錢唄。”
蔡紅雲“好,你好好讀書,錢你不用管。”
“嗯。”他坐上出租揚長而去。
深山裡。
裴歡在拍戲,段瓊拿著裴歡的手機,接到了蔡紅雲的電話,問她要錢,讓裴歡趕緊給他弟弟轉錢過去。
說是學校校服花掉了兩千,還需要生活費最少五千,段瓊又不是裴歡,也不敢開腔,隻敢附和。
一個小時後,裴歡從片場出來,段瓊才告訴裴歡這事兒。
裴歡很冷靜“下回這種電話不要接。”
她也不可能給裴哲拿錢。
段瓊哦了一聲。
裴歡現在有兩個助理了,還有一個小助理叫張小彩,每天她從學校裡回來就直接到片場。
其實她什麼忙都幫不上,但是裴歡不想讓她回家挨罵挨打,就讓她到這兒來,裴歡每天付她一百的勞務費。
但是對張小彩的父母說她隻給三十,隻有小半天時間,張小彩父母覺得三十也行了,至少也能掙點錢,就答應了。
於是
裴歡讓張小彩把這三十拿回家給她媽媽,另外七十塊自己留著,當作以後走出這個村子的路費。
這是她們之間的秘密。
張小彩完成的很好。
離那一晚被差點強、又被宋湛南訛詐了近一千塊錢,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快要過年了。
裴歡都快忘了被人摁在柴跺旁的事,就是忘不了被他敲詐了一筆“巨額”,每每想起,心都疼得要死。
這個戲一晃就拍了一半,馬上又要轉場,臨走時她和張小彩談了很久。
告訴張小彩好好學習,有機會一定要走出這個地方,有困難可以找她。
她又給了張小彩一千,當是給她的生活保障,這筆錢加上這些日子在她那兒掙的錢,也有三千多了,夠用來應急。
裴歡想,能幫就幫。
因為她淋過雨,就想幫彆人撐把傘。
劇組換場地,她偷偷的回了京海一趟,回到了宋湛南的家。
家裡沒有一個人,黑漆漆一片,她又去了會所。
在會所裡她看到了宋湛南和他的朋友們,他永遠都那麼耀眼。
在人滿為患的大廳裡,燈光閃耀,光怪陸離,紙醉金迷,所有的光芒仿佛都彙聚到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他坐在高腳凳上,一隻腳蹬著凳子,一隻腳踩在地板上,大長腿,後靠在琉璃吧台,那麼隨意的動作,讓他有一種傲視群雄的慵懶感。
漫不經心。
裴歡沒有上前,她看到一個個的人和他碰杯,看到穿著漂亮的女人站在了他的身旁。
耳朵裡吵吵鬨鬨,她心裡一片平靜。
戴上了鴨舌帽,出去。
迎麵趙若曦走進來,裴歡身形一躲,藏在了暗處。
趙若曦穿著香奈兒限量版的風衣,風姿綽約的走了進去,一進去就有人起哄。
“喲,趙大小姐又來了。”
“快去宋少那兒,瞅他浪的,該被女人給包圍了,趕緊管管。”
裴歡站在角落裡,她身後的牆壁就像是一條分界線,阻隔著裡麵的奢華與嬉鬨,又放大了外麵的清冷和她的窮酸。
她抬步離開。
在外麵打了一輛車去了蘇笙家,發現蘇笙不在,她把禮物交給了傭人阿姨。
這是她在拍戲之餘給蘇笙織的圍巾,她織的圍巾導演和製片人都看上了,他們要,她沒給。
給了蘇笙一條夢幻的紫色,包裡還有一條深藍色。
她把這條圍巾又背走了,再回劇組。
坐了一夜的火車,第二天才到,一夜未睡,跟著工作人員一起轉移各種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