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戰神軒轅晨!
聽到這番說辭,蘇天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把在晨曦集團的經曆都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能差,也彆想把責任推給彆人蒙混過關!”
蘇天不由分說的懷疑讓蘇誌偉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雖然心中十分怨恨,但還是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到了晨曦集團之後,我本打算與高管商討接下來的事宜,可那位高管在看到我之後掉頭就走,我問他為什麼,他告訴我說,晨曦集團隻與蘇韻錦交接,其餘人一概不管。”
“你沒說合同的事嗎?”得之一切之後,蘇天也知道今天的事,原因不在蘇誌偉,“現在晨曦集團已經與我們簽署了合同,他們的做法是毀約!”
“我說了啊!”蘇誌偉急躁的辯解道,“可他們說這些不歸他們管,他們隻是聽從孟部長的命令。”
“又是這個孟憂!!”聽到這個名字,蘇天瞬間暴怒,一把將麵前的筆墨紙硯全部打翻在地,蘇天怒氣衝衝道,“這個該死的女人,之前就是她的算計才讓我蒙受大辱,這一次她還敢暗中動手腳!”
“父親,雖然孟憂這個女人該死,可現在我們想要與晨曦集團合作,也隻能忍耐啊。”蘇海在一旁提醒道。
“要是之前,我或許隻能忍耐,可現在不一樣了!”蘇天露出陰狠的笑容,“這一次我們有合同在手,即使孟憂想要毀約,也必須要按照合同賠償!除非她不在乎晨曦集團的名聲!”
“當然,她也可以一意孤行,隻不過壞了晨曦集團名聲她,恐怕也做不穩這個部長的位置了!”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一次占據了主動?”
聽到蘇天的分析,蘇誌偉麵露喜色,他一直都對孟憂這個狂傲的女人十分厭惡,若是一切都向蘇天說的那樣……
蘇誌偉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報複孟憂一番!
“那是當然。”蘇天背起雙手,自負道,“這一次,也該輪到孟憂那個賤人向我們低頭了!”
“那我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蘇誌偉眼神陰狠道。
“嗬嗬。”蘇天冷冷一笑,“把我的電話拿來,我要與孟憂通話。”
“我這就去。”蘇誌偉嘴角掛著猙獰笑容。
“不必了。”就在這時,孟憂的聲音突然傳來。
書房內的老中青三人麵麵相覷,都為此震驚。
“蘇老爺子如此惦記著小女子,所以我不請自來了。”
房門被人推開,孟憂在十餘位保安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孟部長來了也不通知一聲,老夫好去迎接啊。”蘇天冷笑道。
“蘇老爺子就不要在這裡假惺惺了。”孟憂與蘇天四目相對不屑道。
“孟部長巾幗不讓須眉,果然夠果斷。”蘇天麵露微笑,十分和善的說道,“之前聽孫兒說,晨曦集團隻認蘇韻錦,其餘人一概不予合作,這件事可是真的?”
“沒錯,這確實是我下的命令。”孟憂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因為她能夠看出麵前蘇天這張和善的臉上下,裝著的是多肮臟的一顆心,“而我之所以下達這樣的命令,是因為在蘇家,我隻相信蘇小姐的能力。”
說道這裡,孟憂微微一笑故意將視線挪到了蘇誌偉的身上。
注意道孟憂輕視且不屑的視線,蘇誌偉咬緊牙關才壓下怒火。
“孟部長此言詫異。”蘇天麵不改色的回應道,“蘇家能夠在蘇城屹立至今,自然沒有孟部長想的那麼不堪。”
“嗬嗬。”聽到這話,孟憂冷笑不斷,“蘇老爺子也太高看蘇家了。”
“你說什麼?”蘇誌偉借題發揮,大吼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如果敢侮辱蘇家,我對你不客氣!”
話音剛落,孟憂身後的幾位保安瞬間怒目圓瞪,一人已經悄然出現在蘇誌偉的身後。
速度之快,蘇天等人全然沒有注意到。
就當這位保鏢打算出手之時,孟憂一個眼神遞了過去,保鏢馬上收手。
“在敢對孟部長出言不敬,死!”
狠狠的撂下一句,保鏢這才回答孟憂身後。
“夠了,我這次來不是與你們廢話的,蘇家也不配讓我多言。”孟憂望向蘇天,淡然道,“此次前來,隻不過是想通知蘇老爺子一聲,除了蘇小姐之外,蘇家的其餘人沒有資格與晨曦集團合作。”
“孟部長是不是把話說的太滿了?”蘇天眼神冰冷,若非是忌憚孟憂身後晨曦集團,他早已命人將孟憂拿下,“如今晨曦集團與錦繡集團合作的合同已經簽署,你突然毀約,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影響晨曦集團的信譽嗎?”
“晨曦集團的信譽自然是重要的。”孟憂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便是了!”蘇天陰狠道,“孟憂,你不要忘了錦繡集團是我蘇家的公司,而蘇韻錦隻不過是在幫蘇家打工的人,我作為家主,有資格隨時罷免她!”
“想要用什麼人,是我蘇天說的算!!”
蘇天死死的盯著孟憂,在他的算計中,孟憂身為晨曦集團的分部長,雖然權勢滔天,但也不敢做出有損晨曦集團名聲的事。
“這是老夫的家事,與你孟憂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敢因為這件事毀約,那我想晨曦集團臨時毀約這件事,不日就會傳遍整個華北!”
“你是在威脅我嗎?”孟憂聲音逐漸低沉。
“若是孟部長這樣認為,那老夫就是在威脅你!”蘇天眼中綻放著精光,冷冷笑道,“孟部長應該清楚,作為一個頂級公司,信譽有多重要吧?”
“不愧是蘇老爺子,當真是好算計啊!”孟憂讚歎一聲,“所以你是認為我不敢這樣做咯?!”
“難道你敢嗎?”蘇天也與此時不在遮遮掩掩,直接撕破臉皮,“孟憂,你在聰明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商場如戰場,你還差得遠呢!”
“孟憂,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蘇誌偉見爺爺已經抓住孟憂的把柄,開口嘲諷道,“孟部長啊,你自做聰明,卻因此作繭自縛,現在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