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戰神軒轅晨!
聽到範神醫剛剛那一番話之後,沈家的這些小家夥們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於是他們不在這裡浪費時間,而是在告彆之後離開這裡前去尋找管家。
他們知道如今沈家之中沈老爺子正處在昏迷之中,所以很多事都是教育管家來做主的,或許他們一開始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本不應該來找範神醫問那些問題,而是直接找管家商討解決事情的辦法,當然這一切都是經過範神醫的提醒之後,他們才意識到的。
與此同時,牢房之中。
剛剛被關進沈家最堅固的牢房之中的沈丘,此時此刻正一臉絕望地坐在地上。
而站在他麵前的不是彆人,正是管家。
此時此刻管家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坐在地上滿臉絕望的沈丘,他理解不了,為什麼沈丘會打算謀害老爺子。
“沈丘,我從小看你長大,深知你的心性秉性,你本不是一個陰險卑鄙之人,可如今你為何要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
“事已至此我都已經敗露了,事情我也已經做了,甚至我都已經被你們抓住了,再問那些理由還有必要嗎?總而言之要撒要剮隨便你,我做過的事情我不會狡辯。”
事已至此,沈丘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做都逃不了被嚴懲,所以說他也不想再解釋太多。
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管家微微蹙眉隨後更加費解的看一下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人。
“事情總要一個理由吧,我從小看你長大,我在得知沈老爺子是被人暗害的時候,我懷疑過很多人,但唯獨沒有懷疑過你,可事實卻總是令人出乎意料,往往我越想不到的人,就越有可能真是給我上了一課呀深秋,你真是確確實實的給我上了一課。”
“哈哈哈哈哈!!!”
沈丘抬起頭,看上管家,臉上十分費解,並且於心不忍的神情之後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譏諷。
“老東西,你現在說那麼多廢話還有什麼用呢?事情是我做的,毒也是我下的,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殺了,不然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話想跟你說,因為跟你說再多的話也都是浪費時間而已。”
“你還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混賬東西!”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你錯了嗎?”
聽到沈丘的話後,管家臉上的神情也從於心不忍,逐漸轉換為憤怒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沈家嫡係子孫。
“沈老爺子對你們有多好,我一直感同身受,也親眼所見,可你這個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殺了。”
“隻不過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把你殺了是老爺子會傷心的,如今是老爺子的傷病還未完全痊愈,如果這件事情被他知道說不定會讓他心如死灰,也會讓他的舊病複燃,所以說你就一直被關在這裡吧,你這一輩子都不要想離開這裡了,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做的事情也必須要付出代價。”
“那就給我滾,你不能殺我也不能放了,我我還以為你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呢?”
本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處境如何的沈丘,再聽到管家剛剛那一番話之後顯得十分惱火,忍不住大罵了一句。
聽到這聲謾罵之後,管家也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自己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那個孩子了,如今他已經變了,變得十分卑鄙,變得十分無恥,所以說他也沒有在這裡浪費時間的必要了。
“你會因為你做的錯事而付出代價,希望你能在往後的餘生之中,在這裡度過的時候,能夠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不定那樣你還有可能從這裡平安的離開,如若不然你這一輩子真的就要被關在這裡麵了。”
“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以後會如何?我以後是生是死,是在這裡關一輩子還是離開這裡,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現在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管家的一番話徹底激怒了沈丘,他站了起來,指著管家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也無非就是一條狗而已,彆老想著在我麵前倚老賣老,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唉~~”
沈丘的這一番話徹底讓管家心生絕望,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人管家甚至連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因為沈丘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所以說他在凝視深情一眼之後便轉身離去,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邊沈老爺子的房間之中。
軒轅晨自打回來之後,便一直守在沈老爺子的房間之中,為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
隨著時間流逝,沈老爺子的臉色也逐漸恢複正常,呼吸也逐漸恢複,注意到這一點的軒轅晨,知道沈老爺子也是時候差不多該醒了。
可此時的他竟然有些不希望沈老爺子馬上蘇醒,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說死,究竟該如何向沈老爺子解釋清楚,害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兒子這件事情。
眼看著沈老爺子逐漸睜開眼睛,軒轅晨不由得在心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也罷也罷,事已至此也無法隱瞞,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由我自己親口全盤托出。’
在心中常常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軒轅晨已經下定決心將這一切親自轉達給沈老爺子,因為在他心中有些事情從他這個外人口中說出來,總要好過從沈老爺子親人的口中說出來要好一些。
這樣想著的時候,沈老爺子也已經睜開了眼睛。
當他看到軒轅晨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之時,露出了十分慈祥的笑容。
“勞煩軒轅小友一直在我身邊候著了,老夫十分感謝……”用十分虛弱並且沙啞的嗓音,到了一聲謝之後,沈老爺子想要起身,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十分虛弱,根本就一點力氣都沒有。
見到這一幕之後,軒轅晨一邊將沈老爺子扶了起來,一邊開口回答道“沈老爺子嚴重了,治好你病的是範神醫,我隻不過是在這裡守了一會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