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夭皇後成長記!
雖然太太一直沒給雪晴名分,隻暗中賞了些東西讓她安心養胎,外宅的下人們都已對她以“雪姨娘”相稱了。隻是不敢當著鐘頤的麵叫罷了。
鐘頤再不待見她,總要待見她腹中孩子的。
這一點下人們在旁都看得明白。
伺候主子,無論貴主子賤主子,無非圖個將來的好罷了,“將來”在哪兒?就在雪姨娘肚子裡呢。
因而無論鐘頤一時態度如何,眾人將雪晴捧得舒舒服服,不敢有絲毫怠慢。
雪晴住一間正房,梅萼搬進了偏院書房。兩院的人互不往來,誰也看不上誰。
梅萼知道雪晴這胎在老爺太太心裡的分量,因此不敢生事。
雪晴也怕把梅萼逼急了,傷及腹中孩兒,故而兩邊和平。
鐘頤心裡鬆了口氣。
他原本憎惡雪晴,可因為胎兒的緣故,免不了時時相見,相見也有話聊,再加上雪晴粗通文墨,有幾分姿色,又懂得溫柔體貼、曲意承歡,時日一久他也就漸漸原宥了她當初的錯,偶爾也在她房中過夜——當初那夜,她雖不該誘惑他,但也多虧她那夜橫生枝節,他才得以陰差陽錯僥幸偷生,沒隨劉淏踏上不歸路。
梅萼再鬨時,他反倒會替雪晴辯解幾句,“此情可憐”雲雲,哄她道“你將來有一日可是要幫著理家的,得有這容人之量。”
梅萼見吵鬨不管用,便隻好順著他的話做出一副寬和的姿態。
然而她白天心裡有多痛,也隻有長栓在夜裡知曉了。
鐘頤本來是探望雪晴,當晚說著說著話,便歇在她房裡。
兩個人小心翼翼,竟也彆有滋味。
第二日鐘頤進宮上早朝,雪晴伺候他出門,心滿意足回房去。
春風擺手兒屏退眾人,跟進裡屋說了昨晚小丫鬟來報的事。
雪晴不免吃了一驚。
又問道“那我去和少爺說?”
春風忙道“姨娘去和少爺說,少爺說不定還以為是咱們設套兒害她呢,這話得從彆人的嘴裡轉一圈兒讓少爺知道,去抓現行,也得少爺自己去抓。”
雪晴還要問,春風道“您放心交給我吧。”
趙管家敲敲門。沒人應。
分明亮著燈。
心想這婆娘今晚要玩什麼花樣。
輕輕推門,門竟沒鎖,閃身進去,房裡一股香味。
趙管家喜上眉梢,心裡螞蟻亂爬。
一步一步向裡走,輕輕喚了一聲,隻聽帳子深處嬌滴滴一聲“哥哥”,腿都酥軟了。
床上影影綽綽一個人形,伸出一隻手來挑開帷幕。
趙管家本就心急難耐,隻看一眼,便如餓虎撲食般壓過去。
自是一場各逞驍勇的搏鬥。酣暢淋漓不足以形容。
撕咬間,春風的舌尖輕輕在他耳廓裡打著圈,一字字道“我好吃不好吃?”
趙管家說了幾句葷話,激得春風嬌笑個不停。
又尋了個機會道“這院裡有個人比我好吃十倍,我恐怕你沒有那個膽子。”
男人氣喘籲籲道“老子怕她承受不起掉了胎。”
春風啐一口道“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誰讓你打姨娘的主意了……她那點床上功夫,還不及我……”
身上的人停下來道“那還能有誰?”
燈影裡,春風伸手往南邊一指。
趙管家拉過她手指放進她嘴裡道“你他奶奶的逗老子?少爺的人,老子不去觸那個黴頭。”
春風哂笑道“以為你多厲害呢,長栓都敢上的人,你竟不敢。還不如長栓……”
話沒說完,話音便被頂散了。
隻聽激烈聲中一聲低吼“騷蹄子你還知道長栓厲不厲害?你說說是我厲害還是他小子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