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歸來!
昨晚雲墨對趙家的產業發動攻擊,蘇墨兒在公司熬了大半宿。早晨離開公司前往名氏集團的時候,在半路卻被律部的律衛攔了下來。
律衛要求蘇墨兒下車接受檢查,說是接到群眾舉報,蘇墨兒的車上有違禁品。自知清白的蘇墨兒,原以為可能是一場誤會,律衛檢查沒有發現後,一切也將會真相大白。
然而讓蘇墨兒沒有想到,律衛不僅在車裡發現了違禁品,甚至還有一具屍體躺在後備箱裡。證據確鑿,蘇墨兒可謂百口難辯,直接就被帶上手銬押走了。
原本有熒惑守在蘇墨兒身邊,律衛自是沒有能力在她手裡帶走人。但知道自己被人陷害的蘇墨兒,並未讓熒惑阻攔律部的公事公辦。而是自願與律衛前往天海律部,並明言相信律部會還給她一個公道。
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古雲的眉頭不禁微微一挑。他知道蘇墨兒跟律衛走,除了是相信天海律部外,還有就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畢竟律部是國家機構,如果熒惑與律衛發生衝突,影響將會十分惡劣。
在蘇墨兒想來,即便古雲是兵部的人,可一旦與律部發生流血事件的話。哪怕古雲是兵帥,恐怕也會很難做。蘇墨兒的擔心,雖然不無道理,但卻並不適用於用在古雲的身上。
手指輕叩著方向盤的古雲,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早蘇墨兒被律衛帶走,那對方定是昨晚在蘇墨兒的車上動的手腳。可對方為什麼要選擇昨晚動手,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昨晚天海大亂,古雲引諸多勢力入局。如果是巧合也就罷了,可如果是有意而為的話,那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如果是碰巧,那說明對方隻是針對蘇墨兒。在天海與蘇墨兒有矛盾的人並不多,想要查清楚事情原委也並不困難。可如果是有意而為的話,那對方就有可能是為了對付自己。可利用律部對付自己,又似乎有點不合常理。
如果對方想要利用蘇墨兒對付自己,那必然知道他兵主的身份。用律部對付兵主,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而且一旦被抓住把柄,順藤摸瓜,還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如此得不償失的做法,簡直稱得上是愚昧。
而且天海諸多勢力,知道古雲與蘇墨兒關係的,卻隻有觀海侯府。不過在昨晚,無論是觀海侯府還是諸多域外勢力,全部都被古雲引入局中。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對付蘇墨兒。
難道在這天海,還隱藏著不屬於這兩者之中的第三方勢力?久思而不得其果的古雲,最終放棄了無謂的思索。
目中閃爍著寒芒的古雲,撥通了羅網的電話,冷聲道“羅網,給你半個小時,給我查清楚是誰在陷害墨兒。”
天海律部街對麵一間咖啡廳內,身上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熒惑,正麵若冰霜的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一雙冷冽的眸子,不時掃過律部的大門。
而在天海律部一間審訊室內,蘇墨兒則孤獨的被鎖在審訊椅上。有些昏暗的房間內,此時異常的寂靜。沉默的蘇墨兒,忽然看向不遠處的攝像頭。雖然不知為什麼,但她卻有種預感,有人正通過攝像頭關注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審訊室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猛然湧進室內的陽光,讓習慣了昏暗的蘇墨兒,一時睜不開眼睛。
咣——
幾道人影閃進屋內後,房門再次被緊緊的關上。
幾秒鐘後,蘇墨兒的視野終於變得清晰,望著屋內多出來的兩個人。蘇墨兒不禁微微一愣,詫異道“是你們!”
“哼哼……小妞,好久不見啊!這次,看你還往哪跑。”一個滿臉肥肉的胖子,不懷好意的望著蘇墨兒,一雙小眼睛,閃爍著不加掩飾的淫光。
胖子的身後,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此時眼鏡男也是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擺出一副吃定了蘇墨兒的表情。
這兩人,正是納蘭玨一腳踩死章慧珠時,在包廂與蘇墨兒發生衝突的金少和赫少。律部主事家的少爺,和政部主事家的公子。這兩人聯合起來所能調動的力量,是極其驚人的。憑借他們的手段,想要嫁禍蘇墨兒確實不難。
秀眉微蹙的蘇墨兒,一邊看向監控,一邊沉聲道“你們想要乾什麼?為什麼要陷害我!”
蘇墨兒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兩個人。晃晃悠悠來到蘇墨兒身前的金少,一臉不屑的指了指攝像頭“這東西就是個擺設,後麵更沒有人。你也彆指望有人能夠來救你。在這天海律部,誰有我們赫少的麵子大!”
“我們既然敢把你弄到這來,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今兒個,你要不讓我們兄弟兩個滿意,你就彆想走出這裡。”
坐在審訊桌上的赫少,此刻也一臉陰狠的說道“小娘們,前段時間打的過癮吧。今天,本少要不乾、死你,我就不是赫少。”
“哈哈……”
金少忽然伸手摸向蘇墨兒的麵頰,不過他伸過去的肥手,卻被蘇墨兒扭頭躲開。對此胖子也不在意,反而大笑道“看看,看看把我們赫少氣的。在我們這群人裡,赫少向來是最斯文的。不過一旦被惹怒了,那就是一頭沒有人性的畜生。”
“嘖嘖,小娘們,你慘了!”
雙手一撐桌子,一躍而下的赫少,快步走到蘇墨兒身前“販賣違禁品,殺人,每一項都是死罪。今天你要是跪在我們兄弟麵前,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一馬。如果你還像上次那般不知死活……”
赫少忽然以指做槍,對著自己的腦袋一晃“啪,那你就隻能等著吃槍子嘍。”
“你們這是在犯罪,這裡是律部,我就不相信你們可以為所欲為。”
蘇墨兒的眸子此刻也變得冰冷起來,她看得出,這兩個人是不準備放過她的。不過蘇墨兒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幸,這裡是堂堂的天海律部。她不相信律部的人,會對兩人的胡作非為視而不見。
“嗬嗬……律部,律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