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太子妃!
霍閒唯唯諾諾的應了,他知道景衣後來被侯夫人禁足,沒想到他會將此事怪在自己頭上,真是討好不成反結怨,他忙活個什麼勁兒呢。
景衣瞧了眼出頭的男人,眉頭輕佻“如何?小爺在這等搖人?”
男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公子,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公子恕罪!”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侯府公子,一個霍閒都能讓他巴結,更何況是這位,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跪下來給他舔靴子!
“這條胳膊就是你仗勢欺人的代價,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做壞事,另一條胳膊也彆想好。”景衣冷哼一聲,這種小慫貨揍起來一點爽感都沒有。
“是是!”男人點頭如搗蒜,這位祖宗惹不起,他以後一定改邪歸正小命要緊,當然收拾霍閒不算在內。
景衣大闊步離開茶館,小二掌櫃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這可是侯府公子!是他們幾輩子疊一起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之後景衣得到消息,聽聞霍閒被人套了麻袋打折一隻胳膊,自是後話。
翌日一早,付清雨便準備好帶進宮送給太後的東西,景衣梳洗妥當後,跟著付清雨一起入宮。
因著母女二人是太後宣旨叫的,所以她們直接在宮門由太後殿裡的小太監領著一路到了太後宮中。
蕭逸辰早早就來了,正坐在太後身邊陪她說話,付清雨跟景衣到的時候,二人不知說的什麼,太後被蕭逸辰逗的眉眼彎彎。
“清雨給太後請安。”
“景衣拜見皇祖母。”
見著景衣風姿依舊的站在麵前,蕭逸辰的心落到實處,可隨即斂了笑容,略帶冷漠跟疏離的看著景衣。
“好好好,清雨啊,知道侯府的事情多,你忙的很,我可是忍到現在才喚你的。”太後慈愛的朝付清雨跟景衣招手,蕭逸辰有眼色的起身將付清雨扶到太後身邊坐了。
“嬸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想你了。”像是找到組織,蕭逸辰挨著付清雨身邊一個勁兒的表現。
“哎呦你瞧瞧,我這孫兒可從沒對我這老太婆說過這樣的話,皇祖母可要吃醋了。”太後打趣蕭逸辰,故意板著臉說著。
付清雨埋怨的看了眼蕭逸辰,疼愛之色不掩分毫;“太子殿下就知道拿我打趣,什麼一日不見,此話應該說給心儀的姑娘聽才對。”
沒想到付清雨會突然提這個,蕭逸辰窘迫不已,眼神不自覺往景衣那邊瞟了一下,又迅速收回。
他喜歡的是姑娘!不是男人!不是景衣!
蕭逸辰的殷勤勁兒,景衣簡直沒眼看,正要開口調侃他兩句,就見蕭逸辰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又迅速離開,好像她多嚇人似的。
什麼鬼?這人又抽什麼瘋?之前二人還無話不談,喝酒賽馬,她才被禁足多久,就友儘了?
他們的友情用不著這麼脆弱吧……
神遊天外的功夫,景衣便聽到太後跟付清雨咬耳朵“清雨,這幾日我怎麼聽著有些關於景衣不好的傳聞,都散到宮裡來了。”
付清雨一愣,不由問著“是什麼傳聞?”難不成景衣去逛百香樓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太後剛起了個頭,景衣心中便有數了,說起來還得歸功於梅姨娘手下那幾個長舌婦的丫鬟。
她昨日回侯府以後,無論到哪裡都有小丫鬟在身邊晃悠。
“你聽說了嗎?咱們家小公子逛百香樓差點被抓的消息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京城多少貴人啊,那麼些公子哥兒要說逛妓院這事誰沒做過,怎麼偏咱們府公子成為笑話呢?”
“不懂了吧,咱們公子那是什麼人啊,聽說他在百香樓豪擲千金,出儘風頭,甚至讓那些舞姬們當眾脫衣服呢。”
“啊?竟然這般無恥?”
“那可不,不僅如此,百香樓除了姑娘還有不少小倌呢,據說容貌比女子還出眾,身形纖細的少爺最得客人喜歡,咱們家公子葷素不忌,連小倌都不放過,一直往人家身上摸呢。”
“啊!果真放浪,咱們侯府忠勇二字可是皇上親賜的,這簡直汙了侯府的名聲。”
……
看著幾人漸行漸遠,景衣大咧咧的站在原地,剛才那幾個丫鬟就跟沒瞧見她似的,邊走邊說,聲音大的恨不得全府裡都聽到。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能知道她去百香樓的人,除了侯府也就霍閒幾人知曉,這麼熱衷給她造謠的人,除了梅姨娘不作他想。
當著她麵都說的這麼故意,估計現在滿京城都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了,這回紈絝之名看來是甩不掉嘍。
景衣絲毫不在乎,根本對她沒有任何影響,現在聽皇祖母都知道了,也隻是驚詫閒話傳的夠快啊,這麼短時間都傳宮裡來了。
“讓皇祖母擔心是景衣的不是,不過皇祖母放心,景衣決計不是那等紈絝之人。”景衣沒心沒肺的一笑了之,太後見他這模樣,也放心了。
她相信付清雨教導出來的孩子定然不會那般不堪,隻是擔心外麵流言四起,會影響景衣的心緒,畢竟他年紀尚輕,若介意彆人編排的是非怕心裡不好受。
“你這孩子,皇祖母把你跟辰兒都看成是自己的孫子,祖母擔心孫子自是天經地義,我們祖孫間無需多言。”簡單一句話,太後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她是站在景衣這邊的。
景衣舔著臉湊過去,拉著太後的衣袖“景衣就知道皇祖母最好了,最疼景衣了。”
“你啊。”太後笑著用保養得宜的手戳景衣的額頭,寵溺之意溢於言表。
一旁的蕭逸辰麵上板著臉,心裡卻跟炸開鍋一般,果真那日在百香樓的人就是景衣!他真的親了景衣!
正在驚濤駭浪的蕭逸辰忽然聽到太後的召喚“辰兒?可是身體不舒服,看你臉色不太好。”
太後擔憂的聲音讓蕭逸清醒過來,之前隻是他的猜測,沒想到今日落實後,給他的震撼連自己都沒料到,可見景衣對他的影響有多巨大,這種事堅決不可以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