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循環死裡逃生!
若說如今這世上,還有誰能夠從鳳容夕身旁借走暮雲,那人並非是燁攸,璟皓或哪一個樂族人,反而是一條大黑龍。
他不光得拱手相讓,反而還得笑臉相迎。
因為這是暮雲定給他的規矩。
兩個人相約要騙取奕丞的信任,那麼,便能從根源解決這個大反派。
若是大反派沒了動機,這破除循環之事豈不是手到擒來。
暮雲想的美好,那麼鳳容夕自然不敢提出異議。
今日夜宴,為慶祝新樂紀年,也就是說還有三十年,暮雲將三百歲整。
宴席之上,鳳容夕隻能眼看著奕丞抱著暮雲,而他隻能喝著悶酒。
自打白鳳之羽融於體內,暮雲身體比前世更加康健,身形長的極快,此番看來倒像是奕丞的女兒了。
也更有了幾分前世的味道,甚至比暮雲前世同年更要美上許多。
“想不到這如今,一口一個阿爹,一口一個師父,對兩個外人叫得親切,這丫頭倒是將自己母親給忘了。”
這說話的人位高權重卻極少露麵,她於樂族而言,就是實力之巔,是這樂族幾位半神之中唯一還拋頭露麵的一位。
“錦姐姐!雲兒從小沒見過父親,如今他受傷歸來,與其親近實屬正常,你不要責怪她!”藍柯極力反駁,引得重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視著她。
暮雲無可辯駁,隻好任人潑了這臟水。
奕丞滿臉的笑意相應,哪怕是這般明著被人戳了脊梁仍是不敢反駁半句。
暮雲伸出小手,觸了觸他的手背。
奕丞低頭笑了笑,可眼底沁著一層久不散去的霜花。
他許是難過的吧,就算是前兩世日日受人指摘的暮雲聽了這種話也是不開心的。何況是這七尺男兒。
“暮雲過去日日都與母親在一起,就算是叫我去給母親采來聖蓮的蓮子也是樂意的!但此生還從未給父親做過什麼事……重錦上神,氣大傷身,您不要總是那麼大的脾氣呀。暮雲這樣想,您會理解的吧?”
重錦不依不饒,正待斥責,誰知那桌的另一端,一聲悶響,有人的酒杯摔在了桌麵上,單臂撐著桌麵,引去了眾人目光。
那人有些醉意上頭,暮雲眼見著他臉頰微紅,目色不悅。
“重錦。”鳳容夕叫了重錦名諱,可這桌上的人都等著他的下文,不敢出聲質詢。
見其久久不語,重錦終究忍耐不住問道“如何?”
“我如何就是個外人了?”
暮雲一聽,便知他此刻醉酒,生怕他胡言亂語,打起了萬分精神。
“如何就不是外人?你姓甚名誰,又是個什麼東西,你清楚的很!我就不明表叔到底是有多糊塗!將我樂族貴女全權交給了你!彆人怕你,我是半神我不怕你!”重錦今日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她似乎滿腹怨氣。
“母親!您喝多了!”青餘趕忙攔著重錦,生怕她今日怒而掀了桌子。
“師父?”暮雲同樣有此擔心,趕忙隔著長桌呼喊鳳容夕,將他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未曾想到,鳳容夕竟一把抓起身旁燁攸的手,輕皺著眉,向他求問“燁兄,那你來說,我是不是樂族的!”
“你是我樂族的戰神嘛!”燁攸見他一副醉醺醺的表情,自然未當回事。
“什麼戰神!我明明給過聘禮的……”
聘禮!暮雲聽見這二字登時來了火氣,隻覺得他是喝酒喝的瘋了胡言亂語,又苦於距離太遠,否則定要讓他閉上這嘴才是。
“師父!你喝多了!該回去了!”暮雲坐立不安,還是繞了個圈跑到了鳳容夕身旁。匆匆與燁攸等長輩拜彆拉著鳳容夕便離了晚宴。
等兩人走出了這宴席之地,鳳容夕無聲將暮雲攔腰抱起,在看他臉頰,哪裡還有半分微紅。
“你既沒醉,為何如此?”
“我為仙域至強,就算為所欲為,又能如何?”
“你若不說實話,便放我下來好了。”暮雲才不吃他這一套。
“我既不喜你在他身側,也不喜這夜宴場合。雲兒,隻想帶你回家。”
暮雲經他此言,亦是沉靜下來,心思被人捧在手心,引發了愁緒。
兩人一路尋著仙路,來到仙河之畔。
正值月夜,河水波濤泛著月色,碧波相隨。
“今生真的還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