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夫君他是戀愛腦!
殿內所有人都盯著那個發光的石柱,扶風長老先是目瞪口呆,隨後一臉狂喜的大聲宣布“安訣,頂級雷靈根。”
此話一出,所有人看向安訣的眼神變了,那可是頂級雷靈根啊,從今天起,他們合歡宗又多了一個修煉天才。
有了安訣的開門紅,眾人越發的期待慕清和錦琉姐妹三人的測驗結果。
安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後,錦琉在扶風長老的指引下將手掌覆於驗靈石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小臉緊繃著,神情十分嚴肅。
驗靈石很快便有了反應,第三根石柱亮了起來,光柱慢慢上升。眾人屏息凝神地關注著光柱的走勢,可就在大家以為合歡宗又要出一位頂級單靈根的天才時,光柱停止上升,離頂端還有一寸的距離。
錦琉下意識的望向紅衣女子,隻見紅衣女子皺著眉頭,臉色不是很好看,錦琉的臉上頓時多了一絲不符合她年紀的愁容。
扶風讓錦琉先回去,然後略帶失望的對眾人宣布“錦琉,一級金靈根。”
接下來輪到錦鈺了,雖然和姐姐錦琉長了一張相似的臉,但錦鈺卻比姐姐自信許多。她昂首挺胸地朝著驗靈石走去,毫不猶豫地將手掌放在驗靈石上。
驗靈石旁第二根石柱亮起,光柱沿著石柱快速上升,很快就升到了最頂端,然後停止不動。
“頂級冰靈根。”扶風長老激動的大喊,“錦鈺是頂級冰靈根。”
錦鈺的測驗結果再次震驚眾人,就連薑窈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射在那個剛滿六歲的小姑娘身上。她自己就是頂級冰靈根,自然知道這樣的靈根修煉起來有多事半功倍。
合歡宗的運氣也太好了,竟然在一天之內驗出兩個頂級單靈根。若是好好培育,假以時日,整個宗門的實力定會大大提升。
紅衣女子一改先前的不虞,麵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看向薑窈,“今日可真是我們合歡宗的好日子,安訣與錦鈺是頂級單靈根,錦琉雖然差點,但也是一級單靈根。有他們三人在,在不久的將來,咱們合歡宗定能成為魔宗十大宗門之首。”
薑窈沒有理會,倒是皎月在一旁不服氣道“誰說振興合歡宗隻能靠他們,我們小主子還沒測驗呢!”
紅衣女子聞言嗤笑了一聲,滿臉不屑。
也許是被紅衣女子的話語影響了,慕清心裡多了一絲緊張,他忍不住回頭看了薑窈一眼。
薑窈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彆緊張。慕清深吸了一口氣,頂著壓力走向驗靈石。
他將手掌覆在驗靈石上後,驗靈石旁的第五根石柱瞬間亮起,光柱迅速躥上最頂端,然後停止不動。
扶風長老激動壞了,剛要宣布結果,隻見倒數第二根石柱也亮了,光柱在上升到最頂端後停止。
瞧見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慕清的測驗結果竟然是這樣。
扶風長老眼睛瞪得老大,他有些不信邪,讓慕清重新測了一次,結果和之前分毫不差。
他深吸了一口氣,宣布“花慕清,頂級水靈根加頂級火靈根。”
哎,可惜了啊,這兩種靈根,單獨拎出來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或者是一強一弱也行啊,可為什麼偏偏是同樣的級彆呢?
這樣的靈根組合在一起,花慕清怕是無法修煉了。
薑窈也沒想到慕清竟然是頂級雙靈根,還是情況最糟的那種組合。修真界向來講究肉弱強食,慕清的測驗結果注定不能成為修士。
若是花無垠沒有出事,以他的本事,慕清就算不當修士也能活得好好的。可現在他不在了,慕清的靈根測驗又是十分糟糕的結果,以後的路注定會很艱難。
紅衣女子眉眼中儘是譏誚“我早就說過,振興合歡宗希望在錦鈺他們三個身上。花慕清就算是宗主之子又如何,還不是不能修煉的廢人一個。”
說完又看向岩溶,“岩左使還是儘快通知宗主回宗,畢竟錦鈺他們三個還需宗主點印呢。”
在測驗結果出來後,慕清一直忍著難受的心情沒有掉淚,紅衣女子的話讓他瞬間淚如落珠。薑窈看不下去,不理會眾人,直接帶著他離開了驗靈殿。
皎月和岩溶也跟著一起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皎月一直在安慰慕清,她告訴他,他的父親是一宗之主,修為高本事大,一定會有辦法解決靈根相克的問題,讓慕清不要著急。
薑窈忍不住看向岩溶,岩溶與她目光相接後迅速避開。
薑窈幽幽地歎了口氣。
回到住處後,薑窈安慰了慕清好一陣,在她的溫聲軟語下,慕清哭了很久,哭累了後又睡著了。
她從屋裡出來時,皎月和岩溶正站在簷下。
一見她,皎月就迫不及待地問“夫人,小主子怎麼樣了?”
“睡著了。”薑窈指了指不遠處的小花園,示意他們去那邊說話。
到了小花園,薑窈問起驗靈殿那位紅衣女子的身份,皎月撇了撇嘴,道“她是從明堂的堂主孤眉翹,一心想嫁給咱們宗主,但宗主看不上她。後來與錦明長老結為道侶,生下了錦琉和錦鈺。”
原來那女子曾是花無垠的追求者,怪不得在驗靈殿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甚至還當眾嘲諷慕清是個廢人。
都是花無垠惹下的風流債,不過這都跟她沒關係。慕清的測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她也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對岩溶和皎月道“我明日一早啟程離開,以後慕清就交給你們照顧了。”
聽了這話,皎月反應極大,“夫人,小主子才受了打擊,您這個時候走了,小主子得多傷心呀。”
她十分不理解薑窈的行為,有些生氣道“我就不懂了,您和宗主一天天的在外麵忙什麼,忙得連兒子都不管了,有你們這樣當爹娘的嗎?”
“皎月!”見她越說越不像話,岩溶連忙製止。
薑窈並不生氣,她知道皎月以為她是慕清的阿娘,是在為慕清打抱不平。可她不是合歡宗的宗主夫人,也不是慕清的阿娘,她不能一直待在合歡宗,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