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崎夫人這招一出,校長為了平息家長的不甘,就隻得讓她自己來做選擇,而她如果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全部接下,那麼就隻能放棄。江崎夫人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小泉青葉失笑出聲,還是那句話,“這四十歲的婦人和十四歲的女生出手就是不一樣。”
手塚國光側目斜她,低斥一聲,“不要大意。”
小泉青葉歪頭,對上他如臨大敵似的表情,突然有了打趣的心情,“藍顏禍水啊——”歸要結底,就是因為他嘍。
手塚國光頓時黑線滿頭,紅雲冷不防炸上白皙的麵龐。她——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麵就說出如此……如此失禮的話來。
手塚國光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置在褲袋中的雙手拿出來,又放回去,無意識地反反複複。
小泉青葉也不知道偶爾抽風的一句會帶來如此驚豔的效果,突然有些理解安西喜歡時不時逗弄擇田時的心情。
看著眼前的男生因自己稍稍出格的話而像小白兔似的困窘臉紅外加手足無措,心情原來是這樣的舒服輕快,而突然的好心情讓她不受大腦控製的第二句話脫口而出,“來,給爺笑個。”
宛若晴天霹靂,手塚國光被雷得連臉紅都忘了繼續,“你——”這今天抽的是什麼風?
小泉青葉呲牙,露出八顆貝齒,看到對麵的冰山男生突如其來的異常表現,長久以來她被迫壓製的惡劣仿佛突然得到了扭曲式的短暫滿足。再說出來的話更是像脫了韁繩的野馬,“怎麼,看不上爺?還是怕爺不付賬?”
她端著自以為是的大尾巴狼形象在那廂兀自得瑟,卻不知,落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外強中乾的小狼崽。
轟——
手塚國光腦中名為“理智”的弦應聲而斷,眼前的女子猶不自知地還在衝他極為嫵媚地眨著眼。
好,她想讓他笑是不是?那他就笑給她看!她不看清楚都不行!
心念乍起,他迅速欺近一步,一手摟過她腰,就把她禁固在了牆角。另一隻手則挑起了她的下巴,“不知爺想看哪種笑呢?”
小泉青葉愣愣地繼續眨眼,因他眼角眉梢突然湧現的風情而怔忡。他不是小白兔嗎?
手塚國光嘴角一挑,完美的弧度逐漸揚起,像三月柳樹新冒的嫩芽,一點綠色,卻挾帶了無限的春意盎然。
“這樣的程度呢?爺是否滿意?”
小泉青葉傻住,隻能呆呆看著眼前的美男隨即又彎起狹長的眼睛,“還是這樣,爺才滿意?”
他隻是彎起眼睛,她的眼前便如四月,百花盛開。百花盛開,有陽暖暖,有風徐徐,有香陣陣。
小泉青葉對著眼前突現的豔景,早已花容失色。他是美的,她從來就知之甚深。雖然不同於跡部的妖孽之美,也不同於幸村精市的虛幻之美,可他也有著自己獨特的孤傲之美。
他的眼眸狹長而冰冷,因為有笑意湧上,會變得嫵媚風情;他的薄唇素來清淺無情,卻因笑意而變得粉嫩誘人。
她突感口乾舌燥,忍不住輕抿雙唇。
手塚國光的眸底燃起一簇火花,視線掃過她潤濕的雙唇,出口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爺可還滿意?”
小泉青葉如受到蠱惑般無意識地點頭,這樣的小白兔讓她好想蹂躪……
手塚國光笑容更盛,伸出食指撫過她的雙唇,“那麼,爺準備怎麼付賬?”
小泉青葉雙目癡迷,眼裡隻看得到他的笑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顧自一味地順從點頭,小白兔說什麼就是什麼,她無條件答應。
“吻我。”手塚國光收起笑容,提出條件。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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