撚金雪!
“這……這……”沈崇一時之間語塞,他學過的話到了嘴邊卻無法說出來。
簫煜淡淡地笑了笑,“您不必放在心上,在下隻是想讓您體會到昨晚的事情也沒那麼重要。請您不要為難三小姐,她本來就活的很艱難了。”
沈崇聽到這話,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搓了搓手。
“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沒你看的通透,到底是老夫太過迂腐了。今日聽君一席話,豁然開朗,以後絕對不會再為了這種事情而譴責任何女子。”
“國公客氣了!”在朝堂上摸爬滾打多年,鬆弛有度他還是拿捏的恰到好處。
“在下也是不想讓三小姐遭受無妄之災,所以才會多說了一些話,希望您不要介意才是。”
見好就收,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將來要娶人家女兒,偶爾伏低做小也沒什麼。
沈崇看到他的誠意,心中的怒氣已經基本上消了,這才開始談正事。
“你方才說想要在兩個月後迎娶小女,恐怕……”
簫煜見他突然停了下來,主動遞話,“您有何顧慮?”
“長幼有序,哪有長姐和兄長的婚事還沒著落,幼女就出嫁了?”
“大小姐的婚事您不必擔憂,二公子的婚事卻不知道您怎麼想,需要在下幫忙的話儘可以提。”
提起這個,沈崇微微歎氣,“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他不可能為了兒子就不顧女兒,簫煜一向奸詐,如此迫不及待的娶她女兒進門,肯定是有隱情。
查不到這人的目的,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女兒嫁過去。
“刑部還有一些公務沒處理完,老夫還要趕去處理,簫大人請自便。”
“大理寺新抓來的人還沒審完,簫某也要回去審理,告辭了。”他倒是要去看看,某個人演了這麼一出戲到底想去做什麼。
沈姝寧從前院出來之後立刻擦乾淨了臉上的淚痕,笑嘻嘻的挽著自家姐姐的胳膊。
“多日不見阿姐,我可想死你了。”
對方收斂了笑容,極為嚴肅的將她的胳膊扒拉開。
“我且問你,跟簫煜的婚約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先去城外接兄長回來,晚上給你解釋。”
“嗯。”
“阿姐真好!”她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笑著跑去了後門。
赤芍牽著白馬站在拐角處等著,見她過來,立刻把馬牽了過來。
“您要的馬。”
“嗯。”沈姝寧乾淨利落的翻身上馬,她側過身叮囑赤芍,“如果母親回來問我,你就說我去找簫煜了。”
“夫人今日要回來?”
“估計是。”上輩子母親就是今天回來,見到兄長之後又開始發瘋,找個借口罰他們兩個去祠堂跪著,這輩子她不會再給這個機會了。
“晚上我不一定回來,你想辦法告訴佩雲,她知道怎麼辦。”
“您晚上不回來?”赤芍慌了,早上可沒說這事啊?
“彆擔心,我不會有事。”她自信的笑了笑,騎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