撚金雪!
“可不是嗎?”朱思也跟著補了一刀,“你如果不是閒的沒事可做,主子怎麼可能帶你去寧州?”
“給主子出的主意沒一個有用的,沈三小姐隔天就把首飾拿去賣掉了,你還好意思……”雲棲察覺到後背有些涼,立刻住了嘴。
簫煜摸了摸白玉扳指,漫不經心的說道“讓我試一試你們的本事,撐不過三息的去城外跑九圈。”
……
完了!
所有人的腦海裡同時閃過這兩個字,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穿梭。
“砰!”
“砰!”
……
殘影掠過之處,一個接一個人倒下,偶爾有人能夠稍微抵擋一下,簫煜也是輕鬆化解,基本上沒有什麼阻礙。
一圈下來,站著的人沒有幾個。
簫煜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齊晨也隨我一起去寧州,除了燕老,顧鳴和雲昭,其他人都去城外跑九圈。”
慕容灼不服,“我跟柳幺也撐住了,為什麼還要被罰?”
“毫無長進,為什麼不罰?”簫煜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半年前你跟柳幺還有還手之力,如今隻有被打的份,難道不該罰?”
“我跟柳幺中了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不是故意的,憑什麼對他這麼苛刻?
“幼時母親就告訴我,敵人不會因為你手無縛雞之力就會心慈手軟,也不會看你身受重傷就放你一馬,他們隻會趁你虛弱之時一擊斃命,斬草除根。你們入烏衣衛的時候沒學過這個嗎?”
“學過。”慕容灼低下腦袋,“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顧鳴,雲昭,帶他們出去。”
“是。”
兩個人帶著其他人全都出去了,隻剩下齊晨,燕老,和簫煜三個人。
簫煜看向站在左邊的齊晨,笑著問道“暗器用的不錯,跟誰學的?”
“三個月前去青州,屬下無意中幫了秋左使,她教的屬下用暗器。”
“秋衡從不教人暗器功夫,卻獨獨教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屬下不知。”他微微有些慌,主子他不會跟秋左使有什麼過節吧?
簫煜淡淡笑了笑,“她教你暗器,說明不把人當作外人。”
什麼意思?
燕老笑的像朵盛開的菊花,“秋家的暗器可謂是一絕,她能教你,說明將你當作內人。”
“秋左使她……”不會看上自己了吧?
“嗯。”燕老笑著點頭,“秋丫頭如今也到了成婚的年紀,她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也不錯。”
什麼如意郎君,他並不想當啊!
齊晨直接絕望了,“她教我的時候也沒說過要讓我娶她啊!”
“既來之,則安之。”燕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夫等著喝你們兩個的喜酒。”
“我……”齊晨欲哭無淚,他不過就是學了幾天的暗器功夫,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秋左使她那麼厲害,我怎麼能配得上她呢?”
燕老看了一眼簫煜,怎麼辦?
後者微微勾了勾唇角,輕輕笑了笑。
“你確實配不上她,能不能跟我一起活著從寧州回來還不一定呢。”
啥???
他快要滴下來的淚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兩隻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