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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傍晚,在烏衣衛大牢裡。
慕容灼看著奄奄一息的奸細,麵無表情的說“交代清楚所有的事情,我馬上給你一個痛快。”
“不……不可能。”哪怕他受儘了折磨,也不可能出賣大越。
“嗯,有骨氣。”慕容灼讚許的點點頭,臉上帶著薄笑,“你要不是大越的人,我們或許可以成為朋友。”
“咳咳……多謝……誇獎!”他連牙齒都在打顫,但是語氣仍然堅定,“我……不可能……告訴你……死心吧……”
“燕老,請您帶他去水牢,我看他到底還能撐多久。”
“是。”燕老把鎖鏈解開,將人帶了下去。
慕容灼拿起一根銀針,慢慢走到旁邊的柱子上,找準位置紮了下去。
“啊~~殺……殺了我……”鑽心的疼和極致的癢,讓他生不如死,“你……殺……殺了……我……”
“大越的人越來越有骨氣了!”慕容灼輕輕點頭,看向一旁的人,“柳幺,你來試一試看能不能敲開他的嘴。”
“我新煉製出來的毒,還沒試過呢,正好拿他試一試。”說著,柳幺拿出一顆褐色藥丸走過去給他喂了下去,“沒有解藥,想要少受點苦就老實交代。”
“不……不……不可能……”他緊緊咬著牙關,然而身上就跟有成千上萬隻蟲子在啃咬一般,破碎的聲音從唇齒間流出來,“不……我不……不說……”
“蟲子咬的很痛哦!”柳幺輕聲誘哄,“你要是說了,我就放過你。”
“不……不……”他拚命搖頭,可是柳幺的聲音卻一直在他耳旁響起。
“說了我就放過你,隻要你說一句話,蟲子就不咬你了。”
“我不……不能……”
“沒什麼不能的,隻是一句話而已,不是什麼重要的秘密。”
“不……不行……我不能說……”
“沒事的。”柳幺壓低了聲音,輕輕的說“你隻要告訴我大越的皇帝叫什麼,我就放過你。”
“不……”他繼續搖頭,“我不能說……”
“大越皇帝叫什麼也不能說嗎?”柳幺一臉的惋惜,“我還想放過你呢,隻讓你說一個名字就行了。”
“我……不……我說……”
“他叫什麼名字?”柳幺輕聲說“你說出來就能解脫了。”
“叫……宋……宋悠年……”
“很好。”柳幺拿出銀針在他肩膀上紮了一下,身上的痛苦立刻減輕了。
慕容灼笑著看向他,“你再回答一個問題,我就放你回去。”
“什……什麼問題……”
“你們大越在青州城的據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