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江先生先動的情!
此時的安蘭若說不怕那是假的,可若要說怕為了江景澤她也得撐。
“嗬,是啊,我的確沒什麼資格,但你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堂堂一戲子,能嫁進江家又生下你這個人神不近的東西,靠的還不是她背後的陳家?”
“嗬,說真的阿樹,我要有你媽媽那樣的家世我都不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了,乖乖的把心思都花在怎麼進江家這個門身上……”
“哦,又或者說是怎麼才能磅上你父親這個人……”
——
“砰!”安蘭的話音剛落,還未等眾人反應她的身子便又從原處飛到了另外一邊。
而江樹身上的殺氣也再次騰起。
手裡拿著服務員剛遞上來的刀就安蘭的位置走去。
“看來二媽還是不太聽話啊……”
“這讓我怎麼演好您兒子呢……”
說著江樹便執起了手上的小刀用自己的衣袖在上麵擦了擦。
還未等身後的人做出反應便往安蘭的手背上招呼去過。
瞬間便惹得安蘭一陣大叫,水墨間裡的眾人見了也狠狠的在心裡抽了一口涼氣。
一臉震驚的看著a市名響當當的江家小二爺就這樣沒有一絲情意,滿臉陰狠的把手刀上的那把刀插進了安蘭的手指骨中。
這要說是肉還好,可那是骨啊……
疼痛的程度得有多強不想也知道……
可對此,卻又一人敢說什麼,隻敢靜觀。
畢竟誰也不知道今天“一戰”會演變成什麼樣子,當事人又是a市如今的首當豪門,若是往前湊定是連自己都搭進去……
——
安蘭被痛得麵部直接扭曲,可江樹卻不打算因此而可憐她,反而變本加厲的握著小刀在她的手背上開始轉了起來。
把安蘭弄的就像是泥潭裡頭快死掉的一條泥鰍一樣,不斷的在抽搐,可卻也不肯鬆口半分,可見也是個嘴硬但是又愛作的主。
“怎麼?二媽如今還是不肯鬆口嗎?”江樹冷聲問道。
這似乎是他的最後一點耐心了。
“嗬,我憑什麼鬆口?”
“江樹,我安蘭從來就不欠你,為何要如此?”
安蘭咬著牙道,她不服也不甘,嫁進江家那麼多年,雖說江景澤是她的兒子但好歹也有過好臉色,就連一向厭她厭到極致的江家二老和江樹也都與他開過幾次口,可她這名義上的兒媳,他的母親卻從未有過。
“怎麼樣?”
“恨嗎?”
“心疼?”
“委屈嗎?”
“這都是你自找的……”
“就像當年你對我母親使的手段一樣,我現在也隻不過是一點一點還予你罷了”
說著,江樹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鬆開了握刀的手,伸手又朝安蘭的脖子抓過去。
“二媽……遊戲該結束了……”
“我的耐心也耗儘了。”說著江樹便掐著安蘭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都從地板上帶了起來。
“江樹,你最好……想清楚……若是把我弄死了,你怕是不好過……”安蘭被江樹掐起來之後依然還是不肯低頭,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