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江先生先動的情!
“那這一切也就都說得通了……”應知曉又開始小聲喃喃道。
見狀江樹忍不住笑出了聲,對應知曉說道“還有什麼疑問是需要我解答的嗎?”
“有!”應知曉聲音突然又高了幾個分貝。
“好,你問,我今天的時間都屬於你,所以不必著急。”江樹柔聲道。
“就是在麗江酒吧的時候我和悄悄都喝了點酒,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酒店了,可在醒來之前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然後呢?”江樹看應知曉忽然停了下來,又開口接著問道。
“然後……然後……誒呀,不說了,反正也隻是個夢,師兄應該不會是這種人的!”應知曉在糾結了幾番後還是決定了對那個夢閉口不提。
而至今也沒有人知道那個夢裡發生了什麼。
“嗯……沒關係,那就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江樹又抬手去摸了摸應知曉的腦袋。
這次則是毫不客氣的被應知曉給抬手拍掉了。
“都說了,不能摸腦袋,師兄是沒有見過女孩子發飆的樣子嗎?”
“沒有啊。”江樹好心情的回答道。
那臉上的笑容可彆提有多燦爛了。
看來這小丫頭並不討厭自己,隻是相隔太久了,得想辦法讓她儘快離自己更親近才行。
又或者說再直接點,讓她儘早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
“不和你說了,你大病初愈多歇著吧,我就先走了。”應知曉說著就要站起身離開,卻再次被江樹叫住了。
“等一下。”
“師兄是還有什麼事嗎?”應知曉頭也不回,就這樣背對著江樹問道。
“你還怕我嗎?”江樹問。
“怕什麼,你又不是鬼。”應知曉道。
“那可以像以前一樣叫我江權或者……阿樹嗎?”
“我需要時間,今天的事情對我來說還是太突然了,願諒我沒辦法像師兄一樣,說接受就接受。”
“那……稱呼……”江樹依舊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也需要時間,畢竟我們在同一所大學,師兄又是比較緊眼的人物,於情於理我們都不合適太過於親密。”
“那如果說我允許呢?”
“我不想再讓自己像軍訓那次一樣再和彆人大打出手了,雖然說是因為朋友,但我相信如果換成師兄威力也會不小。”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就像那年寒冬一樣,我會緊緊的護著你的,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那就再說吧,我也還是那句話,無論是那年的那件事還是我們之間現在的關係都需要時間慢慢的去縫合……”
“好……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你不用過於著急,如果在前進的過程中感覺到累了,那就停下來,換我走向你,治愈你。”江樹開口道。
語氣中滿是珍愛和小心翼翼。
“好,我去嘗試著去和師……你再做回好朋友的……江……權。”應知曉也試著去讓自己做出回應。
聞言,江樹就好像鬆了口氣,柔聲道“謝謝你的江權,我很喜歡。”
——
“怎麼了,等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終於有一個結果了,不高興嗎?”
回到病房後陸悄悄見應知曉還是有點悶悶不樂的便開口問道。
“不是……而是過了那麼久,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畢竟我們都不是當年那個能嬉戲的孩童了,終歸是有些隔閡陌生了。”
應知曉有些悶悶的開口道。
於理來說她此刻的心情就應該像陸悄悄所說的一樣為些而感到高興才對,可她卻感覺心裡好像住了麵牆一樣,往哪想都覺得不順。
“有什麼好糾結的,你無非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引導自己去像以前剛剛遇到他那會那樣親近罷了。”
聞言,一旁一直沒有發過言的蘇斐開口道。
“……”
“事情是你自己的,也隻有你自己一個人參與了,而現在你所等待的那個結果開花了,她就在你麵前,你若想要任何人都摘不走,你若不想那便趁早結束吧。”
見應知曉沒說話,蘇斐續而開口道。
意思很明顯,主要還是要看自己的心來定奪。
“做為一個對他的過往有些知情權的過來人我並不建議你向他走近,因為他這個人不算完美,但做為你的朋友及同學我更希望你能遵從自己的內心,即使他身上有不完美,但我相信你可以讓他變得更完美。”
蘇斐續而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