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性彆!
路名遠與華文出版社順利簽約後,按照他的要求,出版社答應破例給他提前趕印出一千冊《變性人訪談錄》,這樣,他就可以在新年到來之前,舉行新書簽售發布會。
“二月六號舉行?哇噻,那天正好是周六哇。”當路名遠把這個定下的新書簽售日期,向辦公室的同仁宣布出來時,懶貓掐指一算,第一個發出驚歎“緊挨著除夕呀,僅差24小時啊。”
“懶貓,你是不是不想參加呀?隻想過年。”正整理稿件中的月月,停下手瞥了對方一眼。
“我,不想參加?隻想過年?我又不是小孩子。”懶貓嘿嘿笑了兩聲,將圓球般的身子朝椅背上一靠“再說了,這可是咱主編大人的書哦,我不去捧場誰去捧場,除非不想在這混了,對吧。”口裡說著,衝對麵桌旁正看著自己的路名遠擠了下眼晴。
“這話說得還算明理。”月月說著,走到懶貓的辦公桌前,抬起手。
懶貓見了條件反射式的一閃身“你要乾嗎?不許拍我啊。”
他的敏感反把美女說的一愣“拍你?我拿你檔案架上的稿子核對一下,看看之前做的記錄是否正確。”
“哦,咳!”懶貓聽了正了正身子,假裝咳嗽一聲清了下嗓子,實則是掩飾剛才的窘態。
見懶貓那做作的樣子,月月美女不禁暗笑,眼珠兒一轉,乾脆跟此君開個玩笑“你放心,貓啊,以後我都不會再拍你了,知道你名花有主了。”故意說錯又糾正“名廚有主了。”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一轉身,又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乾活去了。
果然,懶貓聽了,一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心的話,這美女今天抽的是啥風啊,嘴裡便道“那就好。”才這樣說,又覺得不對,連忙趕問了一句“誰是名廚啊?誰有主了?”
沒想,月月還沒回答,對麵坐著的路名遠卻聽出了美女的弦外之音,便也湊趣地問了一句“毛毛,那天你請童真吃紅燒排骨吃得咋樣?她,”可他的話也沒問完,那邊的秦月月忽然笑了起來,好象他說了多大的笑話一樣。
“你笑什麼?”懶貓不解地看著對方,他真想給她來句莫名其妙。但一想到美女那嗆藥,還是算了吧。
“沒有沒有。”月月趕緊擺手,又竭力克製住想要笑的樣子“我記得有次在藝校食堂,某人說自己以前的誌向是當名廚師來著,對吧,我沒記錯吧?”她回頭衝對方聳了下美肩“所以,剛才主編一提到這個請吃紅燒排骨的事,可不正應對了我說的那個‘名廚’麼?名廚有主了,以後咱不能隨便拍人家的後脖頸了,自己慢慢想去吧。”又調皮地眨了眨眼晴,仍舊轉過頭去專心做自己的事。
“”這,什麼邏輯思維啊?
望著無語中的懶貓,路名遠嗬嗬地乾笑了兩聲,算是替他打了個圓場。“剛才我說到哪兒來著。”隨即又一拍腦門“哦,對了,說到紅燒排骨。毛毛,發布會那天,你把童真也叫來吧。”
“我叫她?她又不是我的主,叫她乾嗎。”直到這時,懶貓似乎才醒過月月話中的味兒來。聽他這一說,辦公室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嗬嗬,名遠啊,你這發布會開得及時呀,新年新書新氣象,你這新春的禮,獻得好啊。”馮老編輯也樂嗬嗬地說,即而也撮合道“毛毛,有啥不好意思的,把童真叫上,我到時也把咱老伴一起帶上,人越多越熱鬨。”
“是啊,能來的都來,也算是辭舊迎新吧。”
路名遠這個辭舊迎新說得還真對景,轉眼時間很快過去,離新書發布會隻剩下兩天的時間了。這天剛下班,華文出版社營銷部的負責人打來電話,說一千本《變性人訪談錄》已經全部印製出刊,昨天下午,已然開始在本城的新華書店出售,正式投放市場,同時,會向各圖書市場做一係列的推廣活動“您的簽售活動日期,我們也與該書店做了擬定與安排,他們界時會積極配合你們的發布會順利進行。”電話那邊最後說到。
“太好了,非常感謝!”
放下電話,路名遠一轉身,卻是看見除了馮老編輯準時下班已不見人影外,另外的一男一女,都還杵在那兒對他翹首等待。“咦,你們怎麼不走哇?”他好奇地問了句。
“等你呀。”月月眨了兩下眼晴。
“等我?”路名遠不禁道。
“是啊,剛才是出版社來的電話吧,好象一切按步就班啊。”懶貓也一臉關心地問。
“是,一切運行正常,如期舉行。”路名遠興致勃勃地點頭“後天是周六,月月。”
“在。”美女翩然向前一步“聽長官示下。”
“利用我們的媒體優勢,在《時尚雜誌》上發布我的新書預告,歡迎讀者前來現場參加售書簽名活動,界時可以得到書店贈送的購書優惠券一張。”
“yes”美女采編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港司敬禮之動作。
“毛毛。”
“到。”
見懶貓也不示弱地朝前誇出一大步,腆著將軍肚,路名遠笑眯眯地拍了下他圓滾滾的肩膀“把童真帶上。”鼓勵的表情。
“這個”懶貓聽了卻是扭臉看身旁的月月。
“看我乾嗎?問你呢?”月月抿著嘴,卻是似笑非笑的樣子。
“好吧,我打電話給她,她要不來我也沒辦法。”懶貓最後隻好這樣答複。
路名遠見此也不便再說什麼,仨人於是下班各自回家不提。旦說路作家,回到名佳花園的家中,剛到了一杯白開水才喝了一口,便突如其來的一陣咣咣的敲門聲,害得他噗的一口將嘴裡還未咽下的水噴了出來。心的話,這哪個強盜闖宅門啊?咋這麼大的動靜呢!“誰呀?來了來了。”他急忙走去開門。
可當他打開門一看,哦滴個神呐,隻見房門外麵一個挨著一個地排了一隊人馬,個個背靠著牆,站成一溜,一起看著走出來的他,即不言語也不吭氣,隻是衝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