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守護萬念!
“錯,我的名字是逐暗者,你們垗氏一族的噩夢!”麵具下的白羽成陰冷地說道。
“不,不,外甥,你饒過我吧……咱們都是一家人。”垗岩一副淒慘的樣子哀求道。
“誰?白羽成?歐森的那個死崽子?……”一旁的魚朧聽到垗岩的話說道,“td,我當是誰呢,活膩了是嗎……”
看來被切斷手真的很痛,魚朧說話都一直冒著冷汗,不過他還是不長記性。
“我說了,你給我閉嘴,三姓家奴!”
隨著白羽成聲音落下,鬼魅深淵再度衝向魚朧。
鎖鏈尖端的深淵鬼牙毫不留情將其另一隻手也直接斬飛出去。
“額啊!……”
但還沒完,鬼魅深淵還在不斷的延伸,瘋狂地纏繞。
散發陰森鬼氣的暗紫色鎖鏈很快就將魚朧死死纏住,像拖死豬一樣將其栽倒在地上。
魚朧一陣慘嚎在地上不斷地折騰著,這次他倒是不敢再裝模作樣地虛張聲勢了。
看來,瘋狗終於學會了閉嘴。
“外甥,你就饒了他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哥。”
倒是垗岩看到兒子的慘狀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叫一個慘,就像哭喪一樣。
“你放屁!”白羽成語氣更加森冷。
“好,好,好……他就是一個垃圾,一個廢物,你就饒了他吧,我求求你了!”
白羽成沉默數息後,走到垗岩麵前。
“行啊,你跪下磕頭,磕到死,我就饒了他。”白羽成陰冷地說道,麵具下血色的蒼狼之瞳恨不得將其撕碎。
“好,好……我磕……”垗岩邊淒慘地哭著,邊雙腿緩緩跪在地上,開始對白羽成磕頭。
不知道是她的注意力都在哭上,太過悲傷,還是她不舍得讓自己疼,腦袋撞在地麵上的時候,那聲音一聽就不痛不癢。
“你,你怎麼能給這種死崽子磕頭,彆磕了!白羽成你不得好死!”魚朧眼淚狂飆地怒吼道。
不過,這眼淚可不是因為心疼他母親垗岩,而是因為雙手被砍,太他娘的疼了。
“你們兩個,就彆在我麵前演戲了。”白羽成語氣陰狠,對這兩個雜碎,他真是徹底失去耐心了。
像垗岩這種磕頭的力度,磕上一年,恐怕地都被磕凹陷了,她額頭都未必能磕破皮。
說罷,白羽成再次發動鬼魅深淵,這一次鎖鏈收縮的更緊,伴隨著其上鬼氣的瘋狂爆發,生長出無數的尖刺。
那尖刺就像是地獄惡鬼的獠牙,隨著鎖鏈的不斷收緊,刺入魚朧的血肉之中。
魚朧像殺豬一樣慘嚎不斷,聲音都嚎得沙啞了。
“再說一遍,磕到死,我就饒了他!”白羽成厲聲說道。
“好外甥,你就放了他吧……”垗岩哭嚎著不住地磕頭。
這次她大概是明白了,白羽成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腦袋撞擊地麵也漸漸開始加重了力道。
沒一會垗岩便已頭破血流,本就十分蒼老的她此時看上去是那樣淒慘、可憐。
但,白羽成絕不會對她有半點惻隱之心。
對待罪孽深重的惡徒,就要以更殘暴的方式對待,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的道!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斷齒之仇也必當頭顱償還!
既然這世間口口聲聲的宣揚著光明與正義,那麼,又豈有不匡扶正義之理!又豈有不支持懲戒惡徒之理!
如果惡人的報應也叫淒慘,也叫可憐,也值得被同情,那麼這個世間又何談正義?
如果活著不能做到敢愛敢恨,豈能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這世界既然無道,沒有善惡有報,那他白羽成便親自動手!
深入骨髓靈魂的恨,今天豈能善罷甘休?!
喪儘天良作惡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般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