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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衛生紙之父(1 / 1)

在明朝讀書的日子!

自從那日柳墨兒回家時鬨出的那場馬車風波後,鄭雁卿就不再受她待見了。吧.而秦婉兒卻不知使了什麼魔咒,讓原本對她還有些意見的柳墨兒變得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親近她,最近幾日,這二女出則同行、入則同歸,在外人看來這儼然就是兩個形影相隨的親密姐妹。然而在她們姐妹感情急升溫的同時,與鄭彥卿之間的夫妻情分卻冷淡到了冰點。

許是這二人結成攻守同盟的緣故,最近一段時間鄭雁卿從來沒有在這二人身上討過一點好果子。白眼冷語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更有甚者卻是柳墨兒恃寵而驕,她時常會當著秦婉兒的麵對自己冷言冷語,讓自己十分下不來台,這讓本就覺得有負於人的鄭雁卿哪敢生出半分辯駁之心,隻得老實的低頭受教。為此,無良堂兄還對自己打趣了好一陣子!

既然敢情收到了打擊,鄭雁卿隻得寄情於自己的偉大事業上,專心攻略衛生紙的生產製作。

最近一段時間,鄭雁卿在與家人一起用完早飯後,經常拖著無良堂兄一起在鄭家大院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於他們的午飯都是福伯親自給他們帶過去,而到晚間用飯時二人才會帶著一幅幅心力交瘁的模樣回來。

就為此事柳墨兒還奇怪了好一陣子,隻是礙於她現在正和鄭雁卿鬨冷戰,又實在不好放下身段找人詢問,隻好將這個疑問憋在心間,強自按壓情緒。最後還是秦婉兒看出問題,主動把鄭雁卿兄弟二人忙碌的事兒告訴她,才消除了她心中的疑慮。

“造紙?夫君他們怎麼會突然研究起這個?咱們鄭家在縣城不是有個造紙作坊專門造這個的麼!”柳墨兒有些疑惑地望著身畔的秦婉兒問道。

“墨兒不知,夫君曾說他如今造的這個紙與咱們用得宣紙可大有不同哦!”

“噢~?大有不同?莫非夫君要仿造書上記載的蔡侯紙不成!”

“墨兒卻是猜的錯了!夫君說的不同乃是他要造紙要比宣紙軟的多,或者說他要造的紙猶如綢緞一般纖軟才對!”

“紙張要這麼軟做什麼?那墨汁一塗上還不全都散了!到時候誰會買他造的紙啊!花費大把氣力作這無用功,到時候母親那裡又要埋怨他了!夫君怎麼老愛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啊!”說道這,她細心留意到秦婉兒眉宇間的一絲失落一閃爾逝,便趕緊補救說道“婉兒姐姐,妾身剛才隻是無心說的,並不是針對姐姐你的!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莫要記恨墨兒啊!”

“墨兒說笑了,婉兒方才失落並不是為了自己,婉兒隻是擔心夫君造紙之事千萬彆像墨兒說的那般,辛苦一場隻作了無用功,到時候夫君值不得要傷心好久呢!婉兒雖然也不知道夫君為何想要造出那麼纖軟的紙張,但夫君如此努力,想來夫君那裡必有大用的。_﹍8.`y`ae`n·8·.

“婉兒姐姐真是體貼,才剛進鄭家的門就開始滿心實意的為夫君著想了。難怪這才進門夫君就可著勁地寵著姐姐呢!…昨個夫君還瞞著大家,偷摸地給婉兒姐姐遞了個香囊,還以為自己做的高明,真把妾身當成瞎子了!”

“哪裡像墨兒說的那樣啊!那個香囊是之前我與夫君定下三年契約時婉兒送給夫君的信物罷了!前些天夫君從我那侍女纖纖那裡得知,那個香囊乃是婉兒已故亡母臨終留個妾身的遺物。夫君才會把它與婉兒還回來的。”

“噢~!原來是姐姐與夫君的定情信物啊!”柳墨兒作出一副浮誇的模樣,諧促的說道。

“墨兒你怎麼這樣!妾身好心為你解惑,把真話說給你聽,你怎好以此取笑婉兒呢!”秦婉兒也做出一副嗔怒的模樣配合起來,“咱們姐妹剛才好在談論夫君造紙的事,怎地就突然說起閨中韻事了?!…不過,要說體恤夫君,咱們姐妹婉兒卻排不上號的,倒是墨兒你,剛才不是還與婉兒在這編排夫君諸多不是麼?怎地就突然關心起夫君的事了?還替夫君擔憂他會被婆母埋怨,倒是溫柔賢惠的緊呢!”

二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打趣起來,此間的氣氛倒也融洽歡樂得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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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終於成了!!!…菊花呀,你再也不用遭罪了!…從今個起,請叫我衛生紙之父!…我鄭彥卿終於辦了件利國利民的大事了!…”

正在秦婉兒與柳墨兒剛剛結束相互取笑,專心剪裁手裡的衣裳時,鄭家大院卻響起了鄭雁卿興奮無比的嚎叫,直把秦柳二女驚了一跳,一不留神險些將剛剛剪裁妥當的布料給毀了。

就這樣伴隨著鄭雁卿越來越近卻斷斷續續的聲音,秦、柳二女卻也都知道心中想得那人已經到了。

“墨兒、婉兒,為夫終於造出來了,終於造出來了!!!”鄭雁卿粗魯地闖進房門,將手裡捧著一卷衛生紙小心翼翼地遞給二女,然後獻寶似的說道“無數個日日夜夜,為夫始終奮鬥在前線,曆經千辛萬苦、排除萬般阻障,為夫終於把它造出來了!…哈哈!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古人誠不欺我!…沒想到我鄭彥卿也有做明家的天賦!…香皂、洗水沐浴露,接下來還有誰!還有誰!!!”

麵對如癲似狂的鄭雁卿,柳墨兒真得不知道還有誰,但她卻還明顯記得自己正和鄭雁卿鬨矛盾,所以仍舊如以前那樣裝作一副冷淡漠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要上前搭腔的意思。

秦婉兒卻是個八麵玲瓏、長袖善舞的伶俐人,她看到柳墨兒這般姿態,自是心知肚明。但是又看到鄭雁卿這般欣喜若狂的模樣,心知此時絕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冷落他,省的他以後再以此記掛自己。無奈之下,便隻好頂著柳墨兒的白眼上前接話說道“恭喜夫君、賀喜夫君!您辛苦良久,終於把這個紙張造了出來了!…夫君果然才華橫溢,婉兒佩服的緊呢!”

“是吧!婉兒你也覺得為夫在明創造上有天賦對吧!…婉兒你摸摸,這紙多軟、多滑!絕對是百分之百純手工打造的良心之作!”

見鄭雁卿又把他手中的那卷紙遞給自己,秦婉兒順著他的意思伸手上去摸了一下。

“怎麼樣?是不是柔軟無比,想在臉上抹上一把才過癮!”

“確實如同夫君說的那般柔軟無比,隻是妾身卻沒有要放在臉上嗬護的衝動呢!”秦婉兒老實的說道。

“無所謂!反正婉兒也覺得它柔軟就算為夫成功了!”鄭雁卿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哼~!它光柔軟有什麼用,墨水沾上就給滑開了,肯定不能用來寫字作畫的,你還能拿它當抹布使啊?!比起宣紙可差多了,倒是母親知道後怪罪下來,你可千萬彆指望妾身替你求情才是!”柳墨兒不知何時已經背過身去,正拿著剪刀剪裁著手中的布料。

見柳墨兒向自己潑冷水,鄭雁卿也不生氣,仍舊笑嗬嗬地說道“母親怪不怪罪,我不知道。但是墨兒知道我這紙張的用途後,千萬彆哭著喊著向為夫討要才是真得!”

“哼~!你儘管放寬心,妾身雖是不堪,但還是要些臉麵的!絕不會伸手向負心寡義之人討要東西的!”柳墨兒平淡地說道,隻是將握在手中的剪刀不知加重了幾分力氣。

“…”鄭雁卿頓時被說的氣結,麵色訕訕地站著一旁。

秦婉兒見此間氣氛又被這對歡喜冤家攪得僵了,不禁無語得暗暗扶額,“墨兒又再與我們逗笑了!夫君仁義君子,哪裡會做得出鮮言寡義之事!…夫君你也莫要往心裡去,你與墨兒相處時間比妾身要久,定然知曉墨兒妹妹最是善良,她不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現在值不得正在後悔方才與夫君說得話呢!…還有夫君你剛才說這紙造的柔軟是有好處的,還喊道什麼菊花、衛生紙之類的,卻不知夫君為何要這麼說?”

“咳咳!還是婉兒有眼光,看出夫君造的這卷紙的好處了!…為夫這就和你好好說說它的好處!…至於菊花,你還是趕緊忘了吧!…這個衛生紙其實就是…”

鄭雁卿十分自然地就當著秦婉兒與柳墨兒的麵將手中這卷衛生紙的用途說了個遍。

“咦…!幾日不見,什麼時候夫君竟變得如此不堪了,竟然放著好好的聖人詩書不讀,專心鑽營起…鑽營起如廁的事了!若是此事被父親知曉了,一定與你家法伺候的!”

柳墨兒在得知這卷衛生紙的用途後,雖然也覺得自家相公天賦異稟連這種私密之事都能想到,但更多的確實對他不務正業感到痛心疾。

“是啊夫君,墨兒說的一點沒錯!這造紙之術本是先聖人留與我等後人用作書寫繪畫這些高雅之事的,怎地到了夫君這竟要用來…用來解決如廁之用了!端是汙穢下作!”

自幼深受儒學教誨的秦婉兒,要比柳墨兒氣憤的要多,在她得知衛生紙的用途後,第一反應就是排斥厭惡、之後才是對鄭雁卿的不作為痛心疾。

“呃,你們怎麼是這種表情,不應該欣喜若狂才對麼?!”鄭雁卿一臉疑惑的望著二人,“雖然這衛生紙的用法不大好與人說,但它可是解決了咱們幾千年如廁都要用竹篾的命運了啊!咱們至少以後不用再擔心那啥被刮破了啊!”

“呸!”

“哼~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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