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雯說“省長欽定的，我是奉命稱呼。”
她然後又對小穀，百川說“我是開玩笑，你們彆這樣喊，廳長就是廳長，雖然他不愧是大師。”
歸百川掩口而笑，小穀不吱聲，隻認真開車。
“怎麼個聯想，你還沒有回答。”
陸皓明說“聯係的第一條原則，就是摔一跤想到雁南藥鄉。”
眾人哈哈大笑。
方奕雯笑完，問道“如果不摔一跤呢？”
“不摔一跤的話，就無中生有。”
“我就想聽聽無中生有。”
陸皓明說“我舉個例子吧，光棍節本來是流行於校園的一種娛化。11月11日，四個1，很像四根光根吧。
2009年，時任淘寶商城總裁的張勇和他的團體，策劃了一個網上購物節。偶然地選擇了雙十一這一天，想不到銷量猛漲。
這跟百川摔了一跌是一回事，他們想，為什麼會猛漲呢。百川想到可以做雁南藥鄉，他們調查清楚雙十一是大學的一種娛化。
於是，他們利用大學娛化。從第二年起就確定在這一天降價，因為網購的主力是年輕人。他們就成功了。憑空創造了雙十一光棍購物節。”
方奕雯感歎道“真的是大師，懂得這麼多。”
陸皓明說“人家不停步，在這個基礎上，又無中生有，創造了好多新點子。所以，我們過去的旅遊也好，文化也好，總是老一套。要改。”
歸百川說“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說我們的電視劇總是不斷地翻拍三國演義，西遊記，紅樓夢。眼光總是朝著過去，米國就拍星空探索，眼光總是朝著未來。”
方奕雯說“這篇文章我也看過。我們的眼光確實應該朝著未來。確實應該無中生有地去創造一些文化。”
大家一路愉快地交流著，就回到了廳裡。
下車時，陸皓明對歸百川說“星期之內，你就不要乾其他事，專寫彙報材料。”
陸皓明剛到辦公室坐定，桂生就進來，說道“在劉省長那兒通過了？”
陸皓明點點頭。
桂生說“難怪淡書記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我報喜。他說準備連夜開常委會，研究方案。”
“桂生，你去各個辦公室轉一轉，看看地板情況。如果有破損的就要及時更換，確保大家的工作環境舒適。
然後拿個詳細的方案出來，我們要做到讓每個人都滿意。辦公室工作不能老是默守陳規，要有創造性。”
陸皓明溫和地說道，聲音中帶著關切和期待。
桂生點點頭，他明白這是陸皓明為他創造條件——讓更多的人接納他這個新來的副主任。
就在桂生離開後不久，陸皓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張立打來的，便說“秘書長，你好啊！有什麼事嗎？”
“還有兩天就是周末了。汪書記上次提到，邀請我們去他的老家玩玩。你跟他聯係一下，看這個周末去行不行？”
“好的，我馬上跟他聯係。謝謝你提醒我。”
陸皓明立刻給汪書記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商量了周末的活動安排。
掛了電話，陸皓明想，淩開封的事，一定記得和張秘書長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