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為那魏公子說話,敖徹胸中的怒火就越盛!
扣住她的肩膀,敖徹直接將她到一旁。
敖寧腳下一滑,腦袋直直磕在門旁的紅木案上。
一聲悶響,便再沒了聲息。
敖徹心中一緊,上前將敖寧抱了起來,她的額頭生生磕出了個血口子,竟是直接磕昏了過去。
懊惱的情緒湧上心頭,敖徹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裹在敖寧身上,將她抱起直接踹開門離去。
門外那位魏公子早已被老鴇哄開心了,去找被敖寧嚇得不輕再也不敢靠近敖徹房間的梅香姑娘去了。
跟敖徹一起來喝花酒的部下溫朗還在樓下摟著姑娘喝酒,一見敖徹,懷裡還抱著個姑娘“誒,怎麼還要把梅香姑娘拐回家裡去啊?”
敖徹沉著臉,理都不理疾行離去。
敖寧的腦袋很痛,她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前世魏雲霆和敖寧是如何算計害死她的,夢到她死前有個叫安陵王的人為她報了仇,可安陵王長什麼樣子她卻怎麼都記不起來了。
她的記憶又混亂了。
待她清醒過來,扶渠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
“小姐,怎麼您的命這麼苦,總是受這樣那樣的傷啊!”
“我這是怎麼了?”敖寧隻覺得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砸過,直鑽腦仁的疼。
“您與二少爺出去玩,結果又把腦袋磕了!”
“我……與二哥出去玩?”
敖寧皺著眉頭,努力思索,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扶渠又哭了“小姐,您不會又把腦子磕壞了吧!”
敖寧嗔怪的捏了捏扶渠的臉,她好像什麼都記得,卻好像又忘了什麼。
她記得重生之後她和一向水火不容的二哥和解了,不僅處處維護二哥,還順手把楚氏那一家收拾了。
但是她忘了她為什麼要維護二哥了。
敖寧記得好像這段時間,二哥用劍指過她,將她撞到過牆上,還掐過她的脖子。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矢誌不渝的維護二哥……
好像這種維護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可一想到二哥對自己那麼凶,她就有些怕。
“小姐,二少爺來看您了。”
聽見敖徹來,敖寧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