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寧安靜地道“現在想來,已經不知不覺過了這麼多年了啊。從前你還是我二哥的時候,好像我就已經離不開你了,更何況現在我們還是夫妻,生同寢死同穴,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良久,蘇墨道“還沒到那程度,你喝多了。”
今晚她們三個在外間飲酒,字字句句他都聽得清晰真切。她心痛於他的用心良苦,他何嘗不心痛於她的用情至深。
敖寧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道“是還沒到那程度,那你為什麼不準我碰到你?”
蘇墨手指撫上她眼角,道“彆哭。”
敖寧眼簾顫了顫,一串淚珠順著他的指尖滾落下來。
他皺眉又道“不許哭。”
敖寧深吸一口氣,用力翻身過去趴在蘇墨的身上,一邊抱住他,寢裙下柔嫩的腿在他腿上一陣亂蹭,還張口就在他頸邊和胸膛上咬,哽道“我就碰你了,你怎麼的?”
她又去咬他下巴和喉結,他的手掌灼熱地一把扣住她的腰肢,低低在她耳畔喘息了一聲。
蘇墨沉聲道“你是不是要鬨?”
敖寧清亮的眼神看著他,道“你要打我嗎?”
蘇墨吸了一口氣,道“我不打你。”
敖寧又趴下去,雙手雙腳地纏著他,道“那你總不能像對阿梨那樣,要拿繩子捆我。”
他確實拿她沒有辦法,打不得罵不得,稍稍說句重點的話他都舍不得。以前還可以狠狠地征討她,聽她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而今卻是不能夠。
最後蘇墨不得不妥協,一手箍著她的腰身,一手扶著她的頭壓在自己心口處,道“好,你想怎麼碰就怎麼碰,我隻一個要求。”
敖寧一聽,問“什麼要求?”
蘇墨道“不麵對麵口對口。”
敖寧知道這是病期避免傳染的最基本要求,儘管她覺得自己肯定早已經被傳染上了,但她還是應了他道“好。”
而後蘇墨側身,將她狠狠揉進懷裡,幾乎是貪婪地嗅著她頸窩發間的清幽味道。
她抬腿纏上他腰的時候,蘇墨身軀頓了頓。
蘇墨道“把腿放下去。”
敖寧道“這樣能靠得更近些,這又沒違背你的要求,我為什麼要放。”
蘇墨深呼吸,手掌伸來,握著她腿要強行取下。
怎想敖寧纏得更緊,也貼得更緊。彆看她雙腿纖細勻長,纏著他的時候也是要命,且日積月累也練出經驗來了,柔韌又不失力氣,她要是不鬆,他輕易還取不下來。
除非他力道過大,弄傷她的腿。
實際上蘇墨也沒怎麼用力,寬厚的手掌握著她的腿,很有包容性地不會弄疼她,但卻聽她在他耳邊輕哼著叫“疼。”
蘇墨隻好立刻鬆手。
她便滿足地在他衣襟裡蹭蹭,翹起了嘴角。
蘇墨有些懲罰性地在她腰臀上捏了兩把。
敖寧扭身叮嚀道“你彆鬨,我困了。”
接著他就發現,最後懲罰的還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