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和李雲昭的關係不大,是他非要幫同學們把這件事情擺平。”
謝維洲話剛說到一半,門又響了,錢鈺琨推門進來。
在錢三一的教育上,錢鈺琨一直是插不上手的。這次錢三一的召喚讓錢鈺琨很是驚訝,他把手上的事情放下來就趕了過來。
“三一,我可是直接從飛機場過來了,出啥事了。”
錢鈺琨的這句話聽著有些耳熟,李承泰扭頭看了過去,同時錢鈺琨也看了過來。
“喲,李總。”
“錢總怎麼那麼巧。這剛從機場分開,又在學校裡碰頭了。”
事實上李承泰和錢鈺琨兩個人甚至是同一個航班飛回來的。
到達的速度取決於李雲昭和錢三一兩個人通知他們的時間。
李雲昭通知的早,那時候他人還沒出機場過來大概18分鐘。
錢三一通知晚一點,錢鈺琨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出了機場,要從前麵稍稍繞一下,大概需要21分鐘。
“這是李總兒子啊,英雄出少年啊.了不得。”
“誒,你們家錢三一也不差,我聽雲昭說了,那他在精英中學可是這個。”李承泰豎了大拇指。
“我們家錢三一也就讀書好一點,但綜合能力比你們家李雲昭那差多了,而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你不用否認,這是公認的,你們家李雲昭是這一代裡最利害的。”
“沒有沒有沒有。”李承泰趕緊先否認,“他這小子也就是能賺點錢而已。”
“能掙錢誒,那還要怎麼樣啊。”錢鈺琨笑著說,“我聽了傳聞的,去年一年,你們家李雲昭掙的錢和我公司賺的錢差不多,我公司有那麼多人呢,你們家李雲昭就他一個。”
“那隻是運氣好。”李雲昭也謙虛道。
去年受到OPEC原油供給和頁岩油的產量增長之間的競爭所致,石油期貨價格暴跌超過70,確實又讓李雲昭賺了一大波狠的。
“咳咳”謝維洲在當中有些尷尬、
要是隻有一個錢鈺琨,那謝維洲一定不慌,他無非就是個普通商人。
今天要是錢家老爺子過來,那謝維洲壓力還大上不少。錢鈺琨著實沒什麼壓力。
不過這個李承泰確實出乎了大家的預料。
李承泰和錢鈺琨還差著量級呢。
錢鈺琨和李承泰寒暄了兩句在謝維洲的提醒下才想起正事:“那我們先聽校長怎麼說,這小子,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闖什麼禍了。”
“那我來說吧。”李雲昭從相對中立的角度出發,先把事情的經過和結果說了一下。
錢三一謝維洲認真聽著,覺得李雲昭說的沒什麼問題,甚至在描述上也沒有采取一些春秋筆法,令人誤解其含義。
“嗯,事情經過我大概已經了解了。”李承泰輕輕叩擊著桌麵,“不是什麼大事情。雲昭,你是怎麼做的。”
“首先先滅火”
李承泰頓了一下,“廢話。我不需要聽你滅火的過程。”
“哦,我先和大家闡明了這件事情。用事情的嚴肅性以免大家在結果上造成了誤判,惹出一點不必要的麻煩,錢三一一馬當先,我拉不住。然後我們就和校長商量,我幫你把事兒平了,這件事兒就算了。”
“嗯,平事的方法呢?”
“動用輿論傳媒的力量,把這件事情熱搜壓下去,通過法律途徑,撥正反亂。對於依然想要傳播的自媒體殺雞儆猴,這件事情的外部輿論自然而然的會被平息掉。”李雲昭的方法都是比較常規的,李承泰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表情。
畢竟太陽底下就沒什麼新鮮事。
“雲昭,你的計劃中有個問題,謝校長他未必會聽你的。”
確實,一個高中的校長很難盤算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脅之以威,誘之以利,書上都是這麼說的。”李雲昭應該看上去自信滿滿。
“行,我問完了。”李承泰扭頭看了一眼李雲昭,“謝校長,這小子我都問完了,我覺得他的處理沒什麼問題。”
一旁的錢鈺琨驚訝道:“謝校長,你們學校文科班還教這個啊,我得組織我們公司一批精英過來聽課。這得好好學學啊。就這件事兒啊,就彆說小孩了,就算大人都沒那麼好的能力去處理這麼一件事情,他作為一個小孩子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我覺得沒有什麼需要被警告的東西啊。”
謝維洲被兩個親爹懟的夠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稍稍冷靜了一下重新組織思路。
“但這件事難道就這麼讓他們蒙混過關了嗎?”
李承泰反問道:“那我們家長到底是來解決問題的還是來定責的?要是解決問題,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最好的,那如果你隻是想處分他們,那雲昭好像也輪不上啊。”
謝維洲又是一頓,理是這麼個理。
李雲昭就是單純過來解決問題的,雖然對他很不爽,不過確實夠不上處分的標準,就連批評教育都不太夠格。李雲昭啥壞事都沒乾,又是救火,又是幫學校挽回聲譽。嚴格說起來,還要表揚他呢。
要說處分的話,就得看另一邊了呀。
謝維洲頭還沒轉過去。就聽到錢鈺琨在那邊發揮了。
“所以呀,你和我還是很像的,創造力驚人,破壞力也很驚人。但是處分是件很嚴重的事情,要進檔案的,三一,你可能還不清楚這件事情甚至能影響你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