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夫人,乖一點!
“嘖,真是煩,到現在了還是學不會聽話,吵死了。”
白權一臉嫌棄的鬆開他,彪子感覺到了生的希望,忽然又聽到她的聲音響徹耳邊。
“既然你都說生不如死了,那我就這樣放過你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頓時彪子感覺心中一緊,抬眼就看見白權的眼神落到了他的下半身。
他一臉驚恐,“你──你要乾什麼!”
“既然都猜到了,還問什麼,真是。”
白權輕嗤一聲,隨後抬起腳對著他的襠部就是一踹,絲毫沒有腳軟。
“啊──”
殺豬般的叫聲穿透眾人的耳膜,他痛苦的雙膝跪地隨後倒在一旁,雙手捂著襠部,也顧不上手臂上的傷,倒地痛喊。
他感覺自己快死了,渾身冒著冷汗,沒過多久襠部一片濕痕。
嘶!碎了!眾人滿臉驚恐,看著就疼!
在場的男的看著都下腹一緊,不自覺的夾了夾腿。
這八成是廢了吧。
這時隻見白權一臉淡定的收回腳,看了一眼某人,隨後視線落在白語夏身上。
閔宴看著地上的快要疼昏過去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
“過來。”
白權看著白語夏命令的道。
韓晚晚看向白語夏,“她是在叫你嗎?”
眾人這時的眼光也紛紛落到了白語夏身上。
這是乾什麼?難不成這兩人難道認識?
白語夏看著眾人的眼神一陣糾結,白權也不催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白語夏最後還是緩緩的走了過去。
“乾──乾什麼?”白語夏看著她緊張的開口。
白權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剛剛誰碰的你,那隻手碰的。”
她要乾什麼?白語夏滿臉疑惑的看向她,雖然她不知道她要乾什麼,但還是抬手指出了那個人。
正是地上的彪子,“兩隻手都碰了。”
看著地上的彪子,雖然解氣,但是一想到剛剛的情景,她就犯惡心,語氣也透著一絲怨恨。
“兩隻手都碰了,嘖,手怎麼就這麼不老實呢。”白權說著抬眼看了一圈周圍,最後視線落在了一旁保安手裡的警棍上。
隨後勾唇一笑,走了過去,將保安手裡的警棍給拿了過來。
“拿著,對著他那隻手,打下去。”白權將警棍遞給了白語語夏,指著地上的彪子另一隻完整的手說道。
眾人驚了一下,沒沒必要這麼趕儘殺絕吧,他都已經這麼慘了。
白語夏更是愣在了原地,不敢伸手接過來。
“不敢?”白權輕嗬一聲。
果然二嬸還是把她們保護的太好了,不過也能理解。
正當白權準備收起警棍的時候,手裡的警棍被人給拿走了。
白語夏第一次遇到這麼惡心的事情,嚇壞了,但也惡心壞了。
最終她還是拿起了白權手裡的警棍向彪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