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我站在洞口,過了好一會,才平息心中的悲痛。
可無論我是摸蛇首簪,還是拿著那激光手電,打到綠光照。
淩滄和張曖,都沒有出現。
看潮濕度,和那十來米寬通向地下的河流,這怕是石鱗嶺的地下了。
石窟千瘡百孔,千彎百轉,這激光手電怕是照不出去。
淩滄……
或許還有其他事情。
握著阿曼給的那根藤,本來想扯的。
可一想她說不敢進來,萬一我求救,她還是進來了,豈不是害了人家。
她和我不同,她修行千年,才有現在的成就。
有愛她的柳修緣,拚上條命才生下的孩子……
現在的情況,和張曖講的所有計劃都對不上。
我站在河邊,看著我哥的屍體。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蘇秀的話。
她說,奶奶什麼都沒教我,這樣最好。
同樣,張曖他們,什麼都沒告訴我。
這樣,或許也最好。
打定主意,我摸著身上帶的小工具囊,拿著手電在河水中照了照。
欺山莫欺水,尤其是陌生的水域,根本不知道裡麵有什麼。
這石窟裡全是蛇,但到了這河邊,卻沒了。
手電照透之下,除了能看到了附著於石頭上的青苔,水中好像連蝦米都沒有。
我還特意上下走了走,又往裡丟了幾塊碎石,確定沒有什麼異常生物後,找了個水勢平穩的地方下水。
對於蛇,我已經完全脫敏了。
水並不深,就在我踩著水往正中平台走去時,隱約感覺腿上有點癢。
但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水衝著褲腳。
走到一半時,就感覺不太對了,那種癢感,越來越強,讓我忍不住伸手想抓。
我努力想忍著到岸上再抓,可癢得越來越厲害,好像深入骨髓一樣。
終究是沒忍住,邊往前走,邊彎腰伸手隔著褲子在小腿上,胡亂抓了兩把。
剛一抓,就感覺不對,手指上有著一種軟滑的觸感。
嚇得我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可已經遲了。
手掌上,兩條比我拇指還大,青綠色、身帶暗黃紋路的螞蟥已經叮進我手掌。
更恐怖的是,那螞蟥還很長,一頭在我手掌,另一頭居然還在小腿上。
就跟拉扯著的彈簧一樣,兩頭都釘在我身上。
螞蟥不是隻有一頭能叮人的嗎?
我嚇得連忙轉手,用力把它們從掌心扯出來。
又強忍著惡心,捏轉著這頭,一點點卷扯著,想把叮入小腿的那一頭扯出來。
可這螞蟥越扯越長,怎麼扯都不出來,我又生怕扯斷了。
小時候我哥就嚇唬我,說螞蟥叮進肉裡,如果扯斷了,就會鑽進去,又長出一條完整的螞蟥,趴在肉裡一直吸血。
那一度是我小時候的噩夢!
這螞蟥本身就古怪,我實在不敢再硬扯,摸出帶的防水打水機,打算把另一頭先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