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謝景豪聽張曖點破,瞪了他一眼。
跟著就扶著我胳膊,強行要把我往家裡帶“裡麵說,裡麵說。”
我腦袋一時也轟轟的,目光總是不由的往他那個地方看。
自認為這些天裡,見過的怪事夠多了,連聽到田彤懷著石胎,我都沒吃驚。
這子孫根石化,是真的吃驚了。
可他拉扯得太過用力,差點將我拉倒。
我推了幾次,他還越拉越急“先進來!進來!你怎麼就不懂呢?”
那架勢,真的像極了視察的領導。
還緊掐著我胳膊,捏得生痛。
我實在是受不了,悄然摸了根針,往他手腕一紮。
“啊!”他痛得手猛的一縮。
轉握著手,又隻看到一個細若牛毛的血孔,也沒在意。
隻是臉帶尷尬“雲渺,都說醫者仁心,你不能因為我不嗯嗯……你了,就這樣吧?要不還是讓你奶奶幫我看吧。”
他說著,乾脆徑直往裡走。
語氣又變得熱烈高昂“雲奶奶,雲奶奶,在嗎?”
“他不哪個嗯嗯你?”張曖站在一邊,臉上儘是笑意。
家裡還有龍鱗棺,以謝景豪的性子,絕對能自己跑到每間房找人。
“我奶奶不在,到這邊客廳談吧。”我柱著柺,直接開口“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彆尋高明吧。”
如果不是田彤懷的石胎,關係到蘇秀肚子裡的胎兒,以及我學針法。
光是聽他下麵石化,我都能仰天大笑三聲。
這家夥挺愛動手動腳的,才上班第一天,就曾經伸手要跟我勾肩搭背的。
被我避開後,還說我假清高,說我背地裡多放得開。
現在下麵石化了,正好!
“你真能治?”謝景豪瞥著我,滿臉的不信任。
我坐在桌邊,隻是沉沉的看著他“不治就走,先說好了,看診費一萬,後麵的看情況而定。”
“一萬?你怎麼不去搶?”謝景豪猛的瞪著我。
冷聲道“好!好!那如果你不能治,或是治不好呢?這一萬,能退嗎?”
“不能!這是看診費,你又是那裡有問題,看了臟了我眼睛。你愛看不看,不看就走!我懶得跟你廢話!”我對他實在是不想多說。
當初他追求我,先是口頭上約飯、電影之類的,我沒理。
他就點外賣,送些花、奶茶、小蛋糕到辦公室,每次就幾十塊錢吧。
還給他,明確的表示拒絕。
他不要,讓我給辦公室其他同事分了,那我自然就分了啊。
後來有一次吧,全校教職工開會,他當著所有人說,他姑姑來了,他媽叫我去吃飯。
本來是想拒絕的,一個老同事勸我,彆得罪死了,讓他下來不台,以後給我穿小鞋。
我去了,他家包餃子,還是那種現成皮的,家裡沒一個人會的。
他姑姑就一直問我,會不會,話裡話外,說現在女孩子嬌氣,如何如何的。
後麵我受不了,百多個餃子都是我包的。
氣都快氣飽了,就吃了六個吧。
後麵他和田彤好上了,兩人到處說,我吃了謝景豪多少東西,他受不了,才不要我了。
鎮子本來就小,這事鬨到人知皆知,好多家長都八卦問。
校領導都受不了,讓他列個單子,我把錢賠給他,以後就不準再說了。
好家夥,分給同事的奶茶,每一筆外賣訂單都打印出來,做好證據,算我頭上。
吃的那六個餃子,要算錢,我認了。
結果包剩下的十幾張皮,他還打印了照片,要算半斤餃子皮錢在我頭上。
理由是我包的時候,沒掌控好餡多少,才剩下了這十幾張餃子皮。
真的是開眼了!
他姑姑,還誇他做事精細,保留證據。
“雲渺,你就是要報複我。”謝景豪立馬撲過來,伸手指著我要吼“我甩了你,你也沒必要記恨這麼久吧。”
我一彈手,那枚捏在手裡的細針,直接就射入了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