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看著人首蛇身女那個偶怦然碎裂,我猛的感覺到頭痛欲裂。
好像自己的腦袋也跟著裂開了,整個人瞬間變得輕飄飄的。
生死大事,就算我以針紮在三處大穴,身為巫偶,依舊感同身受。
我根本來不及再做任何反應,身體飄蕩,許多事情,跟慢鏡頭一樣,飛快的閃過,似乎時間都變慢了。
跟著眼前一黑,一切戛然而止。
我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母體胎內,全身都被恰到好處的包裹著,無比的舒服……
就好像熬了幾個通宵,然後睡在柔軟熟悉且剛經太陽暴曬過的床上,恨不得一直沉沉的睡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依舊是在龍鱗棺中。
整個人神清氣爽,無比舒服。
隻是一張嘴,就感覺嘴邊有個柔軟的東西。
伸手拉過來一看,赫然是一隻胖嘟嘟的小手。
五指上都帶著細細的血孔!
我忙扭頭看去,卻見雲溟雙眼閉著,也在沉沉的睡。
他長得還是像嫂子……
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心中一陣悶痛。
不由的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臉。
其實我不太樂意見到他的。
他是一切改變的開始。
“醒了。”淩滄低沉的聲音傳來。
一手端著藥,一手過來扶我“最近雜事太多,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你體內金鱗蛇毒發作,加上人首蛇身女身敗,你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
上次用龍血解毒,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這毒,搞得我差點都忘記了。
小心地將雲溟的小手放下,順著淩滄的牽扶起身。
那藥依舊又苦又滑,濃稠得有點像黑涼粉,入喉嚨後,自己就往下滑。
隻不過喝完後,那種神清氣爽越發的讓人舒服,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我小心的爬出棺,見雲溟還在沉睡,隻不過小臉不像以前那樣紅撲撲的,大概是我喝的血有點多。
龍種血啊,光是聽著,就知道是大補的東西。
扯著淩滄,示意他到外麵說。
堂屋裡,劉芷墨已經不在了。
“她把小花小葉兩姐妹帶走了,這些事,張家收尾挺好的。”淩滄見我打量,立馬解釋。
這樣也好,免得留在我家,老是接觸這些怪事,還是正常人的生活好啊。
想到醒前,那種重回母體,被包裹的感覺,有點像是劉芷墨形容的,被淨魂蛇吞。
我一邊往後院走,一邊朝淩滄道“張曖呢?”
他答應我,接生成功後,就把那封婚書給毀掉的。
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免得我影響人家。
張家謀劃什麼,我不想再過多的涉及了。
解了婚約,至少斷了和張曖的聯係。
至於淩滄,到時再問蘇秀想想辦法。
一想到這個,蘇秀回去好久了,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電話,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等我到後院的時候,那具擺放我哥屍體的棺材已經不見了。
我詫異的扭頭看向淩滄“淨魂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