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周菊花聽我點破,由她生出來的都是蛇卵,嚇得縮了一下。
卻又慫又嘴硬的朝我道“你胡說什麼!那都是些孩子,有手有腳,什麼蛇胎!彆亂說!”
可她目光閃爍,臉上明顯帶著懼意。
我冷哼一聲“你還一直沒說,到底感覺哪裡不舒服呢?”
她一直想引著我,去給她做內檢,還是在懷著胎的情況下。
這明顯是有什麼隱瞞!
“就是不舒服啊!”周菊花眼神溜溜的轉,半縮半慫的道“你奶奶不是能掐會算嗎?一看人就知道是要做什麼,你怎麼不會?”
我一時都被她給氣笑了!
以前有個高中同學,是學醫的。
前年被家裡強行安排到鎮醫院實習,上了兩個月班,實在受不了,又回去考研了。
走前跟我訴苦,說現在的患者,尤其是鄉鎮的患者,越是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就越難對付。
你讓他說病症吧,說不清哪裡痛就算了,還絕對要隱瞞,隻撿好的說。
你找不到病因病症,讓他做檢查吧,說你想坑醫藥費。
說中醫一把脈就全知道,不像西醫,要這麼多
你給他開藥,交待醫囑吧,他又不聽,出了事,又說你醫生沒用。
有什麼沒查出來吧,又說你一個當醫生的,這都看不出來,全依靠儀器,還要鬨事。
說到最後,都哭了。
周菊花現在就是這情況,讓她說,遮遮掩掩,隻一句,不舒服。
還死掐著,是奶奶放了那枚蛇卵的原因。
可她也不想想,沒那枚蛇卵施的巫術,哪有她這麼得意的說生了“三十七個”孩子,還都這麼漂亮,還都是穿衣童子啊!
讓她描敘哪裡不舒服,她就又感覺我該和神仙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冷冷的看著她,瞥著她腰上長著的疣“你當初取環,給了多少錢給我奶奶?”
“什麼錢啊!”周菊花立馬緊張了起來。
扯著衣服,直接就坐了起來,麻利的跳下床“接生婆都是不收錢的呢,不就是兩升米,一隻雞嗎!我這是取環,十個雞蛋就行了的咧。怎麼,你還要收錢啊?”
“你們這個事,是不能收錢的啊。”她掃了一眼床上的護理墊,後退了幾步“這都是你自己搞的,不是我要的啊。”
“怪不得人家說,現在的老師沒師德,隻要錢,上課隻交一半,還留一半得學生下課後交補課費。”周菊花越說越來勁。
眼睛暗戳戳的盯著我“你說你年輕人,一點誠信都不講啊,你奶奶就不要錢。就兩升米就給人接生,到你這裡,什麼都不會,怎麼還要錢了呢。”
邊說,邊拎著褲子,大步朝外走。
就是她走的時候,姿勢有點怪。
小腹高隆和受孕有關,可那腰,好像有點子塌。
走的時候,扭得也怪,完全跟條臃腫的蛇一樣,蛄蛹著朝前。
不過,看她這樣子,估計是沒有去醫院看的。
一口咬定醫院不能治,就是舍不得花錢去看病。
可她也說了,一對雙胞胎,就是十萬塊。
她還三年生兩胎呢,那些錢呢?
吃沒吃著,穿沒穿著。
看她那男人的樣子,抽的煙都是最差最衝的,應該消費也不高,錢都去哪了?